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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場曠日持久的戰(zhàn)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歌單。

耳邊流淌過潺潺溪水的聲音,我很好奇,聽這種音樂的人,都不會尿頻嗎。

但躺著躺著我竟然也在陣陣尿意中睡著了。

我做了個短促的夢。

我坐在一趟不知道開向哪里的火車上,火車開的很慢。

我媽從車窗邊路過,她看了車窗一眼。我沖她擺手,喊她,她像是沒看到我。很快就走過去了。

緊接著我爸又從車窗邊走過,他嘴巴一直在動,不知道嘰嘰咕咕的再說什么,我用力拍打車窗,但我爸也很快就走過去了。

我告訴自己,也許這趟火車的玻璃窗戶就跟家里的一樣,里邊能看到外邊,但外邊是看不進來的。

火車繼續(xù)緩慢的開著。

中途路過一片麥田。

我靠在椅背上冥想。

有人在敲打車窗。

是易亦,他在笑,嘴巴在動,我分析了他的口型,覺得他是在叫我的名字。

他的臉幾乎就要貼上車窗。

近距離放大特寫的一張臉把我嚇醒了。

醒來耳機里的音樂依舊在潺潺流淌。

那首“聽溪水的聲音”竟然特么的還沒放完!

我突然覺得一陣尿意洶涌。

5月4日晴。上班了。

剛進公司就覺得耳膜被猛烈沖擊了。

廣告部的母老虎又在罵人。

“去了武當山一躺就飄起來了?!覺得自己得道成仙了?!吃喝拉撒不用cao心了?!你特么不知道今天文案就要交了嗎?!”

邊罵邊用卷成筒狀的打印紙敲那個可憐的男同志腦袋。

嘖嘖嘖。

母老虎叫周愛梅。我高中和大學的同學。畢業(yè)后機緣巧合進了一個公司。

我記得她曾經給自己起了個洋名,很不要臉的要同事稱呼她Elizabeth。

哦,她還請大家喝了杯星巴克,當做改口費。

大家都很買賬。

轉眼就改了稱呼,說謝謝伊麗莎白jiejie的咖啡。

第二天,大家和她打招呼,“嗨,早啊,愛梅?!?/br>
自此以后,周愛梅就一直叫周愛梅。

她不再試圖為改變同事對自己的稱呼抗爭了。

罵人罵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不知她是哪一縷眼角余光瞥到了我。

朝我走過來了。

剛才挨罵的男同志沖我吐舌頭,猩猩一樣拍著胸脯,一副慶幸終于逃出生天的模樣。

她走過來的時候,很雄偉的胸部一顫一顫。

周愛梅熱衷穿裙子。

要是要說得更具體點,短,緊身。

她一直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廣告部之花。

高跟鞋踏在瓷磚地板上,噠噠噠,我悄悄數(shù)了一下。

她到我面前停下的時候,這聲音響了三十六下。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她就問我:“考慮怎么樣了?”

什么?我認真想了一會兒。

想起來了。

五一放假前,她找我去看電影了。

我沒答應,說我不熱衷于看電影。

她很憤怒,目露兇光,問我:“張揚你是真傻還是裝的?你不知道我找你看電影的目的是什么?”

我很清楚,無非是覬覦我的rou體。我的靈魂我至今都不知道寄放在誰身上。

見我沒說話,

她咬著下嘴唇,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又走了。

我以為那天她露出那種情態(tài),已經是對我失望了。

沒想到她還沒死心。

她站在離我不到一米遠的距離,插著腰,等著我的回答,一副“如果不是老娘想聽到的答案,你就給我死吧”的樣子。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我想起了小時候我看了一個香港鬼片然后偷了我媽的紅內褲罩在頭上,被發(fā)現(xiàn)時我媽的樣子。

電光石火間,我說:“其實……我喜歡男人?!?/br>
她惡狠狠的瞪我,抬起手。

我以為她會甩我一巴掌,我還微微側了側臉。

但她沒有。

她把手放下了,說:“我就知道!你個死基佬!”

聲音很大,周遭安靜了兩秒。

我笑著走向了我的辦公桌。

第3章3

5月5日多云轉晴

易亦給我打電話了,說他剛好有事到附近來,約我一起吃飯,還說要到公司樓下接我。

我拒絕了。

我只是不想發(fā)生什么血案。

周愛梅接水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兇惡的瞪了我好幾眼,我嚴重懷疑她想殺了我,用她鞋跟高達八厘米的高跟鞋,狠狠的把又細又尖的鞋跟敲進我腦袋,糊我一頭一臉的血。

心驚膽戰(zhàn)的度過了今天的上班時間。

人果然不能隨便說謊,會遭報應的。

5月6日

易亦給我發(fā)微信,又說了要來找我吃飯。

我問他:“你事情還沒辦完?”

他就不回我了。

一天的工作時間依舊在周愛梅兇狠的白眼中度過。

她接水的時候還抽出功夫湊過來擠兌了我一句,說:“你不是喜歡男人嗎,那你找著男人了嗎?”

我假裝很認真的忙著手頭上的事情,沒有回嘴。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她東西南北風。

5月7日

今天什么都不想寫。

上班就是很無聊的,但我為了人民幣因此內心充滿虔誠的忍受無聊。

還有,周愛梅真的是母老虎,一點不浪得虛名,比珍珠還真。

5月8日

周愛梅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接水的時候不擠兌我了,但是總是莫名其妙的對我笑,一種透著“我看透你了”意味的很古怪的笑。

每次她這樣對我笑的時候,我后背就會不自覺冒一層冷汗,我從前看過的鬼片在我腦子里輪番上演。

女鬼留著長頭發(fā),低著頭,但突然就猛地一下把頭抬起來,露出七竅流血的一張臉,森森的笑。

我受不了這種折磨,沒忍住問她,“周愛梅,你想說什么話就說吧?!?/br>
我嘆了口氣:“別擔心,我承受得住的?!?/br>
周愛梅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嘿嘿笑著走了。

鬼氣森森。

5月9日

午飯的時候刷朋友圈,看見易亦發(fā)了個小視頻。

是他在吹口琴,垂著眼睛,偶爾睫毛小幅度的顫一下,兩片薄嘴唇含著口琴的小孔。

先前從他的微信頭像我就窺見他內心深處的某個角落一定有文藝的火種在滋啦滋啦的燃燒,現(xiàn)在再結合一下這個小視頻,以及視頻上方配的裝逼文字“選擇你喜歡的,愛你所選擇的”,我斷定,他骨子里是一個有些悶sao的文藝青年。

正確率99%。

后來我來回看了那視頻三次,十秒鐘很短,但能聽出他吹的是熟悉的旋律,但我怎么都想不起來是什么歌。

于是我想了一下午加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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