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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舉起伊織的膝蓋,使之彎曲,最后成功在伊織想要的角度之下,頂住了他想要的位置。「啊……」快融化了。實在太舒服了。思考什么的全部融化消失,自己仿佛變成了只有觸感和愉悅的下等生物。伊織開始斷斷續(xù)續(xù)地喊出聲音。「啊、啊、啊……」貴船的呼吸也非常紊亂。他在自己體內(nèi)最深處的yinjing已經(jīng)膨脹到極限,仿佛隨時都會炸開。事到如今明明直接射出來也很正常,但他卻一直忍耐著。耐不住這不斷延長的快感,伊織朝著自己的性器伸出了手,可是貴船卻抓住了自己的雙手手腕扳到背后去。這么一來胸前便自然而然地向前突出,挺立在胸膛之上的小小突起,貴船毫不遲疑地舔了上去。rutou和周圍地帶全被舔遍,他的發(fā)絲滑過自己的鎖骨,這讓伊織情不自禁地發(fā)出高亢又尖銳的喊聲。「——??!」這是自己的聲帶從來不曾發(fā)出過的高音,聲音停不下來。「貴船、貴船……!」愉悅感已經(jīng)超越了喜悅與快樂,來到了恐懼的境界。被人帶到自己一無所知的高峰,兩腳忍不住發(fā)抖。「好可怕!」「抓住我的手吧。你可以盡管用力,就算抓出血來也沒關系。」貴船的聲音也失去了平常的從容,伊織不知道他打算把自己從這座高峰上帶到什么地方去。每次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接受的位置明明只有一個,可是總讓人覺得自己仿佛從頭到腳、每個角落全部都被貴船填滿了一樣。「貴船……!」把自己帶到這里來的人是貴船,能依靠的對象也只有貴船。貴船的男性象征在體內(nèi)膨脹得更大,伊織的指尖狠狠抓進了他的手臂。這毫無疑問是種愉悅感,可是為什么會跟痛楚相似到這種地步呢?為什么會覺得自己仿佛快被撕成碎片呢?貴船的欲望,跟伊織的高潮同時爆發(fā)出來。「……呃!」好像要掉下來了,身體從無從得知的高度摔落下來。「啊唔……」每一次呼吸,口中都會發(fā)出呻吟聲。身體明明已經(jīng)體驗了高潮,但余韻卻久久不散。貴船對著呼吸尚未平復下來的伊織悄聲說道:「怎么樣?有非常舒服嗎?」他又接著說了下去:「伊織,你對我雖然這么冷淡,不過你的身體應該是喜歡我到無以復加的程度對吧?最喜歡了對吧?」貴船邊說邊用嘴唇輕觸自己的眼皮,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嘴唇似乎正在微微顫抖。早晨的倦怠都是因為昨晚的情事。伊織在還沒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走進廚房找水喝。貴船已經(jīng)在廚房了。「要咖啡?還是水?」「嗯,先給我水吧。」說完后,伊織在餐桌旁坐下。然而一看到自己的弟弟手拿安全帽,背著背包,手足無措似地站在玄關門前的身影,伊織立刻感覺到自己變了臉色。「早,老哥?!?/br>「隼人……」對了,昨晚隼人是在這里過夜的。弟弟臉上露出了莫名復雜的表情,伊織也沒辦法好好說話,只有貴船一個人心情大好。「令弟已經(jīng)要回去了喔,因為他說今天有打工?!?/br>「……」自己真想一頭撞在桌上。昨天在房間里發(fā)生的各種事情,他應該都聽到了吧。不可能沒聽見的。因為自己被逼上高潮而放聲大叫,連弟弟的存在都忘得一干二凈……「怎么了?又是伊織的個人反省會嗎?」貴船放下水杯,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看著伊織。「你也差不多該知道這個行動沒有任何意義了吧。」這種事情,自己當然不可能辦到。不論何時,伊織總是會對自己和男人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還因此感到愉悅不已這件事充滿懊悔。「我可是不曾后悔過,連一次也沒有?!?/br>我想也是。打從你跟我第一次這么做的時候,你就完全不曾覺得迷惘或煩惱。你伸出手抓住我,然后把我拖進來,拖到這個地方;可是卻又表現(xiàn)出是我擅自跟過來的態(tài)度,不遜而傲慢。昨天接吻之后,自己仿佛看到貴船受傷的表情。雖然只發(fā)生在一瞬之間,但感覺就像是個鬧別扭的孩子,令人心痛。那一定是幻覺吧,這家伙才不是這種心思細膩的人。「那個,我要先走了?!?/br>隼人開口,而貴船催促著伊織說道:「你可以送他一程喔,伊織?!?/br>假日早晨。隼人在空無一人的人行步道上推著摩托車,和伊織并肩前進。陽光非常溫暖舒適,行道樹上妝點著淺淺的綠葉??烧f是最棒的季節(jié),最棒的早晨。但是——感覺很尷尬。總之就是尷尬。「啊,那個……」「老哥?!?/br>兩人幾乎同時開口,然后又同時把話吞回去。「隼人,你要說什么?」「不不不,還是你先說吧。我只是客人啊?!?/br>聽他說了如此奇怪的理由,伊織只能無奈地開始說了起來。「昨天晚上,你聽到了嗎?」「啊,差不多吧?!?/br>「從什么時候開始聽見的?」「大概從你叫了我的名字的時候。」感覺快要暈過去了。「為什么不阻止呢?」自己明明喊了名字啊。「就算你叫我停止……爺爺有說過,在交配的時候硬是把人家拉開,就連狗都會回頭反咬一口的啊?!?/br>「你把我當成狗嗎?」「而且你好像也不是那么不情愿嘛?!?/br>被他這么一說,自己也無法反駁。「我說啊,老哥覺得自己是被那家伙玩弄嗎?」「只有這樣才有辦法說明啊。」「說明……說明是嗎……嗯~~我很討厭那家伙,只覺得他是死纏著老哥不放的蒼蠅,要是越早分手,我會越開心就是了……不過那家伙不是叫老哥伊織嗎?聽起來的感覺有點那個……」弟弟的話不知為何相當含糊不清。「你想說什么?」「感覺意外的……不,可能不是吧……畢竟他是外國人……」「就告訴你貴船是日本人了?!?/br>「欸,算了!」隼人突然大聲喊了起來,停止繼續(xù)往前走,然后立起摩托車腳架,重新戴好安全帽。「老哥,送到這里就好了?!?/br>「是嗎?!?/br>「你偶而也要回家看看喔,而且彥左衛(wèi)門的年紀也大了。」「知道了。」弟弟發(fā)動了摩托車。「我走了?!顾米笫执蛑泻?,迅速離開。直到他的背影消失為止,伊織一直站在原地。我這個愛玩、吵鬧、溫和的弟弟。今天早上一定非常想避開我直接回去,但是仍然等到我醒來。你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啊。「我回來了。」回到家里,貴船迎了出來。「歡迎回來?!?/br>他把自己抱了過去,靠在一起。重疊在一起的身體體溫相當舒服,彼此的心臟跳動聲互相呼應。弟弟之前詢問是不是喜歡他,而自己無法直接說出否定答案。「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