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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上, 渣魚可是有所作弊的, 無論是詩,還是詞, 她是有千年積淀, 名人全集幾乎都在腦子里, 知道哪些好, 哪些不好。 至于經(jīng)義, 那種歌功頌德的讓考官們看了都覺這考生閱歷豐富, 世事洞察、人情練達(dá),當(dāng)然他們也會迎合皇帝。 而其它經(jīng)義論述,都是引經(jīng)據(jù)典結(jié)合本朝, 言之有據(jù)有物。 一篇的文風(fēng)也很得主考官的歡心, 此文論據(jù)詳實。開頭就引了中寫道【子曰:‘不教民戰(zhàn), 是謂棄之’】入手,立足點也政治正確了。 軒轅凌恒召見了幾位考官,太師張希文是主考官,另有轉(zhuǎn)運使宋大人和刑部尚書的王大人為副考官。 軒轅凌恒是典型的帝王,他雖然重用錢迪、趙崇義,又多有倚重李、傅兩家,科考之事,卻不想再讓他們掌握。 張希文其實也是軒轅凌恒的恩師,雖然軒轅凌恒不是他給啟蒙的,卻是在軒轅凌恒十一歲到十五歲期間,他已經(jīng)讀過四書五經(jīng)后教導(dǎo)他諸史。 張希文也是門生諸多,在軒轅凌恒登基后,就加封他為太師了,他前幾年病了一場才淡出實權(quán)職位,沒想到后頭還硬朗起來了。這次能當(dāng)科考主考官,他是老夫聊發(fā)少年狂。 軒轅凌恒見到張希文和兩位官員下拜,忙道:“快快請起,太師賜座?!?/br> “謝皇上!” 王世安著人搬來椅子給張希文,但是他在皇宮君前可不敢任性,只坐半個屁股。 軒轅凌恒道:“太師此次親自主持春闈實是辛苦了。不知諸位可是評出了今科的貢士?” 張希文起身來奏道:“回皇上,臣妾反復(fù)閱卷,終于共同挑出一百零八名貢士。名單已經(jīng)統(tǒng)計錄冊,貢士們的卷子也都整好。恭請皇上閱覽。” 說著,張希文先取出貢士的名單,春闈會試后還不能點出狀元、榜眼這些名號,進士和同進士也需要殿試之后欽點。 王世安和兩個小太監(jiān)從張希文和宋、王兩位大人手中取了名單和整好的卷子。卷子上有主考、副主考和五名進士出身的鴻儒的評分。 軒轅凌恒打開名單折子一看,看到首名正是:河南道人氏,姜余,字飛絮。 軒轅凌恒雖然看中姜余的才華見地,但是沒有想到他之前已經(jīng)河南解元,此次居然再中會元。 軒轅凌恒可是知道姜余此人心性并不是向文臣靠攏的,反而他言辭中在很多方面是反對文臣權(quán)力過大的。 他居然能在文臣把持的科舉中連中二元,可見其驚才艷絕,也難怪魏、謝、司馬、雷家諸子都與他交好。 連他的三兒每每回宮來,口中稱的“姜先生說”多過“魏太傅說”。 軒轅凌恒也不及看名單上的其他名字,又去看姜余的卷子。 一看那字就先贊嘆舒心三分,軒轅凌恒怔怔看了看,拍案道:“好一句‘欲待曲終尋問取,人不見,數(shù)峰青’!妙呀,妙!” 再看那是以“月”為題寫詩詞,他居然寫出了“長空雁叫霜晨月”“蒼山如海,殘陽如血”。 以“月”為題寫詩詞,人們往往逃不脫“風(fēng)花雪月”和“對月抒懷”,如果有浪漫主義的情懷,如“舉杯邀明月”(注:架空唐)之類的也是極佳的傳世之作了。只有他能寫出“霜晨月”,在“霜晨月”下“雄關(guān)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這展示出了常人沒有的敢與一切困難相抗的豪情。 