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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jǐn)r在霍銘衍面前。霍銘衍轉(zhuǎn)頭與霍家大哥對視。“當(dāng)初我不該逼你動手?!被艏掖蟾缯f。霍銘衍搖頭。當(dāng)初兄長把他扔到最危險的地方,激發(fā)他求生的本能。剛剛失去愛人沒多久的兄長,哪里看得了他為分手消沉——甚至出現(xiàn)自殺傾向。那么多人想要活著都做不到,能好好活著的人卻想選擇死亡,這在當(dāng)時的兄長看來是不對的。既然不對,就要糾正。比如把他扔到場中與死刑犯對戰(zhàn),比如帶他去執(zhí)行最危險的任務(wù)。他那時雖然對自己不甚在意,卻還記得兄長是父親最看好的兒子,看著兄長一次次涉險,霍銘衍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從未盡過任何責(zé)任。霍銘衍戴好手套,走到場中。那獸化人雙目早已赤紅,仿佛染了猩紅的血。它瞳孔一縮,鎖定了進入校場的霍銘衍。活物!一切活物都該死!這個世界需要死亡和殺戮!霍銘衍輕而易舉地在獸化人眼中讀出它唯一的意識。希森帝國有一群戰(zhàn)爭瘋子,他們認(rèn)為資本是罪惡的,人的欲-望也是罪惡的,只有用鮮血將世界清洗一遍,才能讓世界變回干凈純潔的模樣。對于聯(lián)邦這邊的紙醉金迷,希森帝國的人是非常看不過去的。他們認(rèn)為奢靡的生活追求對世界只有破壞作用,沒有任何存在意義。為了實現(xiàn)他們的“理想世界”,任何可怕的行為都被定義為正確。比如弄出生化病毒和獸化人。以霍銘衍現(xiàn)在的修為完全可以輕松將獸化人擊斃,但他不能那么做。他要想方設(shè)法與獸化人周旋,讓霍家大哥測定獸化人的各項身體機能,找出對付獸化人的弱點。在獸化人的身后霍銘衍看見了幾個熟悉的靈魄,都是當(dāng)初他被兄長帶在身邊時見過的同僚。這些人應(yīng)該是死去后一直不甘心,死死地跟著獸化人不愿離去。也許一直到死在獸化人手底下的那一刻,他們都沒明白自己面對的是什么樣的對手。這讓他們怎么能甘心?霍銘衍只看了那幾個靈魄一眼,便專心與獸化人對戰(zhàn)。交手之間他能看出獸化人的幾處弱點,遠遠看見霍家大哥點頭之后他立刻把獸化人一擊斃命。霍銘衍長舒一口氣,定定地站在原地。沒等霍家大哥走過來,他已經(jīng)抬眼望向那幾個靈魄。其中一個靈魄開口:“好樣的,沒給你哥丟臉。”霍銘衍嘆息一聲。他說:“你們先在這邊待幾天,等父親那邊的事情解決之后我再讓單寧幫忙送走你們。”“沒問題,元帥的身體要緊?!?/br>“我們沒關(guān)系的,能看到你干死這惡心玩意我們都安心了?!?/br>“對對,原來這惡心玩意的弱點是這幾個地方?。∥冶灰u擊得太突然才沒發(fā)現(xiàn),要是讓我再來一遍肯定打得他媽都不認(rèn)!反正你讓頭兒趕緊安排下去,讓我?guī)У哪切┬♂套觽兌甲⒁恻c兒?!?/br>霍銘衍答應(yīng)下來。霍家大哥走近,見霍銘衍似乎在說著什么,不由問:“你和誰說話?”對于霍銘衍的特殊體質(zhì),霍家大哥早就習(xí)以為常。不過有什么孤魂野鬼敢到這地方來嗎?“和牛哥他們?!被翥懷芤廊谎院喴赓W。霍家大哥眉頭一跳,往四周看去,不僅不害怕,還多了幾分期待:“是牛海他們?”牛海他們活蹦亂跳地去出任務(wù),回來時卻被獸化人傷得面目全非,若不是檢測了DNA,恐怕都認(rèn)不出來了。