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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yùn)兵。 她對看四爺、八爺和各個(gè)一穿越就成為了不起的滿洲姑奶奶們沒有興趣,想著應(yīng)該撤退了。 晚上,她換了一身紅色男裝漢服帶著一身白衣的章睿和一身翠色明朝漢服的小翠,來了老爹年遐齡的書房外。年遐齡正和年羹堯商議著如今朝堂的正事,所以,書房只守著兩個(gè)年家的心腹小廝。 小翠出手點(diǎn)倒了小廝,小翠的武功在江湖中也就中等,不過是比當(dāng)初韋小寶的雙兒高了一點(diǎn)兒。這時(shí)點(diǎn)倒兩人已經(jīng)驚動了年遐齡和年羹堯。 “誰在外面?”年羹堯語氣微冷。 玉堯道:“玉兒求見爹爹和哥哥。” 年遐齡和年羹堯畢竟還是很寵愛玉堯的,若不是寵愛,玉堯小時(shí)候也不可能在莊子里胡鬧都由著,也不可能她離家出走年家沒有宣稱她早逝而是一邊派人尋找一邊做出年家小姐在南方養(yǎng)病的假象。所以,他們不會太忌諱她身為女子不能進(jìn)書房重地。 玉堯推門進(jìn)去,章睿和小翠掩上了門,年家畢竟是官宦富人家,晚上有事也沒有省著燭火,屋中還亮堂。 年遐齡和年羹堯在玉堯三人進(jìn)來時(shí)見到了他們的打扮,不約而同啊一聲驚呼。 年遐齡站了起來,怒道:“玉兒,你胡鬧什么!” 玉堯道:“爹爹息怒,不要驚擾到府中的其他人。玉兒今日有重要事情向爹爹稟報(bào)。” 年羹堯向來是個(gè)聰明犀利的,已有不好的預(yù)感,說:“玉兒,哥哥不知你這些年在外頭到底經(jīng)過些什么事,但是,你是年家的女兒,慎言慎行?!?/br> 玉堯道:“哥哥,我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br> 年遐齡道:“你還不回房去換了這身衣服!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玉堯道:“等不到明天了,我今夜就走?!?/br> “什么?!” 玉堯取出一疊紙,上前遞給年遐齡,道:“還請爹爹看看這個(gè)?!?/br> 這正是她和長平公主簽訂的(又稱)的復(fù)本。 年遐齡本是疑惑,一看開頭,心頭就大跳,匆匆瀏覽之后,跌坐在椅上,氣得一時(shí)說不出話來。年羹堯覺得不對頭,過去撿起那些紙一看,臉一陣青一陣白。 那些一條一條對明朝皇室的敲詐暫且不算,但是那明確寫著的“反清復(fù)明,光復(fù)河山”卻是連傻子都看得明白。 年羹堯震驚急怒之下拍裂了茶幾,喝道:“小妹,你這是要陷我年家于萬劫不復(fù)!” 玉堯抬起頭,說:“我就是要保我年氏一族,這才回京,想在爹爹和哥哥在我起兵之前帶著家人撤離京城?!?/br> 年遐齡再疼愛女兒也勃然變色,道:“皇上對我年家恩重如山,你也從小錦衣玉食,你何處學(xué)來這樣大逆不道的心思!” 年遐齡向年羹堯使了眼色,年羹堯會意就要去捉拿玉堯,玉堯側(cè)身一避,出身飛快點(diǎn)住了他。 年羹堯就要軟倒,章睿將他扶到了倚上坐下,年遐齡卻武功稀疏平常且年邁了,哪里還能出手? 年羹堯道:“你哪里學(xué)來的這樣高深的武功?可是那些反賊教你的?” 年遐齡道:“那些反賊不過是想要拉攏利用我年家之勢力,竟然對我小女兒下手,真是卑鄙!可嘆玉兒你小小年紀(jì)不明是非,竟不顧家族安危參與大逆不道之事?!?