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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會給“妻主大人”張羅收用“小侍”固寵了是吧?】 “賢弟!”司馬玨雙手握住花弄影的雙手,俊目中不禁落下淚來,喉中的話竟一時說不出來了。 花弄影鎮(zhèn)定下來,說:“大哥,你怎么來了?” 司馬玨說:“賢弟,你怎么就要去參加科舉呢?你可知道我有多擔(dān)心?” 花弄影微微一笑,說:“大哥勿需擔(dān)憂,我一切順利。” 司馬玨說:“咱們不考了好不好,大哥照顧你一輩子,當(dāng)官不好玩的。” 花弄影拍了拍他的手背,說:“大哥,你放心,我現(xiàn)在經(jīng)脈通了,可以練武了,我能保護自己。官場上的事,我也能處理,我還想高中進(jìn)士,請大哥吃酒呢!” 司馬玨搖頭:“我不要你當(dāng)進(jìn)士!我就要帶你走?!?/br> “大哥!別鬧了!”花弄影定住身形,哪里是別人任意能帶走的? 魏無忌也上前,說:“司馬賢侄,小魚兒有自己的想法,你雖是他的結(jié)義兄弟,但也不能替她做主?!?/br> 司馬玨忽然轉(zhuǎn)過頭,目光森然地看著魏無忌,說:“你與賢弟如此交好嗎?” 魏無忌說:“那是自然。小魚兒就是我的家人?!?/br> “憑你也配!”說著一掌朝魏無忌打去,只覺罡氣襲面,威勢赫赫,魏無忌不敢硬杠,施輕功避過。 司馬玨的金剛神功何等至剛至陽的功夫,打在銅人身上都要留印,別說人了。 司馬玨更是向魏無忌撲去,花弄影施展凌波微步,謝智驍還沒有看清她的身法,她已經(jīng)橫在魏無忌和司馬玨之間。 司馬玨憤怒地說:“賢弟!你要護著他?” 花弄影道:“我這一年多得他照料,我不能讓你傷他?!?/br> 魏無忌聽了,不禁俊顏微笑:“小魚兒不用擔(dān)心,司馬賢侄功夫雖好,我也沒有這么不濟。” 司馬玨道:“賢弟,魏無忌不是好人,你為何要信他花言巧語?” 花弄影道:“大哥,你還不信我的本事嗎?魏無忌又沒有殘害百姓,也沒有弄權(quán)禍國,我覺得他怎么也算不上壞人?!?/br> 司馬玨說:“你……他和你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花弄影知道附近除了在場四人,都被魏無忌遣了,沒有外人,花弄影眉頭微微一蹙,頓了頓還是承認(rèn):“就是你看到的樣子。” 司馬玨痛心道:“一定是他施了手段來騙你,你怎么這么糊涂呢?” 花弄影說:“他沒有騙我,是大哥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別人覺得不能干的事,我都干了,還會繼續(xù)干下去。大哥,你我交情,無關(guān)這些私事,你不要過問了,好不好?” 司馬玨說:“我是你最親的人,我怎么不能過問?” 魏無忌暗道:好啊,又來一個走“大哥”路線的。 花弄影道:“大哥,那我跟你說吧。我就是視一切三綱五常名節(jié)清規(guī)于無物的人,你想引我走向道貌岸然那是不可能的。我姜余從不會為了別人定的規(guī)矩做人做事畏首畏尾。我想做什么,沒有人可以阻止,大哥也不行。” 司馬玨上前,抓住花弄影的肩膀,說:“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闖下多大的禍?我?guī)氵h(yuǎn)走高飛不好嗎?你為什么要留在這里,隨時就是殺頭之罪。” 花弄影不禁一怔,說:“大哥,你知道我是誰?” 司馬玨搖頭說:“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瑜兒!” 花弄影握住他的手,看著他說:“不知道就永遠(yuǎn)不知道吧,你司馬家也是家大業(yè)大,你不知道的好。大哥,還記得當(dāng)初我打擾了你練功,你有多生氣嗎?你因沾了我的血而氣散了,你都想殺了我。你追求的是武功天下第一,少年人怎么會沒有追求呢,而我追求的是治國平天下?!?/br> 司馬玨說:“好,我不管你那些,但是,你身邊不能有魏無忌粘著!” 魏無忌說:“憑什么?” 花弄影眼看他們又要打起來,忙說:“大哥,我生活中需要魏無忌,他能照顧我?!?/br> “我也能照顧你?!?/br> “不行。大哥,魏無忌在朝中已經(jīng)完成了他的歷史使命,所以不求官運亨達(dá)了,你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不要因我而毀。我知你是一片好心,但我心領(lǐng)了。如果大哥真的愛護我,就請不要讓我為難。” 司馬玨陰森森看向魏無忌,魏無忌也是有所不滿,他和小魚兒的事沒有長輩出來干涉,現(xiàn)在反而是這個半路大哥來搗亂了。 魏無忌道:“司馬玨,我和小魚兒都熟悉彼此,我明白她的想法,我知道怎么去保護她照顧她,你又何必橫生枝節(jié)?” “因為你不配!” “配不配只有當(dāng)事人才有資格判斷?!?/br> 司馬玨道:“瑜兒,為什么?天下男子那么多,你為什么要選擇魏無忌這樣的浪蕩公子?” 花弄影說:“因為我也不是什么貞潔烈女賢良之婦,別說我當(dāng)時沒得選,就算可以選,我還是會和魏無忌一塊兒。因為只有他不會苛求我成為一個賢良女子,不會想著把我關(guān)在宅門之內(nèi);只有他覺得那些三從四德名節(jié)清規(guī)都是狗屁;只有他在我風(fēng)流了會認(rèn)為那只是一場風(fēng)流,上升不到道德的高度,那只是我的本事和魅力。只有魏無忌從不以男子之名來改造我的思想,而是會欣賞我的思想;我無論做什么出格之事,只有魏無忌不會跟我說‘因為你是女子,所以這樣不行’,而是說‘你是比我還拽,想上天呀,我且要看看’。浪蕩公子什么的,對我來說不重要,他辜負(fù)什么女人,我和那些女人又沒有交情,我為什么要站在她們的立場來指責(zé)他。所以,我跟魏無忌情出自愿,沒有半分委屈和勉強。” 魏無忌心中滿是欣慰,溫柔地看著她,他一直覺得只有他們才是知己,果然沒有錯。 謝智驍卻是五味陳雜,這就是魏無忌的厲害之處,世人眼中他一定是比魏無忌更好的如意郎君,但魏無忌就有本事讓飛絮留在他府里。 而他更像是飛絮的半路情人,一段風(fēng)流韻事。 司馬玨說:“他總有一天也會負(fù)你!” “這些不重要。因為我比他更花心,誰負(fù)誰不一定?!?/br> “瑜兒,你……”司馬玨有一個夢,現(xiàn)在夢中人親手把他的少年夢撕得粉碎。 花弄影拉住他的手,說:“大哥,咱們的兄弟情義不假,我知道你在關(guān)心我,可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我身邊的都是什么人。我相信你不會害我,你若有興致,你就在一旁看著我考上進(jìn)士,大有作為,你會看到你的兄弟沒有給你丟人?!?/br> 司馬玨俊目看著她,竟落下淚來,一句話如刺哽在喉。 花弄影拿著手帕給他擦去眼淚,司馬玨哇一聲哭出來,一把抱住她痛哭。 他還是個情荳初開的少年,一網(wǎng)而情深,但是他還沒有傾訴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