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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休(注1)吧?我是湊巧從她那里聽到這個消息的。她還說佐佐木先生明明是個好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br>「我也想知道?!?/br>伊織輕聲回應。我哪里做錯了?我到底該怎么做才好?「要吃藥嗎?」他把一個裝了水的杯子放在桌上。伊織暗自心想著那粉色指甲真的相當好看。雖然不像女孩一樣在上面做指甲彩繪,不過確實有經(jīng)過一番保養(yǎng)。之前清水是怎么說的?每當他精心修剪指甲的時候——「啊,對了。在這之前要不要吃桃子?」說完后,貴船拿起了他帶來的紙袋。老實說,自己的確還沒有飽足感。「嗯?!?/br>「知道了,那我?guī)湍銊兤む浮!?/br>貴船開始用水果刀剝掉桃子的外皮。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一副開心的模樣,而且全都有模有樣。「就是這一點,讓你很受女性歡迎的吧?!?/br>伊織剛說完,他的臉上立刻出現(xiàn)一絲不快的神色。「……?」自己說了什么不好的話嗎?「府上的調(diào)理用具非常齊全呢?!?/br>「喔,因為妻子以前很會做菜。」說出口之后,伊織才發(fā)現(xiàn)自己用了過去式形容自己的太太。「我想也是。因為連調(diào)味料都很講究啊。夫人擅長什么樣的料理呢?」「她什么都會做喔。不管是天婦羅、壽喜燒,還是散壽司飯,全都非常好吃;而且也會烤蛋糕。只是兩個人吃實在有點太多了?!?/br>「是啊。因為自己烤蛋糕,就會做出一整個嘛。」「貴船……先生也會做蛋糕嗎?」自己邊說邊覺得在他名字后面加上敬稱,有點不太自然。「是啊,用來打發(fā)時間。啊,你可以直接叫我貴船沒關系的。畢竟我的年紀比較輕嘛。相對的,我可以稱呼你為伊織嗎?」「咦?是沒什么關系……」仔細想想,被合作公司的男性員工直接稱呼名字其實是件怪事。不過他卻極其自然地喊出了伊織的名字。「伊織,切好了?!?/br>桌上放著盤子和擦手的毛巾,盤子上排列著桃子。「因為我找不到叉子?!?/br>他邊說邊切開一顆桃子,用手直接送到伊織眼前。少騙人了,水果用叉子明明就放在湯匙旁邊啊。「不吃嗎?我有把手洗干凈喔?!?/br>聽到他取笑的口氣,伊織張開了嘴。桃子隨即進入口內(nèi)。那是非常甘甜多汁,充滿濃郁香氣的桃子。正是自己現(xiàn)在需要的味道。伊織忘我地咀嚼,然后吞下去,而他的手也趁勢探了進來。(……?。?/br>手指在舌頭上的感覺相當舒服。像桃子一樣,伊織也品嘗了貴船的手指。平滑的指腹和指甲表面,還有那微微彎曲的弧度。當他的手指離開口中的時候,伊織的嘴邊已經(jīng)沾滿了桃子汁,而貴船的手也被伊織的唾液弄濕了。伊織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并用另一只手抓住桃子,完全不理會果汁都已經(jīng)流到手腕上,一個勁地吃著果rou;等到自己吞下最后一塊,手上已經(jīng)沾滿了甜滑誘人的果汁了。「伊織,你的狀況真是有點糟糕呢。」坐在旁邊的貴船笑著探了過來,握住伊織的手腕,送到自己嘴邊。雖然有試著抽回來,但他不愿松手。「就只有你一個人這么開心?!?/br>聽他這么一說,可能真的是這樣也說不定。自己的確把桃子全吃光了。所以只能隨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發(fā)著高燒的伊織如此心想,于是保持不動。他用舌頭舔著伊織的掌心,用舌尖掬起了中央凹陷處的果汁。因為有點癢,伊織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悶哼。隨后,他開始仔細舔著伊織的手指。從食指、中指到無名指,像是舔著糖果,輪流吸吮了下去。(奇……怪?)這個樣子,總覺得有點怪。他用左手同時握住了伊織中指之后的三根手指,眼睛朝著自己窺視著。淺色的眼睛,嘴唇也比自己稍微單薄一點。隨后就像鮮紅的蛇信一般,雙唇之間伸出了濕黏的舌頭,輕輕舔上了曝露在外、柔軟無比的手指之間。「啊……」伊織打了一個冷顫。身體發(fā)著高燒,腦袋無法運作,但伊織還是能夠理解他的行為早已發(fā)展到不同于食欲的另一個領域去了。伊織猛然把手抽了回來,立刻起身。「滾回去!」伊織怒吼。原本以為貴船應該會發(fā)怒的,不過他只微微改變了嘴唇的角度。「真是冷淡啊,伊織。」他的嘴唇。只不過是稍微移動,就產(chǎn)生出微妙的差異;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嘴邊的,是宛如rou食動物發(fā)現(xiàn)獵物時的神情。「伊織,我來讓你變得舒服起來吧,讓你舒服到連做夢都不曾夢過的程度。」貴船把自己壓制在墻壁上,右手朝著睡褲的松緊帶里探了進來。他的動作非常熟練,年紀明明比自己還小,卻像是累積了無數(shù)經(jīng)驗的專家一樣。「啊……呃!」貴船柔軟的手掌撫摸著自己的敏感部位,腰部深處突然涌出一股難以抗拒的欲望。他的嘴唇在臉頰上輕啄,隨后又用左手掀起了睡衣下擺,仿佛彈奏著伊織的背脊一般緩緩向上撫摸。「啊、啊……」希望他再用力一點,希望他能給自己更加明確的刺激??墒牵卜浅I瞄L吊人胃口。貴船精心保養(yǎng)的指甲,輕輕搔刮著伊織已然抬起頭來的分身凹陷處。「……!」膝蓋忍不住發(fā)抖。然而他的手指非常小心注意著所有細節(jié),絕對不讓任何動作超過臨界點。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只有皮膚存在的生物,只有感覺的存在。伊織只能靠在他的肩膀上,強忍著不發(fā)出聲音。在這份愉悅之前,所有的理性或矜持都開始模糊了起來。「你可以不必哭喔。」貴船用溫柔得驚人的聲音如此低語,同時用舌尖舔著伊織不知何時變得濕潤的眼角。「欸,伊織。讓我吻你吧?!?/br>聽到他溫柔的聲音,伊織抬起了頭。「好嗎?」自己無法違抗這個低沉的聲音。他的舌頭從自己微張的嘴唇之間伸了進來,就這樣在口中恣意玩鬧。上顎的形狀、牙齒的排列、舌頭的柔軟度,全都被他一一確認,細細撫弄、深深吸吮、緊緊糾纏;同時他的手掌仍在緩緩搓揉著yinjing,不斷將自己已經(jīng)逼近極限的腰部疼痛逼入絕境。「吶,想射出來嗎?」聽他這么一問,伊織差點就點頭了。「想變得舒服嗎?就用我的手指讓你舒服?!?/br>伊織不回答,而貴船的手也停止動作。「啊……!」這聲不由自主發(fā)出來的驚呼聲,帶著不堪入耳的渴望音色;在極限之前卻被刻意擱置的愉悅,讓腰部開始沉重起來,甚至有點痛。「——開玩笑的。因為伊織太倔強了,所以故意捉弄你一下。」他的手指握住了伊織脹大到極限的性器,開始輕柔地上下摩擦。「啊……」有生以來第一次體會的快感,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