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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復(fù),朝孫景洲豎起大拇指:“孫哥,你這些粉絲真了不得啊。以后你別隨便發(fā)照片,發(fā)了他們準(zhǔn)能直接扒出你在哪?!?/br>孫景洲說:“能發(fā)出去的本來就不怕他們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得適當(dāng)保持曝光度,要不然會過氣的。”單寧看了看還在不斷飛漲的評論和轉(zhuǎn)發(fā),笑著說:“孫哥你想過氣還早著呢,像你們這種實力派演員演藝生涯長得很,一直演到百八十歲都行?!?/br>“但愿吧。”孫景洲說,“能演多久我就演多久,演不了再退居幕后?!?/br>單朗來時精神奕奕,下了飛機反而有點暈。他睡了一下午,昏昏沉沉地醒來,聽到有人在敲窗。單朗下地開窗一看,夕陽已經(jīng)西斜,小紙人趴在窗上問:“小叔你還不舒服嗎!我剛才去煉了顆清心丹,你吃一顆試試看!”單朗有點感動,接過清心丹囫圇著吞了下去,只覺腦袋清明一片,沒了剛才那一片混沌的感覺。單朗說:“謝啦!”小紙人說:“不用謝!可以吃晚飯了,小叔你快過去哦!”單朗忙整理好衣服跑去食堂。單寧見單朗來了,抬手揉揉他腦袋:“沒事了吧?”單朗忙不迭地點頭:“沒事了!剛才樂樂給我吃了顆丹藥,感覺好極了。”單寧點頭:“那就好。”他拉著單朗向別人介紹了一圈,才拉著單朗坐下吃大鍋飯。雖然食物沒小紙人做的那么美味,但這么多人一起吃飯感覺很不一樣,味道倒是其次,重要的是熱鬧。吃過晚飯,天也黑了,好在單寧夜視能力好,晚上往岸上飛也沒多大問題。一行人又飛回了西城區(qū)。沒想到剛降落在農(nóng)場那邊,霍銘衍的電話就響了,是左叔打來的。左叔從霍銘衍到海灣那天起就跟著過來了,平時如果沒有要事不會輕易打霍銘衍電話?;翥懷芘c單寧對視一眼,按下接聽鍵。第一二五章去首都“銘衍,你父親突然昏迷,現(xiàn)在在軍區(qū)醫(yī)院里住院。”左叔說,“你最好回首都一趟,否則消息封鎖不住可能會出亂子?!?/br>當(dāng)然會出亂子。霍伯瀚身居元帥之位,二十幾年沒挪過位置,在軍方說是說一不二都不為過。軍方大多是霍伯瀚的羽翼,否則他昏迷不醒的事情絕對瞞不住那么多人的耳目。可這只能瞞一時,要是霍伯瀚醒不過來,想一直瞞下去是不可能的。不說各種事務(wù)需要霍伯瀚去處理,人心也是會變的,霍伯瀚昏迷三天,底下的人可能團結(jié)一致;霍伯瀚昏迷三十天,也許也能瞞天過海;可要是霍伯瀚昏迷三個月甚至更久呢?誰都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生出異心。不管怎么樣都好,都需要有能拿主意的人在首都應(yīng)變。單寧一直關(guān)注著霍銘衍的神情,見霍銘衍掛斷電話后神色凝重,不由關(guān)心地問:“出了什么事?”“我父親出事。”霍銘衍壓低聲音把霍伯瀚昏迷的事告訴單寧,神色有些懊惱,“上次我回去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父親身體不太好,總是會頭疼,但是因為父親有用慣了的醫(yī)生我也沒多問?!?/br>“那我們一起去首都吧?!眴螌幃?dāng)機立斷地開口。霍銘衍看向單寧。單寧說:“我對首都也沒這么不喜歡。”