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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章睿一直暗中保護著她,就怕年玉堯病好的消息放出去的話會有奇怪的女人來暗算于她。 沒節(jié)cao的老魚巴巴地在起兵前趕到京城來有四件事: 一是來親自探一下虛實,好知己知彼:滿清朝中文武的情況、八旗各營的編制人員特色和戰(zhàn)斗能力、各大家族的虛實、康老麻子和皇子們的真實情況、以及那些穿越重生女們的特點,甚至包括滿清的物資儲備和調(diào)動能力。 二來是最終要和家族攤牌,讓年氏一族想辦法離開北京,逼他們跟著她造反,年氏一族漢jian的身份也要他們用行動來洗白。 三是到北京城來暗設(shè)通訊站,建設(shè)地下黨組織,興華黨現(xiàn)在在南方各省發(fā)展勢頭良好,華北地區(qū)也只有北京城沒有了。北京城的通訊站也必須在她起兵前設(shè)好。 四就是沒節(jié)cao的為財而來:玉堯當(dāng)初讓雙鳳干的那種“俠盜”和心黑的“盜墓”這幾年拿去各方面投資也差不多了,那些資本的掌控要后期才見效。但起兵也在即,眼前還是有很多需要花錢的地方。什么地方錢多?——北京城。 玉堯一回年家,編了個大謊話通了父母親的詢問,又終被父母原諒接受,其中詳細(xì)經(jīng)過哭哭笑笑暫且不提。 “通關(guān)”后她就馬上要一步步行動起來了。 玉堯讓章睿去當(dāng)神偷,去偷空國庫銀兩和皇宮珍寶、藏書、典籍、書畫,然而她好不容易說服章睿去國庫皇宮一游他卻空手而歸。 章睿說,滿清國庫和皇宮乃是滿清王朝的根本,與王朝氣運息息相關(guān),王朝氣數(shù)若未盡,他一個靈族要是動手偷國庫和皇宮還用了空間之術(shù),恐怕天道不容他。 國庫的銀子和皇宮的珍寶放在那也吃不到,這讓玉堯心肝都痛了。她居然受刺激過度,“后知后覺”地水土不服了,天氣一轉(zhuǎn)寒真的病了。 暖房中,玉堯躺在貴妃榻上,身上蓋著真絲被,時不時地咳嗽著。 黃氏親自喂藥,又抹著淚道:“回來時還好好的,過了年怎么就病了,真是要割娘的心呀?!?/br> 玉堯知道自己的身體,自從老魚的命魂穿來后,有了章睿的照料和武功,她近十年就沒得過病。這一病看著卻也著實嚴(yán)重,章睿也說只能慢慢調(diào)養(yǎng)回來。感冒傷寒的病還是要生一場才更好,玉堯?qū)Σ∈强吹瞄_,對于財看不開。 ——那些都是我華夏的珍寶呀!我怕等我打進北京城時都被滿清糟蹋掉了。號稱文治武功的乾隆皇帝借著修四庫全書,燒了多少漢人千古傳承的典籍?比秦始皇焚書坑儒還多得多。 要是康熙兵敗去學(xué)紂王自焚,那可怎么辦呀!可是不用章睿的空間術(shù)她要偷到什么時候呀!三年都偷不完,也沒有那么安全的路子能把那么多珍寶運出京城呀?;蕦m一下子發(fā)現(xiàn)失竊,全面戒嚴(yán)了,她的機會也就不多了。 年羹堯的妻子納蘭氏勸著黃氏,說:“額娘,小妹也說過,之前都在南方,天氣忽然轉(zhuǎn)冷這才傷寒,不會有事的?!?/br> 黃氏說:“臉都瘦成這樣了,我的玉兒,從小身體就不好,到身體好一點又是瘋瘋顛顛。老爺寵著她,由她在莊子里胡鬧,結(jié)果就離家出走了。這事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她可怎么嫁人呢……” 納蘭氏扶著黃氏,微微一笑道:“小妹如此美若天仙,想來定有個好前程的。” 