/br> 他們父子倆還是以為玉堯是這幾年在外“誤交匪類”,被人蠱惑利用,是背后的野心家想在通過玉堯利用他年家的勢力。 玉堯朝二人告了一個(gè)罪,道:“爹爹哥哥息怒。不是別人要騙我造反,而是我自己一直在騙別人造反。我三歲啟蒙,五歲讀史,便知我是華夏子孫,不是滿清奴才。我不要當(dāng)漢jian奴才也不稀罕當(dāng)旗人,我要當(dāng)堂堂正正的漢人。不管誰當(dāng)皇帝都好,反正滿清建奴不行?!?/br> “住口!”年遐齡怒喝。 玉堯道:“爹爹,等我當(dāng)上攝政女王,我可以給年家?guī)砀蟮臉s華富貴,還可以洗刷我年氏一族漢jian的恥辱黑歷史。不然,滿清建奴遲早和蒙古人一樣要被哄下臺的,到時(shí)漢人光復(fù),我年家有漢jian的名頭壓著,我年氏后世子孫世世為賤民,這樣好么?” 年遐齡道:“皇上英明神武,我大清江山永固,豈能和元蒙一樣?” 玉堯冷笑一聲:“韃子才多少人,漢人有多少人,我喚醒十分之一的漢人造反,韃子就受不了。爹爹若是帶著年氏一族投奔于義軍,我必重用年氏,并且爹爹若念康熙知遇之恩而且我年氏畢竟當(dāng)過旗人,我將來對旗人可以不趕盡殺絕。” 年羹堯道:“小妹,你才多大,你哪來的自信可以打得過皇上和八旗精兵?這國家大事你又懂多少?” 玉堯道:“綠營都是漢人,而且就是一幫兵油子,八旗又才多少人?爹爹和哥哥若真關(guān)心我年氏一族,可得加緊轉(zhuǎn)移去南方。如今大哥在廣西擔(dān)任筆貼式,不如爹爹先借口去廣西,而二哥也謀個(gè)外放,去四川湖北都可以。不然,待我攻下金陵,將會昭告天下我出身年氏,到時(shí)康熙可會放過年家?” 年遐齡氣急攻心,玉堯忙過去給她緩氣。 “爹爹,我們是漢人,就算把‘嚴(yán)’改成‘年’,就算當(dāng)過滿人包衣,就算入了旗籍,我們還是漢人。我讀著漢人的書,心念著自己是軒轅黃帝的后裔,我們的骨子里烙上了華夏子孫的印記,我們祖上是打建奴而含屈投降的大明指揮使。滿人真的比漢人高貴么?他們不過是一群自己大吹法螺愛往自己臉上貼金一味攥改明史的小人,他們那一幫小人包括康熙可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是華夏子孫。這樣一群小人和外人憑什么當(dāng)我們?nèi)A夏的主?憑什么奴役我華夏江山百姓?這些年,女兒去過海外,海外早就日新月異。小人外人誤我中華,我們?nèi)舨徊粨軄y反正,可是要讓我華夏民族將來陷入深淵的呀!大清什么的和華夏民族的興旺相比又算得了什么?華夏中原改朝換代不是再平常不過了嗎?我不忠于任何個(gè)人,我只忠于我的國家民族。” 年遐齡從來沒有看清過這個(gè)年少的女兒,但見她目光帶著野心和狂熱,那絕不和尋常女子一樣。 “你不知天高地厚,你如何和大清打呀,你們那些烏合之眾又如何治理天下?我年家到底造了什么孽,為何會生出你這樣的女兒?”年遐齡含淚長嘆。 玉堯微微一笑:“爹爹開口閉口就是年家,玉兒就放心了。爹爹必然不想年家給滿清陪葬的。這樣,爹爹你想辦法讓哥哥外放再帶著娘去廣西,還有叔父一家,也要遷到京外,我會派人去接你們?!?/br> “你以為你們一幫烏合之眾能成功嗎?自大清入關(guān)以來,多少人打著反清復(fù)明的旗號,不過是一群可笑的跳梁小丑。你還是一個(gè)女子,你還想當(dāng)女王皇帝,你真是異想天開。” “爹,我也是沒辦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