當(dāng)初單寧不去首都念大學(xué),一來是沒辦法面對霍銘衍,二來是因為念大學(xué)太慢了,他想要走捷徑。單寧不喜歡陸家,但也不會因為陸家在首都就對陸家敬而遠之。霍銘衍到底是霍伯瀚的兒子,眼下霍伯瀚突然陷入昏迷,首都隨時有可能出大亂子,他肯定得陪霍銘衍去一趟。倒不是他覺得自己能在軍政兩界攪動風(fēng)云什么的,他只是想到自己會煉藥了,有些病光靠醫(yī)學(xué)可能束手無策,可要是能配合藥劑或者丹藥治療也許會有奇效。再加上他和霍銘衍都能掌控靈力,不說起死回生,想辦法緩解病情總還是做得到的。霍銘衍點頭。兩個人做好決定,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飛首都。沒想到抵達機場的時候碰上了池隊長。“池隊長你也回首都嗎?”單寧左看右看沒看到穆迎霆,扭頭追問池隊長,“貓老大呢?沒和你一起嗎?”“送去托運了。”池隊長理所當(dāng)然地說。“…………………………”單寧看了眼旁邊的霍銘衍,覺得霍銘衍脾氣還是很好的,除了某些關(guān)鍵時刻之外很少把他變成貓,更不會把他扔去走托運。幸福感這種東西果然是要對比的!單寧拉著霍銘衍坐下。飛機上人多眼雜,單寧沒和霍銘衍聊霍伯瀚的事,而是掏出眼罩幫霍銘衍戴上:“睡一覺,免得到了首都精神?!?/br>霍銘衍眼睛被擋住了,只露出直挺的鼻子和嫩色的唇。他點點頭,下頜弧線優(yōu)美,脖子也白-皙漂亮。單寧盯了一會兒,收回視線,也拿出個眼罩給自己戴上,和霍銘衍一起閉目養(yǎng)神,池隊長坐在靠窗的位置。飛機起飛之后,池隊長轉(zhuǎn)頭看著窗外翻騰的云海。這種云霧繚繞的感覺他非常熟悉,仿佛在許多年前他曾經(jīng)生活在這樣的地方,那時的記憶有時候很清晰,有時候又很朦朧,叫人難以看清。池隊長手指顫了顫,下意識想擼擼貓老大那柔軟的皮毛,緊接著才想起貓老大被他送去托運了。那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發(fā)-情,也不知是不是想把這些年來漏掉的都做回來,實在沒法溝通。昨晚他算出將星不穩(wěn),本來想連夜趕回首都,結(jié)果被那家伙一糾纏就耽擱了。今天早上還能看見天象,那種動蕩的趨勢更明顯了。哪怕嘴上說得再不在乎,池老爺子終歸是他的養(yǎng)父,他這人冷心冷清,但也不是石頭,捂久了還是會熱起來。池老爺子可是緊跟霍伯瀚步伐走的,將星不穩(wěn)意味著軍方會有變故,池隊長必須回家一趟。想到穆迎霆,池隊長眸光微斂,收回了落在窗外的視線。這時一個小女孩抱著只玩具貓蹬蹬蹬地朝池隊長跑來。她一行一行地看了過去,走到池隊長身邊后停下了,昂起腦袋問:“叔叔,你是不是姓池?。俊?/br>“對,有事嗎?”池隊長禮貌地回應(yīng)。“是這樣的,我撿到這只貓?!毙∨⒏吒叩嘏e起手里的玩具貓,另一只手則攥著張紙,“我會認字哦!你在這張紙上寫了你的名字和位置,還寫了你沒有這只貓晚上會睡不著!你也是這樣的??!我平時也是這樣的,不抱著我的小寶貝根本沒辦法睡著!”“……………………”小女孩不管不顧地把玩具貓塞池隊長手里,叮囑池隊長不要再把它弄丟,并且用了幾分鐘抒發(fā)她有多喜歡她的小寶貝(一個布偶狗),完全是拉著同好交流的架勢。池隊長完全沒有應(yīng)付這種小孩的經(jīng)驗。直至小女孩的家長急匆匆地跑過來找人,池隊長耳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