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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魚真實的想法是:真能演,看來生活中人人都是演員, 江碧那世也許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只不過當初沒歷練過的章小魚在演戲方面有所欠缺。當初, 她在海棠那世還打算“綠茶婊”了凌云, 可聰明如他只是淡定地看戲, 一點都不覺得她的演技有什么值得稱頌的。 …… 劉夏匯從來沒有這么后悔過, 怎么會是這種情況? 章小魚,這個女人,怎么可以, 她這種不識好歹的女人, 他當初和她交往都已經(jīng)拉下身份了, 她憑什么又交到男朋友!當初就是在他面前裝,不過想要從他身上敲更多,要更多條件,其實只要有錢,她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婊子!這個男人仗著一副皮囊和會投胎,在他面前顯擺什么!這種二世祖最討厭了。 可是劉夏匯這些憤恨和內(nèi)心鄙視卻一絲也改變不了現(xiàn)實:在這個男子面前,他不但當背景版都顯得不夠華麗,而且自己老婆都被人迷了去。 只見,汪孝柔臉紅紅地和李澤森說:“李先生談吐不俗,是哪個大學畢業(yè)的?” “本科在耶魯,MBA在哈佛?!崩顫缮瓋?yōu)雅地放下筷子才回答,雖然中國人習慣在飯桌上聊天,但是他的習慣教養(yǎng)是用餐不語。 “……呵,小魚是XX文理學院畢業(yè)的,和你代溝挺大的吧?” “代溝大才好,這樣,她永遠能給我驚喜?!?/br> “小魚以前和夏匯一起時脾氣挺大的,老要夏匯買禮物哄,和你一起也這樣嗎?” “劉先生是多久哄一次?” “兩三天?!?/br> “我也是,看來,我真是太松懈了,劉先生兩三天哄一次,小魚還和他分手,我要吸取教訓(xùn),我得每天哄,總不能連劉先生都不如?!?/br> 章小魚暗暗抽著嘴角,看著李澤森一來二去。因為工作在一塊兒久了,章小魚也知道他公私分明、做人做事十分有原則。他與她在小時空見識過的一些出身良好、教養(yǎng)良好的名門子弟一樣,只要不觸犯他的底限他決不會表現(xiàn)為一言一行寸寸帶著譏諷和蔑視,不會一股有錢有勢卻十分刻薄看不起人的樣子。而現(xiàn)在完全就是在側(cè)面顯擺“我這么有范,我這么有錢,我這么專情癡情體貼,你這種土雞瓦狗給我提鞋都不配”。 她之前只是和他說好讓他過來充門面,只負責吃飯就行了,誰讓他加戲了?! …… 出了餐廳,劉夏匯和汪孝柔臉色都不太好,特別是劉夏匯,無論怎么憤恨仇富,其實卻什么都做不了。他終于覺得自己是來找罪受的。一頓飯吃完,他感覺總算結(jié)束了,正要拉著一邊嫉恨一邊花癡的老婆早點離開,卻又出現(xiàn)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見一輛閃瞎鈦合金狗眼的勞斯萊斯幻影穩(wěn)穩(wěn)駛了過來,停在餐廳門口,一個穿著西裝制服的司機彬彬有禮的下車,為主人開車門。 李澤森親密地攬著章小魚的腰肢,沖劉夏匯和汪孝柔說:“劉先生、劉太太,我們先告辭了。謝謝你們請客吃飯,不過,寶貝都沒吃多少,她的胃嬌貴著,不是什么都能下咽的。下次你們想請吃飯,我來挑地方吧,她可是我的心肝兒,我舍不得讓她吃粗糙的食物?!?/br> 章小魚沖劉夏匯笑笑,又壓低聲音說:“李總,別太夸張了……” 李澤森帶著章小魚上了車,揚長而去,徒留劉夏匯兩人風中零亂。 太、粗、糙、的食物?。?! …… 章小魚和李澤森坐在豪華的勞斯萊斯幻影上轉(zhuǎn)了兩條街到了江邊就下車了,而那個司機彬彬有禮朝李澤森打了個招呼后淡定地開著車走了。 李澤森解釋道:“車是我向我表哥借的,我在中國就一輛跑車,只有兩個座,炫是炫,但氣勢不足?!?/br> 章小魚臨江站著,他臨時發(fā)揮自備道具的戲讓她哭笑不得。 “我只是說想在前男友面前演場戲,好讓他別再跑我面前找存在感,你要不要那么夸張?” 李澤森攤了攤手,說:“我怕不夸張你會不滿意。現(xiàn)在,那個柳下惠應(yīng)該不會煩著你找尊嚴了。” “是文刀劉,夏天夏,匯合匯,劉夏匯?!?/br> 江風吹著她柔順的黑色長發(fā),光潔白皙的額頭若隱若現(xiàn)。明明很平淡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卻有一種驚天的動人。她嘴角微揚一抹笑,只看了他一眼,女子溫婉到骨子里的氣質(zhì),他不禁心中一熱。 “都已經(jīng)交往了還放棄你,不是柳下惠是什么?” “呵呵,李總也會恭維女人?”她燦笑一聲,轉(zhuǎn)頭望著江景。 李澤森走近一步,低下頭,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忽放低了聲音,溫柔地說:“你不要老叫我李總,這不是在公司,也不是工作的時候。你不習慣叫我Adam,可以叫我澤森。這樣吧,我叫你小魚兒,你叫我澤森,怎么樣?” 小魚兒?乍然聽到這個稱呼,章小魚不禁一怔。她穿過那么多小時空,伴侶有很多,說句不要臉的話,其實當初身為那個角色時,她都是愛他們的。 其中,最令她深刻的恐怕還是林風和凌云。 林風因為是“初穿初戀”,第一次分不清角色七情和本我,她也不知穿回來后感情會立減得七七八八,她以為“本我”也是此志不渝的,還和他說她章小魚愛林風——雖然之后被阿江一直拉苦力,她的所謂深愛成了最大的諷刺。但是她總是對那種感覺很深刻。 凌云也讓她常常想起,當初他不但為她放棄了半壁江山和稱帝的機會,陪伴她六十年,而且凌云本就是當時原主海棠愛慕的男子,不算是她穿了之后的“半道情人”。最與眾不同的是他從來都是叫她“小魚兒”而不是角色的名字。因此,那世的感情就和現(xiàn)世的她的感情最貼近了。 章小魚抬起頭,望著他,他忽然又走近一分,幾乎呼吸相聞,他低喚一聲:“小魚兒……” 章小魚不禁心神一蕩,恍惚是在夢里,見到那如詩如畫,風光霽月的翩翩公子…… 李澤森暗想:表哥可真神! 想起昨晚,他滿腹挫敗之下,和在中國的表哥說起面對中國的女漢紙時的吐血。表哥說他要想要追人家,這稱呼一定要改,這種中國女漢紙一般對“裝B”英文名沒有感覺,也對“李總”“總裁”這類職位稱呼沒有感覺。他告訴他不能小看稱呼,然后,給他了寶貴的建議,應(yīng)該怎么叫。 李澤森聞著女子淡淡的清香,她一雙眼睛水蒙蒙地看著他,他又是欣喜又是緊張,把持不住朝那豐潤的櫻唇覆了下去。 章小魚被摟進一個結(jié)實的懷里,強烈的男子氣息充斥在四周,挑逗著她的女性荷爾蒙。 饒是在小時空有過經(jīng)驗,當時在局中,但是今時對于現(xiàn)世的她來說不過一場特殊的夢。現(xiàn)世的男歡女愛,她沒有經(jīng)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