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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康寧侯,那時杜老將軍已經(jīng)去逝。 楊繼業(yè)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建安伯杜宇文自然也不好說什么了,客氣了幾句。而李氏也聽出了應該是楊紫瀲做下了什么失德之事,而且對象據(jù)兒子語中透露還是秦王殿下。 楊繼業(yè)原來也曾猶豫著若是秦王真派人上門提親,也就結了這門親事,可在杜府走一趟,不但被杜紹桓諷刺棄了杜家攀高枝,又聽他諷刺地說了一句:“如今太子殿下剛平定京城流民之亂,太平時節(jié),倒真是個適合皇家辦喜事的時候。也去去今年的晦氣,也許楊小姐進皇家后還會被當作福星呢!” 楊繼業(yè)“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向來小心不卷入皇子奪嫡之爭,就算愛妻與太子這層關系在,他也不遠不近保持著距離。如今太子賢能之名正盛,才干卓著,而秦王也是不甘人下,這樣的情況下秦王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他到時真要是成了秦王的老泰山,那他是不得不出力,那是拿整個楊家去賭。他楊繼業(yè)雖然不肖,可總是要看著楊家平安傳承下去,看著蒼溟那孩子成材,還有那可憐的青泠不管怎么樣總要找到她,給她一片瓦不愁吃穿過一輩子。 一邊是一個自己不檢點背夫偷漢丟盡他老臉的大女兒,一邊是楊家唯一的兒子 心愛的夫人 可憐命苦的小女兒 楊家的基業(yè),這心中天平自然而然地偏了。 “什么?!”楊紫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爹會這么做!我要見爹!” 王嬤嬤道:“大小姐,老爺說不想見你。轎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還是不要誤了時辰,趕緊洗漱梳妝吧?!?/br> 楊紫瀲苦于現(xiàn)在正內傷未愈,提不起功力,只能用嘴巴說。 “是夫人的主意對不對?那個惡毒的女人就是見不得我好!” 王嬤嬤道:“天地良心,夫人臥病在床,老爺也不敢將這些事泄露給她再讓她來cao心了?!?/br> “我不信,我要見爹??!” 楊紫瀲瘋狂地跑到楊家書房,楊繼業(yè)聽到她的吵鬧,還是讓她進來了。 “爹,是不是那個惡毒的女人讓你這么做的?” 楊繼業(yè)拍案大怒,道:“逆女!你在罵誰呢?就你這樣不敬母親不懂廉恥,你到了□□后夾著尾巴做人吧!我與你母親都可以容忍你,可是將來的秦王妃會不會容得下你?你自己掂量!” 楊紫瀲底氣十足,堅定又驕傲地看著楊繼業(yè)道:“廷煜說了,他會上門來提親的!他還說他只愛我一個女人,只娶我一個,一生一世一雙人。爹,你明不明白……廷煜……他是……他未來前途不可限量……” 這樣的男人,英俊強大年輕的帝王卻專情于她,她得帝王之愛,沒有女人可以比得上她。 楊繼業(yè)不禁冷笑起來,道:“自己蠢就夠了,還偏沒有自知之明要連累我整個楊府。罷了,你去□□不過一個侍妾,你要是本份,你總是我的女兒,我只要在朝堂一日總能念在父女之情護你幾分,你要是拎不清,那么,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又何況是一個玩意般的侍妾?我康寧侯楊府的榮辱就與你毫無關系?!?