玉堯頭又暈起來:傷寒可以扯到嫁人,傷寒和嫁人有關(guān)系嗎? 只聽黃氏又問納蘭氏,讓她打聽一下有沒有好的嬤嬤請幾位來,教導(dǎo)玉堯規(guī)矩禮儀,好備兩年后的選秀。納蘭氏可是納蘭性德的女兒,祖父是明珠,父親曾是康熙侍衛(wèi)近臣,而年家是漢軍旗包衣出身,與納蘭家相比地位就不及了。 玉堯卻吐艷:選你妹的秀!老魚也看到過那種宅斗文,請個教養(yǎng)嬤嬤教規(guī)矩,然后成為知書達禮養(yǎng)在深閨的貴女,嫁一個如意郎君或被貴人相中,這樣教養(yǎng)就為了嫁人。這種戲碼不是她要走的路呀! 老魚命魂穿過幾世古代,都沒有真正經(jīng)歷過這樣的路子。玉堯想想那種生活臉都綠了,不想再聽母親和嫂子談下去忙裝困。 等自家老娘和嫂子出了房門,玉堯睜來眼睛吩咐小翠:“去叫章睿過來?!?/br> 章睿很快偷溜進了屋子,帶來了空間里的吃食和他私下熬得藥,服侍玉堯服下后,又收拾干凈。 “我這病到底要多久才能好?” “十天半月吧?!本退闼o玉堯洗筋伐髓,排毒養(yǎng)顏,但是她到底是凡人,食人間煙火,哪有不生病的。十年生一次病已經(jīng)是很難得了。 “國庫皇宮的東西咱們這次算了……”玉堯說著又咳了咳,“你看著挑了那些大漢jian大貪官的府邸,在這十天半月間,不要客氣,大漢jian家的藏書和銀兩想必是不會少的,我們家不是就挺多的?偷的時候也看看各家情況?!?/br> “這……” “不會這都不行吧?” “不是。我若是都不在府里,我不放心主人?!?/br> “我有小翠呢,再說,傷寒而已,又不是殘廢。你去吧?!?/br> 章睿果然聽她的話去辦這些大事了,第一天,他偷了一個祖上主動投降滿清被編進漢軍旗的子爵府。他不但帶回了一百一十萬兩的銀子銀票,還有很多首飾珍寶,以及一書房的藏書字畫古董。 玉堯讓下人守在院外,只招了心腹小翠進屋,然后讓章睿從空間里取出珍寶來看。 玉堯如葛朗臺一樣摸著珍珠寶石金子銀子,傻傻地笑了,說:“小翠,看到?jīng)]有,這些都是我們的,我們的……哈哈哈……” 小翠崇拜地看著章睿,說:“章大哥果然神通廣大。” 玉堯拿著一串均勻地拇指大小的天然珍珠項鏈在脖子上比劃一下,又交給章睿,說:“你看著磨成珍珠粉,再調(diào)配點天然的好藥,做成美容護膚品吧。” 小翠愕然,那串珍珠值上萬兩吧,小姐太敗家了,其行為就像是個暴發(fā)戶。 玉堯笑道:“小翠,咱倆一人一半,擦了保你美白?!?/br> 一直醉心于美白卻常年待在南洋沒白成的小翠忙著收回心底對小姐是暴發(fā)戶的評價,道謝,笑道:“小姐,我們在京城住個幾年,都能把京城的漢jian貪官jian商都偷個夠?!?/br> “你比我還貪。這種事有些投機取巧了,不是正道呀!”玉堯裝模作樣長嘆一聲,還教育小翠國家大事不是雞鳴狗盜可以解決的。不過又笑嘻嘻吩咐章睿好好干,真是教壞了小翠姑娘。 皇宮和國庫失竊會大張旗鼓的捉拿盜賊追失物,貪官的話他們會低調(diào)很多,若叫著失竊幾百萬兩,不是拿著廣播告訴大家他是貪官嗎?當(dāng)然那些旗人貴族有底氣些,但是一夜之間財寶書畫都沒了也很蹊蹺,他們也怕全京城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先期只會低調(diào)地暗中追查。玉堯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