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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br> “所以,你做你心中所想,我也做我心中所想,沒有問題。你又何必擔(dān)心以后?我現(xiàn)在和你在一起,我想的不是你,難道還能是別人嗎?” 花弄影聽他說起別人,現(xiàn)在卻不禁有點想魏無忌,心下有點虛。 他又抱住她,說:“我現(xiàn)在想你,不是罪吧?” 花弄影到底內(nèi)傷才好一半,才軟語拒了,他果然自我感覺良好了起來。 不知幾時,花弄影起身起來披衣,但見日落西山,心中感慨輕松的時光總是短暫。 看著他俊朗不凡的面容,老魚還是自責(zé)了一下。 現(xiàn)代人很正常的事在這時代卻是離經(jīng)叛道。她完全走向楚留香的路線的,楚留香從來不承諾美人明天,因為他認為愛情是短暫的熱烈的,沒有永恒,他自己都不知道明天,永遠懷著好奇去探索。 花弄影也不知道自己的明天,是否自己一時心軟才是害了他。 她拍了拍額頭:到底是老魚的錯,還是花弄影七情的錯? 轉(zhuǎn)念一想,不管吃過多少苦,過一天是一天的,總也有片刻的歡樂。 幸好不是江東四郎,不然,可是為難她。 第507章 癡情皇帝負心妃(八十五上) 太陽要下山了, 謝智驍還抱著她不放, 她抬起手,摸著他額頭撞樹的皰。 “不痛呀?” “不痛?!?/br> “丑?!?/br> 他捂住頭上的皰,這才尷尬,自己如美人主動向楚留香獻身一樣, 可是沒有展現(xiàn)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花弄影趁他分神松手的時候起身來披衣, 謝智驍單手托著后腦,仰望著她的每一個動作和姿態(tài)。她披衣時墨發(fā)飛揚,他不禁伸手穿過她的發(fā),癡癡笑著。 她穿好了中衣,她的外袍卻被他壓在身下, 她扯了扯, 他也坐起身來,說:“飛絮, 你真美。” 她說:“我美需要你說呀?” 他攬著她說:“以后, 我就是你的地下情人了, 你寂寞, 我就來陪你。” “喂, 不是說好不要我負責(zé)的嗎?” “我沒有讓你嫁給我呀?!?/br> 兩人穿戴好, 但是彼此間有感覺不同了,謝智驍自是心里眼里只有她,而花弄影也覺得毫無距離感了, 待他與普通朋友不同。 兩人回到李家, 李叔李嫂他們一家已經(jīng)從城里回來了, 她沒有讓李家人靠近,自己悄悄回了房,而謝智驍過去應(yīng)付。 謝智驍拿回了許多東西,除了幾套從開封買來的衣服、鞋子、頭巾、手帕、皂角,還有新的被褥。 謝智驍將被褥換上,扔了舊的,花弄影見了,不禁說:“大熱天買被子干什么,就這兩天,難不成你還住到冬天去?” 謝智驍?shù)溃骸拔覀兌炜梢曰剡@里來小住。” 花弄影道:“我才不回這種地方,沒準又遭雷……” “飛絮!”謝智驍打斷她,“不要口無遮攔?!?/br> 正在這時,有腳步聲走近,不一會兒,李叔過來敲門,道:“肖爺,洗澡水準備好了?!?/br> 謝智驍?shù)溃骸胺磐忸^吧。” “是?!崩钍鍛?yīng)了一聲,就離去了。李家不過尋常農(nóng)人,這次家中被貴人借宿,得了不少銀兩,而肖爺這樣神仙人物,還是會武功的,他們也不敢見財起意。 謝智驍看著她,笑道:“你先洗澡吧。” 說著,他去搬進浴桶和熱水來,又去井中打了兩桶冷水兌好,他就去外頭守門了。 直到她都洗完澡收拾好了,他才去井邊,打了冷水洗澡,心情十分愉悅,洗了好一會兒。 等到天全然黑了時,兩人才用晚飯,一燈如豆,他覺得十分滿足。 當晚他也不打地鋪,輕手輕腳爬上她的床,見她背對著他側(cè)身往里躺了躺給他騰點空間,他心里甜得像吃了蜜。 他擁著她入眠。 翌日,花弄影正式再扮成男人,與他駕了李家的牛車去開封,她身體好多了,還是親自cao辦修墳的事。 問過李叔,聽李叔說那墳原是這一帶的一家何姓富戶的祖上的,但是那家人最后一代是個女兒,女兒也嫁后,兩老去逝也就絕嗣了。這些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何家的女兒都不知道還在不在。因為何家先祖的墳比其他人修得大,前陣子竟被盜墓賊挖了。 他們?nèi)ラ_封城賣了副上好副木,再有香燭、紙錢、三牲無有不全的。她還買了皮子手套,白布和麻衣。尋遍了開封城,這個時節(jié)還賣到兩盆白菊。 老魚原是不迷信的,但是怕天道超自然現(xiàn)象陰她,這因果是要還的。 再買了兩匹馬、一輛馬車,拾好骨,修好墳,他們也必須走了。 再過一日,一切都齊備,挑了吉時,花弄影和謝智驍就拉著新棺材、帶著香燭先過去了。 花弄影穿著一身白衣,揭了面俱,再墓外叩拜,陳明來意后,才起身將帶好帽子、口罩走進洞xue去。 那幅白骨還是散亂在地上,棺木一個大洞正是被魏無忌的爪功給挖開的。 花弄影攤開白布,然后一塊塊拾起白骨,放在上頭,這看得謝智驍也心頭發(fā)悚。謝智驍是武將,當然殺人無數(shù),但是也沒有干過這個。 散在地上的白骨收好后,還有些是在棺木中,謝智驍就見她從那棺洞中鉆進去,再小心翼翼拾了出來。 這根本不是正常女人! 她收拾了白骨,放入新棺木,還十分專業(yè)的帶走棺材底下的三寸土,用瓷瓶裝好放在新棺中。 干完這一切,花弄影也有些累了,畢竟內(nèi)傷好了七八成,總還是有些影響的。 之后李叔帶著兩個幫忙的村民帶著處理好的三牲來了,這時花弄影已經(jīng)凈了手,重新易容。 由村民們幫忙,在那小山上再挖了個洞,將棺木放進去。 而花弄影卻是來到新賣的石碑前,拿出匕首,此時她絕脈已除,身有一點點內(nèi)力,手有利器,還是能在碑上刻字的。 手中匕首婉轉(zhuǎn),石頭磨擦沙沙聲響,按照原來的碑名刻下碑名,想了想落款:姜飛絮立。 不能為他修一個原來那種有點講究的墓,不過他原來被人盜墓,現(xiàn)在她能給他重新入土也算不錯了。 村民們幫忙埋好土,立好碑文,點好香燭,獻上三牲,她還親自根據(jù)李叔的描述寫了篇有效信息少,但詞藻華麗的祭文燒給了他。 如此忙了一整天,之后鎖碎諸節(jié),且不細述。 了卻這件事后,再耽誤不得,翌日一早,他們就駕著前日買的馬車離開這個村子。 花弄影倚在墊著那床被子的馬車中養(yǎng)神,謝智驍在外駕著馬車,離開村子時,他望了望遠處那片樹林,有些不舍。 但想現(xiàn)在她人還在身邊,又得此許安慰??墒且蝗ブ卸?,她要輾轉(zhuǎn)求生,還有正經(jīng)的皇帝丈夫和老情人魏無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