/br> 楊繼業(yè)想起他與太子府原是這么親的關系,蕭夫人少年時與太子妃是最要好的表姐妹,可為了楊府也生生地與太子妃疏遠了,可這個女兒卻偏偏要去攀龍附鳳,都沒過門身子都早給了人家。想起當日所見,楊繼業(yè)是看到這個女兒就覺丟臉惡心。 楊紫瀲是以為楊繼業(yè)沒懂她的意思,又道:“爹,我和你明說了吧,秦王會是未來的皇帝……” 啪!楊繼業(yè)惱怒地扇了她一個耳光,道:“你再敢胡說八道,你連進□□當侍妾都免了,要么落了發(fā)當姑子去,要么自行了斷?!?/br> 楊紫瀲越想越委屈,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捂著頰,望著楊繼業(yè),憤然道:“爹,你會后悔的!你會后悔的!” 楊紫瀲跑出了書房,楊繼業(yè)大為頭痛,他楊繼業(yè)精明一世,為什么會生出一個這樣蠢的女兒? 爛泥扶不上墻,罷了,就當沒生過吧。 “老爺……”忽聽一聲溫柔叫喚,楊繼業(yè)轉過頭去,看一位面上雖然蒼白,但容貌殊麗的婦人披著常服扶著門,繾綣地看著他。 “夫人,你怎么來了,你身子不適不宜走動?!?/br> 楊夫人聽到聲響就過來看看,青泠之前大致和她提過她的謀算,所以她隱隱猜到。 青泠左右是不走一般貴女嫁人的路子了,而楊家也沒有其她女兒,這楊家女的名聲臭了就臭了暫無大礙。還是太子登極的大業(yè)更重要。 這時若是楊紫瀲惹怒老爺,她前些日子為了自保裝瘋也曾傷過老爺?shù)男?,現(xiàn)在趁機安慰幾句,增加夫妻情份。將來她可能不得不暫時離開楊繼業(yè)一段時間。 蕭夫人畢竟是后宅女主人,這些時機還是不愿放過的。 楊繼業(yè)與蕭氏依偎著說了一會貼心的話,楊繼業(yè)對比了一下大女兒的所作所為又想起蕭氏的大局觀、體貼、對楊家的自我犧牲,又想起她的心肝寶貝女兒失蹤后她精神失常時還又莫名其妙地掉了多年啟盼的孩子,種種不幸讓楊繼業(yè)更加心疼。 楊繼業(yè)正溫柔安慰她,承諾會好好把女兒找到,不管怎么樣楊家也會護女兒一生一世,讓她養(yǎng)好身體再給他生個胖小子云云。 “等你好些,我捎個信給蒼溟那孩子,讓他休息幾天,我也告?zhèn)€假,我們三個兒出門散散心?!睏钌n溟還是對蕭氏很恭敬孝順的,書也讀得好,總能給蕭氏一個依靠。 正說著,有管家來報大小姐那邊已經(jīng)準備好了,要不要讓她來拜別雙親。 楊繼業(yè)原本心情已經(jīng)平和下來,這時反又生出些煩燥,沖管家擺了擺手,道:“讓她這就去吧,不必拜別了,反正她心中也沒父母?!?/br> “夫君,不論如何,大姐兒總是你女兒,此去入了□□庭院森森,舉步維艱,我記得jiejie當初的嫁妝還留在庫房,便給了她傍身吧?!笔挿蛉藴厝峤庹Z,又想起什么似的,抹了抹淚,說,“別說泠兒如今生死未卜,就是泠兒在,我們也沒有道理占了jiejie的嫁妝。大姐兒雖有些不懂事兒,她到底也是個可憐人,好好的侯門嬌女卻要進王府當個侍妾,楊家可從來沒有當侍妾的女兒。老爺也是無奈又恨其不爭,老爺這一時之氣事情做絕,到時卻又后悔心疼,又何必呢?” 蕭氏雖比蕭家其她姐妹潑辣爽利,但是手段腦子都有,所以楊繼業(yè)也被抓住了心,總是覺得這個出身大家的夫人大方得體又體貼,那潑辣的時候他也當作是世家小姐的驕傲和夫妻情趣。男人在內院之事上怕怕老婆也沒什么。 其實,這話不但展現(xiàn)了蕭夫人不貪小便宜的大家氣度,又十分體貼為他考慮,于是楊繼業(yè)就同意了。 楊紫瀲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