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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剛上班就下起毛毛雨了。我沒帶傘,怕雨會下大,停了車就狂奔進公司。等我到我的座位上坐下來的時候,看著桌子上堆放著的文件,我突然感覺到很累,不是說身體上的,是心理,我的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產(chǎn)生了一種無所謂的抵觸情緒,我什么都不想做,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于是我去sao擾易亦。我給他發(fā)了一堆的表情包。易亦很快就回我。他說:“丟掉都不給我?”我一頭霧水:“什么?”易亦說:“你不是給我發(fā)了表情包,‘看到這朵小紅花沒?丟掉都不給你’。”我笑了:“沒注意,我亂發(fā)的?!?/br>易亦問:“那你給我嗎?”我說:“給啊,要多少給多少,把整個花園都給你?!?/br>易亦說:“心里有事?”我說:“沒有,就是閑得慌,所以sao擾你一下?!?/br>易亦說:“要不……我把工作室挪到你那邊吧,這樣還能經(jīng)常見到?!?/br>我:“你想啥啊,要為愛妥協(xié)也不是你這么個妥協(xié)法,你家還有你的人脈都在那邊,再怎么也是我回去方便點,赤條條一個人?!?/br>后來易亦忙去了,我翻了一下我和他的聊天記錄,不知不覺心里的憋悶少了很多。我起身去接了杯咖啡,喝了一口覺得苦,于是從抽屜里翻出來之前小劍給的奶糖,丟了兩顆進去。外面的毛毛雨早就在不知不覺間下大了,玻璃上蜿蜒的水痕讓人看不見外邊的情況,窗臺上只有幾個種過那幾株月季的空花盆。我目光斜了斜,剛好看到小麗在補妝,她往臉上糊了一層粉后,又嘟起嘴涂口紅,我發(fā)現(xiàn)她真的是很鐘愛大紅色的口紅,那么紅的紅色,讓我在這樣下雨的天氣里感覺有點冷。老劉一整個早上都沒有來巡邏過一次,這件事是被小劍提醒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的。小劍說:“看來離婚的事對老劉的打擊真的很大?!?/br>我不置可否,只專注的對付自己碗里剩下的那半碗大米飯。小劍后來沒有再說話,我見他耳朵對著手機的聽筒,邊聽變笑,但他聲音調的很小,我一點都聽不見他在聽的是什么。我問他:“小劍你有女朋友了?”小劍對我笑了一下,說:“還不算女朋友吧,只是比較聊得來?!?/br>他的笑容單純中帶著猥瑣,我知道他這是又陷入愛情了。被我挑起話頭后,小劍就來了興致了,他告訴我,他和那個女孩已經(jīng)認識有一段時間了,是因為看玄幻認識的,他們都在一個作者的粉絲交流群里,一開始偶爾說上幾句話,時間長了之后,就熟悉了。我簡單的做了評價:“挺好的?!?/br>小劍說:“我沒還沒見過面呢,網(wǎng)上聊得好是一回事,見面又是一回事了,唉,不知道將來我倆要是見了面會怎樣?!?/br>他臉上寫滿了五個字:甜蜜的煩惱。周愛梅下午的時候接水路過我邊上,我叫住她。周愛梅停下來回過頭,問我怎么了。我說沒怎么,就是叫你一下。我看見她臉色紅潤,眼角帶笑,想問的問題就都有答案了。周愛梅瞪我,并罵道:“你神經(jīng)啊。”于是我就笑了一下,給她手里塞了幾顆糖。今天下班比往常早些,我想起易亦說的關于易俊在這邊的酒吧駐唱的事,于是我給路子杰發(fā)消息。我問他:“路子杰,你知道易俊去酒吧駐場了嗎?”將近五分鐘后路子杰回我:“我知道啊,他和我說了。”我又問:“那你知道他在哪個酒吧嗎?”路子杰說:“……不知道?!?/br>我說:“你肯定清楚?!?/br>路子杰說:“……我答應過易俊不說,我經(jīng)紀人叫我了,回聊啊!”我:“……”晚上睡前我跟易亦聊到這事,易亦說:“我去問路子杰,哈哈我就不信我撬不開他的嘴?!?/br>易亦說:“易俊這小子搞得神神秘秘的,我好奇死了。”我說:“我也挺好奇的。”易亦說:“等知道他在哪個酒吧,我們一起過去看看?!?/br>我說:“行?!?/br>然后我跟易亦互相點歌,互相給對方吹口琴。易亦說:“你進步不少。”我說:“當然,我每天睡前都偷偷的練了?!?/br>易亦問我:“照著網(wǎng)上的教程?”我說:“不是,是照著你朋友圈里發(fā)的小視頻?!?/br>易亦說:“你是不是很喜歡我?!?/br>我說:“喜歡?!?/br>易亦不要臉的說:“我知道?!?/br>那你還問。我無奈的笑了。跟易亦的閑聊結束后,我準備進入夢鄉(xiāng),可旁邊的小情侶的夜生活開始了。我想起之前大爺給我的那只卡祖笛,我從抽屜里把它摸出來,□□的吹起來,于是旁邊□□的□□聲停下來了,我聽見他們大聲的罵道:“神經(jīng)病啊!大半夜吹什么喪!”我閉上眼睛,讓自己甜蜜的進入夢鄉(xiāng)。第33章336月14日陰,刮風。今天風很大,路上有個塑料袋被卷到半空,然后又掉下來,蓋在了一個大媽的臉上,于是大媽指著那個塑料袋罵了三分鐘,我在邊上圍觀了全程,共計五分鐘。公司里靜悄悄的,氣氛有點凝重,我問蹲在門口吃早餐的小麗,小麗告訴我說,最近公司各股東之間的氣氛有點不和諧,今早陳董和王董還吵起來了,大家都提心吊膽的。我不太在意的說,董事們的內部運作,應該不是我們這些小職員應該擔心的吧。小麗猛吸了一口豆?jié){,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嘶”聲,搖了搖頭,說:“擔心高層變動大換血,然后裁員唄?!?/br>看她一臉云淡風輕,我問她:“你不擔心?”小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裁就裁唄,反正我就是個實習生,再說了,我沒工作了,還有我男票養(yǎng)我。”雖然我也有男朋友,但我還是不知道說什么好,我勉強想到七個字,我說:“祝你們百年好合?!?/br>然后我聽到小麗被邊咳邊笑,她的臉因為咳嗽充血,就跟豬肝一個色兒,但她仍倔強的笑著說了一句,“揚哥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哈哈哈?!?/br>唉,我重重的嘆了口氣。都被噎成那樣了,還不能少說兩句。晚上我躺在床上聽外面風吹樹葉沙沙的響聲,以及隔壁小情侶在吵架的聲音,他們應該不光是動動嘴皮子,可能還動起手來了,我聽見鍋碗瓢盆落地的響聲,噼里啪啦。我猜可能是因為昨晚他倆辦事的時候被我打斷了,于是滿腔□□無法傾泄,遂在今晚悉數(shù)轉變?yōu)榕鹆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