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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魚歷經(jīng)多世, 精神力強,阿江傳她的所有武功秘笈她都融會貫通, 特別是幾門絕世武功的了悟也到達武道的顛峰。況且這個世界的天道規(guī)則連修真(雖然很少)都有, 那武道上的限制比之前經(jīng)歷的世界松多了, 老魚也就事半功倍。如此, 七日之后出關(guān), 功力提升了一倍之多, 現(xiàn)在杜紹桓的絕對不是她的對手了。 這些日子,杜紹桓就是一個下人兼保鏢,在生活上要照顧兩個女人, 還要時刻提高警惕, 以防有外人闖入, 因為青泠在閉關(guān),被打擾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青泠七天沒洗澡,是一刻也等不了,等她洗完澡,杜紹桓又十分體貼的準備好飯菜了。她確實有七天沒有好好吃飯了,吃什么都香。再看坐在身邊的杜紹桓,氣色都不怎么好,她心中不禁有些內(nèi)疚。 她有一句沒一句和他聊著,說著自己的武功大進,達到了她前世八十歲以后的境界,他只淡淡笑著聽著。 她吃完飯,就見他十分自然地去收拾碗筷,青泠卻拉住他的手,道:“別管這些了,讓你一個男人做這些,我已經(jīng)很過意不去?!?/br> “我知道,生死大事,你怎么可能交托旁人?” 青泠輕輕一笑,目光狡黠,道:“這么多天不見你,我想你了?!?/br> 杜紹桓更加溫柔,道:“我也想你?!?/br> “有多想?” “一天想你幾百次。” 青泠卻道:“我不信,也許你想的不是我,你也天天照顧程小姐,程小姐長得那么漂亮,又楚楚可憐,柔弱之姿,正是你們男人最喜愛的樣子。你血氣方剛,便會移情別戀了。” 杜紹桓道:“怎么可能?她是秦王妃?!?/br> 青泠板著臉,道:“若她不是秦王妃,你便會動心了,是嗎?” “沒有的事?!?/br> “我不信,你動心了,我也不知呀。在這七天里,你就是與她成其好事,我也不知。我得親自檢查?!?/br> 檢查?! 當他被拉起房撲倒時才知她是要怎么檢查,他也欣然地迎合檢查。他忽然想:但凡千古風流人物,總是有些風流韻事,她絕對稱得上千古風流人物,前世還是女皇。男男女女那么多人喜歡她,她只有他一個情郎已經(jīng)很難得了,那三從四德名節(jié)清規(guī)對她來說都是狗屁,還是從了她吧。 于是,兩個胡天胡地,最后衣服都脫得差不多了。 但凡“偉人”,權(quán)力、力量上得到滿足,美色上就會更加空虛:青泠剛剛武力值增強,朝中之事她也覺得七七八八,現(xiàn)在飽食后,又美色當前,青泠又覺得是“情投意合、深情厚意、良辰美景心情好不能辜負”,就自然想撲倒他。 杜紹桓剛開始還處于被動一方,后來只隨本能,男性的本性就上來,反身壓住她深吻。懷中的少女如玉身'體,一聲聲柔情蜜意喚著“紹桓哥哥”,他更加激動,真的忘記自己是“弱勢群體”了。 箭在弦上之時,忽聽外間傳來敲門聲,忽聽外面?zhèn)鱽沓逃袢氐穆曇簟?/br> “杜公子、楊小姐,我有事相商?!边@個偏僻的院落就那么點兒大,杜紹桓做著青泠出關(guān)的準備,而青泠出來就去沐浴,又去吃飯,程玉蓉哪能不知? 杜紹桓其實廉恥心還是很重的,聽別人墻角都不好意思,這被別人聽墻角,他可真做不出來。 兩人興致被打擾,但是收拾穿戴還很快。 在簡陋的廳堂,程玉蓉見到兩人時,兩人的樣子已經(jīng)是道貌岸然絕無一絲jian'夫'yin'婦的痕跡了,只不過臉色不太好,特別是杜紹桓。 程玉蓉道:“我打擾已久,身體也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我想回去。” 青泠看她臉色平靜,揚起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道:“你想回哪?” 程玉蓉深深看著她,又露出苦笑,道:“前些日子,我大病初愈,很多事情迷迷糊糊都記不清楚,這些天已經(jīng)想起大部分的事了。我有選擇嗎?我雖不知你到底為何變成這樣,可是我明白你絕對不會給秦王機會,而我……如今的我在他心里一點都不重要。既是如此,為程家滿門,也為了天下早日安定,我不與你為難。只求……只求到時候……你不要辱他?!?/br> 青泠松了一口氣,道:“我可以盡我可能救他一命?!?/br> 程玉蓉卻悲傷籠罩,滿身絕望,嘆道:“我倒寧愿他死了,少受些苦楚和屈辱?!?/br> “就算太子不容他,只要他看得開,金蟬脫殼之計,我還是有把握的?!?/br> “不,你不懂?!背逃袢負u頭輕嘆。 …… 青泠偷偷送了程玉蓉回府,程府上下的驚喜之情且不細述。而程玉蓉回府后,也和程千山和她大哥深談了一夜,沒有人知道他們談了什么。 只不過,在這之后,程家也就徹底倒向了太子一派。 程千山在朝堂上在武將方面的話語權(quán)和威望還是很高的,其次是李英,再次是以阿史那歌舒為首的胡人一系,這三方是明面上的。而林瑜為代表的武科出身的新派的作用比較“潤物細無聲”,在朝堂上顯得不尖銳,品級也不高,但是有長遠眼光的都不會忽視。 南疆有蠻族自立,現(xiàn)在兵權(quán)也正是敏感之期,李英記名嫡女是秦王去年新納的側(cè)妃,就算因為秦王的情況不好而持有觀望姿態(tài),心底還是希望秦王勝的。 這時程千山卻支持武科舉出身的司馬肖掌兵平定南疆之亂,排擠掉秦王鐵桿一系的段元昌長子段思明,司馬肖與武狀元林瑜交好,也就是太子的人。 李英因為程千山的倒戈而徹底視他那個女兒為棄子,李英作為李家家主,總要為家族的延續(xù)深思熟慮,現(xiàn)在朝中態(tài)勢再明白不過了。不久,皇長孫接受林瑜的建議進太學學習兩年,這是前所未有的事,因為皇長孫向來有專門的太傅們教導的。 皇長孫進太學要在朝中官宦子弟中選幾個伴讀,李英把三子李平推薦上去,被皇長孫選中,李英這才放下心來。 這種小動作,大家都心知肚明,政治投誠和交易就是這樣骯臟,明明赤裸裸且未必牢靠,但就是要一塊遮羞布擋著,還要受著,對方才暫時安心,朝堂才能不出亂子。 程府,西廂。 程玉蓉憑欄望著院中的樹木漸漸顯出蕭條之色,輕輕嘆一聲。 “原來又到秋天了,在那年秋天嫁給了你……可是我都一年多沒見你了?!睆乃職饨^望回程府起算是有一年多了,楊青泠送她回來都有半年多時間?,F(xiàn)在,他在朝中更加四面楚歌,但是他的性子不懂得奴顏婢膝,不會愿向太子求饒的,就算他色迷心竅也不懂得那樣的自保方式,他也不相信太子能再容他。 大丫鬟杏兒從房中取來了披風,道:“小姐,天涼了,你身子弱,還是少在外頭吹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