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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細問,忽聽前方紅鸞他們出了動靜,忙敢過去。 原來是紅鸞長得漂亮,在街頭被流氓看中而調戲,可是紅鸞可是玉堯的大丫頭,武功在江湖上也是準一流的,普通流氓哪是她的對手? 當下,幾個流氓就幾她打趴下了,而街頭的人群都被驚到,只聽有人說,那流氓是知府老爺第幾房小妾的兄弟。 紅鸞見玉堯過來,忙向她認錯,玉堯忙招呼大家出城去,萬一現在惹上當地官府,也許年家暗中派人來找她反而泄露行蹤。 玉堯倒不是怕,她就是想在正式起義時打年家一個措手不及上她的船。若是在之前就被自己家族發(fā)現些苗頭,家族為了利益難免會阻撓她或有時間去想應對之法。 玉堯肅然,只道:“走,出城?!?/br> 玉堯帶著一伙人匆匆出了城,趕往長江邊,又有侍從去租船。 兩刻鐘后,侍從回來,說已經包了三艘篷船去安慶。 桐城就毗鄰安慶北部,其實桐城也在大別山范圍之內,比之武昌離黑龍寨近多了。 方良、綠鶯等人在那里偷偷散播革命思想,又配合幫山上偷偷采購輸送一些必要的物資。他希望的“桐城黨?!眳s是很難擴大,因為他雖然是名門方氏,但是畢竟不如年家,有總督的權勢和旗人身份的掩護。如今也只是在玉堯的革命經費下收攏一些孤兒或買賣的奴才培養(yǎng),一年下來也只培養(yǎng)出十幾個不錯的黨員和二十幾年社員。 安慶是重鎮(zhèn),號稱金陵(江蘇南京)的“西大門”,如今是安徽省的省會所在地(注:合肥是建國后的,明清是安慶)。 玉堯在大別山的“黑龍軍”下山東進,必先取安慶,然后如一把利韌往金陵背后捅去。 玉堯對安慶寄予厚望。安慶也是商業(yè)繁盛之地,她也想打著行商之名,認識些大名鼎鼎的徽商,影響那里的經濟,擴展人脈,聯(lián)合利益,將來一仗之后最快平定安慶,好讓革命軍以閃電的速度組織東征。 侍從租來的三條愿意去安慶的大烏篷船分別是三家漁民的經營的,現在正值春季休漁期,他們就多以載客為生。但是從九江去安慶那么遠的水路,會去的船家也不多,畢竟不熟水紋天氣,在江上討生活還是不容易的。 玉堯等十余人分別上了船,船家正要離岸,忽見一個身穿灰藍色棉袍的男子上來問船夫:“船家可是去安慶?我們有六個人也是去安慶的,你稍等會兒,我去請我家少爺過來?!?/br> 船家道:“小人的船已經給客人們包了,這……”船家向玉堯看來,顯然玉堯這個穿著干凈講究,長得像小仙女一樣漂亮的姑娘是主人。但是江上討生活的人誰不想多賺些錢? 那灰藍衣服的男子朝玉堯揖了揖手,道:“這位小姐失禮了,我見小姐租到了三條船,這愿去安慶的船可都被小姐包走了。只是我家主人急著趕往安慶,可否請小姐行個方便?” 玉堯立在船頭,雙手輕輕握著折扇,一雙妙目朝他打量,淡淡勾了勾嘴角,道:“出門在外,與人方便,與己方便,讓你家少爺他們快些來吧?!?/br> 那人大喜作揖,忙去叫人了,而船家們卻更加高興——能多賺些錢,三家人正商量著把客人平分。 玉堯耳力好,聽著也覺得好笑,下層勞苦人民生活不易,這也無可厚非。 忽然,章睿輕聲在她耳邊說:“那人有武功。” 玉堯淡聲道:“看出來了,有武功我才好奇,看腳步、吐氣還是正宗內家功夫呢?!?/br> ※※※※※※※※※※※※※※※※※※※※ PS:怎么讀者越來越少了……我朋友聽說我寫穿越女反清復明故事的都笑話我,說我怎么會寫這么冷的故事的,說我喜歡寫文但是寫這類文永遠也不可能出版或者有人感興趣拍電視?。ó斎?,我也并不覺得這文能拍什么電視劇,比如后一個小故事大綱地球人中國人首先走向星際航海時代,怎么拍呀,本就沒這個打算。但是特打擊我的是,朋友說我就是寫純網文,寫作主題和行文也太冷了,男主越來越弱化、從不復仇虐情敵,心中也無糾纏,這牽引不了讀者……而我發(fā)現,確實,能留下看我的文的讀者都是比較理智的人,學生黨較少,而理性的人看的也是相對小眾了。) 第279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十九 過了不到一盞茶功夫就見那藍衣男子帶著一幫人過來了, 除了剛才那人之外, 另有五人。雖然都打扮得低調像是普通的客商,然后那氣色身形卻與普通百姓大不相同,并且還帶著個內行人一下就看得出適合裝兵器的長箱子。 一個二十一二歲的英俊男子,身穿一身藍色棉長袍, 卻在腰上系了一根皮制腰帶。一個看上去年紀稍大的青年, 國字臉,劍眉星目,英氣勃勃。一個二十出頭的美貌善睞女子卻顯然作未婚女子打扮,二十出頭還未婚在時下也是稀罕的了。她的衣飾卻講究精英一些,耳上帶著銀閃閃的耳環(huán), 頭上還插著銀發(fā)簪。另外兩個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極為俊秀的青衣少年和一個同齡秀美殊麗的紅衣少女。 原來那個來尋船的隨從向來招呼, 向佇立于船頭的玉堯作揖,道:“多謝姑娘, 這位便是我家少爺了, 其他人是我家少爺的朋友?!?/br> 那藍色棉袍的男子上前作禮:“勞姑娘久候, 感激不盡?!?/br> 玉堯抱拳作江湖之禮, 說:“好說, 好說?!?/br> 那年紀稍長的青年和那個美貌女郎卻相互對看一眼, 面露遲疑之色。 三家船家招呼著他們上船,他們卻一時未動。 玉堯淡淡一笑,說:“在下也是趕路, 你們要是不上船, 我可要走了。” 那藍袍男子沖他們點點頭, 大家才分批上了三條船,三條篷船離開碼頭,順流而下。 順流從九江到安慶需要一天,正值初春,今天天氣晴朗,玉堯坐在船頭看兩岸青山、江面客船小舟倒也怡然自得。 這還是純天然無污染的,章睿跟她這么久服務起來也很細心了,取了點心來給她吃,也說:“這世界江山卻美多了?!?/br> 過了午時已經到了安徽境內,篷船在一個小鎮(zhèn)的岸邊停下,船家也是需要休息吃飯的。 一大幫人上了岸,船家?guī)е衩状诛灮蚍戆橹c菜干卻也吃得津津有味。 玉堯心里嘆了口氣,招來小翠、小芬去找船家娘子聊聊天,做一做民生調查。 等一頓飯吃完,兩個小丫頭也了解了漁民的生活狀況了,玉堯聽了她們的報告,不禁輕笑一聲:“呵呵,康乾盛世……” 常年打魚、載客,家中有點地的人也會種點粗糧,但是一年到不下來,有半年時間處在半飽的狀態(tài)。 除了人丁稅,田賦之外還有養(yǎng)旗人的“鐵桿子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