詩詞一卷看下去,其中倒也有婉約的,也是意境美到極致,難怪卷上閱卷官全打了“甲等”。 再看經(jīng)義,軒轅凌恒看第一道就已經(jīng)心生共鳴,幾乎都點在他心坎上,再下頭對經(jīng)義題的論述題全都言之鑿鑿。 一篇便不是科場臨場發(fā)揮的策論也足以讓君王和文壇動容。 軒轅凌恒笑道:“太師有所不知,這姜飛絮原乃湖廣姜氏的旁支,遠(yuǎn)在海外長大回歸中土。雖然認(rèn)識些顯貴,到底在我大原沒有什么根基。” 姜余和魏無忌再交好,但他姓姜,他與別家也是交好,不可能為了魏家的利益奮斗。雖出自姜氏,卻是五代開外了,他幾代長在海外,也不會為了姜氏當(dāng)官。 張希文聽說“沒有什么根基”也就明白了。今科他們?nèi)水?dāng)考官,多是避開了實權(quán)極大的那幾家。就算是張希文自己,他現(xiàn)在也只有個侄兒官居四品,兒子舉人功名,是個雅士。 “沒有根基”的人用起來沒有顧忌,而被除去同樣是輕易可為的,他的仕途怎么樣全憑皇帝做主。 一個棋子下在棋盤中可讓他任意沖鋒。 不過“沒有什么根基”雖然全憑皇帝用,到底還有不好的地方。 這種人如果膽子漸漸大了,沒有顧忌,沒有家人,皇帝對他也沒有了可威脅的東西。 忽然副考官宋大人問道:“就是不知此子可否有婚配,或者有婚約?” 軒轅凌恒不禁想到了“隱疾”,表情不禁怪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出身姜氏,聽說會醫(yī)術(shù),就算是真的也應(yīng)該能自己醫(yī)治。 軒轅凌恒道:“姜余是姜氏旁支,幾代在海外,如今一人回歸中土,應(yīng)該還無妻室,只是婚約……” 想想“江東四郎”叫他“妹夫”,難不成他們已定了婚約? “婚約怕是有的?!?/br> 張希文撫須,微微一笑:“金榜題名后,也該洞房花燭了?!?/br> 有妻有兒,這樣的人為朝廷效力,才放心呀。 …… 姜余不但有妻,還有妾呢。 今晚卻有小妾來癡纏了。魏無忌不算貪心,平日晚上也常常是要教導(dǎo)弟子們吐納,但是他還是會來看看她,知道她要練功所以并不留宿??瓶己笫俏迦諄砹羲抟换兀屠p著她極厚臉皮了。 花弄影到底是正常女子,適當(dāng)?shù)姆渴掠幸嫔砗托睦斫】?,就像男人都拒絕當(dāng)太監(jiān)一樣,她可以不屈就丑男,但是沒道理在美男投懷時當(dāng)石女。 渣魚穿著絲綢睡衣,已經(jīng)解了化裝沐了浴,魏無忌進屋來就抱住她就親。 渣魚推開他,微笑道:“干嘛這么猴急呀?” “我想你……”他攬著她的腰垂眸看她。 花弄影忽嘆了口氣,說:“只怕我們這樣的日子也是不多了……” 魏無忌心知她一旦高中,勢必要搬出武英侯府去另置府邸,沒有朝廷命官長住別人家,仍如當(dāng)門客時一樣的道理。 魏無忌想起明日要放榜,不禁道:“以后,我也常去找你,只不過你平日生活卻是要極小心了?!?/br> 花弄影順勢貼進他懷里,倒不是她突然小女人,而是男女身材體格上的區(qū)別。魏無忌長得相當(dāng)高,對得起他一代名將的身份,大約有187到190之間,而花弄影滿打滿終于長到了大約165—168之間。 花弄影頗為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