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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淑儀應(yīng)該彈飛三兒?” 花弄影道:“如果撞擊的力道能讓她那樣慘叫,能讓她被反作用力擊倒,那么三兒應(yīng)該像小球一樣跌得更遠(yuǎn)更重。物體的‘動能’是和物體的質(zhì)量、速度相關(guān)。質(zhì)量,或者說俗化叫法的‘重量大小’,這個值越大,物體移動速度越快,它的動能,呃,或者說‘力道’也就越大。珍淑儀現(xiàn)在有三四個三皇子重量大小吧,速度又比他快,怎么可能兩人重重相撞后,珍淑儀重傷跌倒,三兒還好好站著?唯一可能的是,只是六歲的三皇子都摔不倒的輕輕一挨,那就奇怪了,她都哀哀叫上了。當(dāng)時那么多人責(zé)怪三皇子,她一句話都沒有說明?!?/br> 軒轅凌看著桌上的兩個球,陷入沉思,他之前雖覺得怪異,但是并不能這么篤定有邏輯的將事情清晰的解析。所以,明玥一開始這么絕決地跳湖也不愿去為珍淑儀看肚子,除了相信三皇子的人品教養(yǎng)之外,連人人嘴上說的三皇子是無心之失都不信。因為她一看之間就分辨出了真相,只能是珍淑儀借三皇子故意這么一摔,她認(rèn)為的是三皇子完全無失,并且她激烈地堅持著。 也許珍淑儀當(dāng)時挨到三皇子身邊是巧合,但她電火石光間就這么做了,并不能細(xì)思漏洞。 珍淑儀懷孕后,他從未去看過她,那個“單純嬌憨”的真心崇拜他、平和溫柔的女人也急了出昏招,不及細(xì)想,借這一摔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和憐惜,畢竟她懷著皇嗣。找上三皇子試探皇帝對花弄影的寵愛,進(jìn)可攻,退可守。 第471章 癡情皇帝負(fù)心妃(五十五) 三皇子道:“我們是輕輕碰著, 然后聽她一聲叫就倒地了?!?/br> 花弄影道:“三兒, 所以有錯的不是你,而是要利用你的人。你不要自責(zé),因為你無愧于心。一件事情發(fā)生之后,誰得最大的好處, 那么事情多半和那人有關(guān)系?!?/br> 三皇子點了點頭:“三兒聽母妃的, 一定好好讀書習(xí)武。” 花弄影搖頭,說:“光讀書習(xí)武也還不夠,你要仔細(xì)地觀察這個世界,就像這種‘動能’,你了解自然的奧秘, 別人就很難陷害你。還要看你身邊不同的人,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欲求,你站在別人的身份上思考, 就能找到他們做事的動機?!?/br> 三皇子似懂非懂, 卻把原話都記心里, 花弄影撫了撫頭, 笑道:“去休息吧?!?/br> 三皇子似一個小大人, 施禮拜別帝妃, 退出了屋子。 軒轅凌恒道:“你對三兒倒是有心了?!?/br> 花弄影道:“我有點累了……” 軒轅凌恒轉(zhuǎn)過頭,道:“我知你今天不高興,可也是你自己跳得湖。你還當(dāng)眾出那些無禮之事?!避庌@凌恒覺得那些嘲諷簡直是想要掀翻整個后宮, 打碎后宮的倫理和秩序, 對這一切進(jìn)行無情猛烈的嘲諷。 “這大家都看得見?!?/br> “你什么意思?你在怪朕?” “誰能怪皇上?” 軒轅凌恒握住她的肩膀, 嘴唇微顫了一下,才說:“你……你自己當(dāng)真就沒有一絲錯嗎?” 花弄影說:“我喝了藥,要睡了?!?/br> 軒轅凌恒看著絕美的臉龐,眉眼間有絲倦意和冷漠,心口一窒。 軒轅凌恒抱住她的腰,說:“你跟朕慪什么?” “我沒有這個意思?!彼皇遣幌胝勥@個。 