知道戰(zhàn)友的魂魄在附近怎么會害怕?他甚至想見見他們。“對?!被翥懷苷f,“牛哥正趴在你肩膀上朝你笑,讓我?guī)兔枂柲愫Σ缓ε隆!?/br>“這家伙還是這么不著調(diào)?!被艏掖蟾缌R了一句,眼眶和鼻頭卻有些酸澀。陰陽相隔之后,即便對方就在身邊也沒辦法相見。世間最讓人難過的事莫過于生離死別!霍銘衍又與另外幾個被關(guān)押著的獸化人進行對戰(zhàn),幫忙找出獸化人共同的弱點。哪怕霍銘衍現(xiàn)在武力超凡,連番對戰(zhàn)下來也有些疲憊。他手上的白手套早已血跡斑斑,額上也滲著細密的汗珠子。霍家大哥說:“就到這里吧,我和人去分析對戰(zhàn)視頻,先讓人送你回去?!彼刂氐嘏牧伺幕翥懷艿募绨?,“你守好父親,不用cao心這些事?!?/br>霍銘衍點頭。霍銘衍沖了個澡洗去身上的血腥味,才回到軍區(qū)醫(yī)院。剛到軍區(qū)醫(yī)院的大門前,霍銘衍就發(fā)現(xiàn)不對,周圍居然站著不少老頭兒,一個兩個像是被掐著脖子的鴨子一樣往軍區(qū)醫(yī)院里頭望。這是怎么回事?很快地,霍銘衍碰上了池隊長。他從池隊長那知道了軍區(qū)醫(yī)院里鬧出的動靜。他抬頭看了看,軍區(qū)醫(yī)院四周的圍墻上還停著不少鳥兒,它們啾啾啾地唱著歌,瞧著比外面那些老頭兒輕松自在多了。霍銘衍想起單寧上次煉制頂級大力丸之后的虛弱,不由加快了腳步,飛快找到單寧所在的房間。一打開門,霍銘衍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單寧。單寧睡得很香甜,唇邊還帶著點笑意,約莫是做了個好夢。霍銘衍在抬頭一看,小紙人和池修謹(jǐn)正坐在窗臺上戴著耳機看平板。瞧見霍銘衍回來之后小紙人摘下耳機跑了下來,和霍銘衍說起早上發(fā)生的事:“壞爸爸!爸爸煉完藥之后就睡著了,一直睡到現(xiàn)在都沒醒,睡得可沉了!”它昂起腦袋望著霍銘衍,“壞爸爸,煉藥是不是很累???我也要好好學(xué),學(xué)會了我來幫爸爸煉藥!”“好?!被翥懷馨研〖埲肆嗔似饋?,讓它坐到自己肩膀上。小紙人湊近左嗅嗅右嗅嗅,覺得不太對。它忍不住說:“爸爸,你身上有臭臭的味道,你是不是去做了壞事?”“沒有?!被翥懷苤佬〖埲藢芏鄸|西都非常敏感,也不覺得驚訝。他解釋,“你大伯讓我去幫忙打壞人,壞人非常壞,害死了三十幾個叔叔,所以我把它們打死了?!?/br>“壞人該死!”小紙人馬上改口,“爸爸不臭!”霍銘衍笑了笑,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單寧沉睡的臉龐。單寧似有所感,眼睫顫了顫,慢慢睜開眼睛。驀然看見坐在一旁的霍銘衍,單寧眨了一下眼睛,坐起來勾住霍銘衍脖子親了他臉頰一口。靶向囊膜還沒完成,他們還得明天早上才能拿到。單寧洗漱過后去和南歌子碰頭,準(zhǔn)備為霍伯瀚進行第一階段的治療。霍伯瀚依然緊緊閉著眼。這個帝國最具威嚴(yán)的人物,此時沉沉地昏迷著,仿佛再也不會醒來。單寧深吸一口氣,先給霍伯瀚用了治療舊創(chuàng)的藥。玉機雖然好,但也不是尋常人受得了的,在使用玉機之前得先把霍伯瀚的身體調(diào)理好。南歌子是這方面的好手,有南歌子在旁邊指導(dǎo),單寧稍稍安心,按照南歌子的指示給霍伯瀚用藥。rou眼看不見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