軒轅凌恒說:“此事可以讓珍淑儀和你對質(zhì),她有此心,也不用讓后宮的人都以為是你無理護(hù)短。” “有必要嗎?” 軒轅凌恒道:“你有這樣的名聲,于你難道是好事嗎?” 花弄影本是忍住厭惡,想要睡覺,此時再忍不住了,甩開他的手,怒道:“我明白你的立場,我也從不強求你一分你做不到的事。但你不要一副好像是我無理取鬧的樣子?!?/br> 軒轅凌恒怔怔看著她,他的心鈍鈍生痛,可他卻覺她生氣的模樣他都不想有一分放過。 現(xiàn)在應(yīng)該龍顏大怒,可他強扯出一絲微笑,說:“明玥,你別生氣,朕只是不想別人冤枉你。” 花弄影目中帶著絲邪氣,冷笑道:“你不想人冤枉我,那你去把他們?nèi)珰⒘?,天下就沒有人冤枉我了?!?/br> 渣魚骨子里經(jīng)歷過太多殺伐,她是有陰狠嗜血的一面的,封了部分記憶,但這性子卻是越久越能顯露。成王敗寇的殺戮不是道德文章可以概括的,但在梟雄眼里,人命也如螻蟻,縱橫古今,多少比這些人還無辜的人如螻蟻般死去。殺伐久了,煞氣也侵蝕了她的靈魂,她最初堅持守護(hù)的庶民的尊嚴(yán)和生存,有時在殺伐面前也會脆弱。 “你……”軒轅凌恒瞪大眼睛,龍顏陰沉。 花弄影輕笑一聲:“你干不了那就且隨它,我又沒放心上,皇上也別太當(dāng)真?!?/br> 軒轅凌恒道:“明玥,朕即便是皇帝,也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為了江山社稷,朕處事必須公正,這也是為你好?!?/br> 花弄影最討厭這種說法,本不想和他理論,但是他勉強要她諒解,然后接受一切,但她是接受現(xiàn)實卻不會諒解。 花弄影道:“傅家不過文臣,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一個參知政事倒下,一百個三司使、知府、知州想要頂上來。” 他與她說后宮,她直言朝堂,但其中的關(guān)系大家都懂。 軒轅凌恒俊臉幾經(jīng)變色,目光透著煞氣,說:“德妃,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些話,就是死罪。你不要一而再的挑戰(zhàn)朕的底線?!?/br> 花弄影說:“你玩得起,那我也拿我的命來愛你,只會要女人委屈求全,我找你干嘛?” 后宮女子都有其悲劇不得已,但是立場不同,利益相對,她們已然不會對她心慈手軟,也輪不到她當(dāng)圣母。不是一句是非對錯就可以一刀切的,后宮女子為生存利益和后宮病總要害人,而皇帝要坐穩(wěn)朝堂他也是繼承祖制,代代皇帝都這么過來,他難有別的價值觀,有時想都不敢想。 軒轅凌恒俊顏陰晴不定,說:“這才是你的真面目,你一直在騙朕。” “我覺得你應(yīng)該知道。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能找出一個女子不騙你的嗎?” “你仗著朕舍不得殺你?!?/br> “我也想讓自己選擇愛你,我進(jìn)宮三年,點點滴滴,我也為你哭為你笑過。”真假不重要了,因為最好的演員是用靈魂來演戲的,戲里是她的另一段人生。理智一面看,如果她離開,確實有部分“投資”打水漂了。 軒轅凌恒道:“你還想朕怎么樣?讓朕成為一個昏君嗎?” 花弄影撫上他的俊臉,展露一絲千年渣魚才有的笑,桀驁不馴,邪惡、嗜血、墮落、性感,卻比任何時候還要蠱惑。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瘋狂地傾慕著我,卻又害怕,想要用后宮刺激著自己保持神智清醒,讓自己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