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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余曜也許是名野導,見尹澤年一下子沒有開口,他撇了撇嘴,有點兒不屑的樣子,繼續(xù)追問道,“為什么不引導他去登記?一名沒有接受過引導的向?qū)в卸嗝次kU你們不知道?萬一向?qū)厥Э亓四兀刻热魶]有得到及時的控制,那么全城的哨兵都會為您——”駱源赫加重了語氣,“一個沒有結合過的向?qū)?。瘋狂?!?/br>他前半段話還在假意責備尹澤年,后半段話已經(jīng)直接對著余曜說了出來。余曜冷哼了一聲,不待尹澤年阻止便說道,“據(jù)我所知,野導的人數(shù)不少,并且您說的那種情況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發(fā)生過了,向?qū)Э剡h比哨兵失控少見得多。尤其是昨晚剛剛收獲了一起感官過載的現(xiàn)場,精彩?!?/br>說起來,他還是他的救命恩人,哪有這樣報恩的?他還欲張口再嘲諷駱源赫兩句,旁邊的尹澤年便拉住了他。用口型說道:“算了算了?!?/br>他們二人的神態(tài)被駱源赫盡收眼底,駱源赫心里想,還真是不知好歹。也沒了再待下去的興致,于是說道,“我感謝您昨晚的援助之手,謝禮我已經(jīng)放在了桌子上。”他往外走的時候還在尹澤年身邊停頓了一會兒,緊接著余曜又聽見了那聲輕而短促的笑聲,駱源赫說,“至于您,如果有機會,我們會再見的?!?/br>尹澤年聞言心神蕩漾。余曜聞言翻了一個碩大的白眼。這件事兒很快便翻篇了,余曜過了幾天之后都快忘記了這回事。駱源赫給他的謝禮是一張卡,他看也沒看便丟在了自己放雜物的盒子里。至于那天的早餐……味道不錯。他的工作漸漸忙了起來,律所度過了漫長的淡季之后終于迎來了好幾樁案子。他忙得腳不沾地,而就在這個時候,尹澤年的通訊請求來了。他接起來的時候心情不算太好,一個當事人本來接受了和解,最后居然臨時反悔,他被這事弄得心情糟透了,語氣也不好,“怎么?”平日里他這樣說話是會被尹澤年罵的,然而尹澤年現(xiàn)在顯然沒有心情糾結這些,看見接通之后便有點兒著急地開口:“余曜,出事兒了?!?/br>尹澤年很少這樣和余曜說話,余曜知道這事兒可能不小,于是也嚴肅了起來,道:“怎么了?”“上面問我要你的資料。”尹澤年說,“看樣子是想強行幫你登記……”“強行登記?”余曜皺皺眉。“是。”尹澤年的語氣還是有點兒急,“他們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你是一名向?qū)У南ⅰ?/br>聽到這里,余曜本來震驚的心情突然變得憤怒了起來,冷笑了一聲,道,“還能有誰?想必是那攤爛泥了。我看他也別叫駱源赫了,叫做駱爛泥吧。”“駱源赫……”尹澤年猶豫著說道,“他與你……”“別跟我說他,我根本不記得他名字。”余曜氣得直接將電話掛了。他想起自己那天晚上突發(fā)奇想的好心,只覺得自己仿佛上演了一出真正的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他當機立斷的請了假,趕回家四處翻找著那天駱源赫留下來的卡。他記得那天連帶著卡之后還附贈著一張紙條,只是他和卡一起隨手扔在了盒子里。他不常收拾,盒子里放了許多小紙條,找起來有點兒費勁。等他花了不小的功夫找到之后,只見那個紙條上寫著幾句話,男人的字跡還算好看,有著與本人不符的清秀——“非常感謝您救了我。在我看來,您比天空還要美麗。這張卡里是我這次任務的傭金,倘若您想要我補償別的,可以來找我?!?/br>輕浮的語句,余曜不屑的想。隨后他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翻來覆去看了好幾回,發(fā)現(xiàn)駱源赫并沒有在紙條上面留下任何的聯(lián)系方式。還找你,我怎么找你???余曜氣得不行,心里給駱源赫貼上了大大的標簽,不靠譜。第04章.余曜翻來覆去地盯著紙條看了很久,就在他覺得自己的目光已經(jīng)可以燒著這張紙條了之后,也依舊找不到任何聯(lián)系方式存在過的證據(jù)。他覺得有點兒絕望,并且認為他救下了一個傻逼。哪有這樣一邊說要人聯(lián)絡一邊自己不見蹤影的?余曜越想越氣,忍不住發(fā)消息給自己的竹馬吐槽:“你說這個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就這樣恩將仇報?”不是沒想過問尹澤年要聯(lián)系方式的,只是塔里有規(guī)矩,推介人是不能夠自己透露信息給他人的,余曜不想讓尹澤年難辦,于是自覺地沒有開口。尹澤年回復得倒是很快,看來是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唯恐余曜一時想不開cao刀殺上門去。見他情緒還算穩(wěn)定,也松了口氣:“你沒事兒吧……其實我覺得你登記一下也好,不然每天提心吊膽的,反正去登記還有福利拿,不要白不要?!?/br>“話可說清楚了,那個福利是針對已經(jīng)結合過的哨兵向?qū)О閭H!”余曜抓住了他的漏洞,也回道。“好吧,您可真是十幾年如一日的難以糊弄……我問你一個問題。”余曜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問什么?這位先生,今天晚上以及后天晚上都沒有時間,我不想相親了。”那邊的尹澤年看到這句話,心里想,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需要相親了。然而這話他當然是不可能和余曜說的,于是只是問了一句,“你的貓是不是很喜歡駱源赫的精神向?qū)???/br>“……不是。”余曜總覺得這個問題一定有坑在等著自己跳,于是猶豫了一會兒才回。那邊的尹澤年回的飛快:“好的,我知道我如果是一個善解人意的朋友,我不會再過問您那個詭異的停頓是怎么回事兒?!?/br>余曜松了口氣。“——然而我顯然與善解人意這一詞差了十萬里?!边€沒等余曜回復,尹澤年的消息便又來了,“所以你那個停頓是什么意思?”“我去你的?!庇嚓仔牡篮瓦@個人聊天簡直是在給自己找不痛快,于是回了句臟話準備結束這段對話。關掉通訊器之前,他看見尹澤年發(fā)了最后一句話:“我對這種顯而易見的答案也沒有什么興趣?!?/br>余曜非但沒有吐槽成功,甚至還更加生氣了一點兒。有氣無處使的余曜只好將這一切都歸到了駱源赫身上,連帶著那條大蛇——甚至連帶著他自己的精神向?qū)А?/br>因著已經(jīng)被強行登記的原因,余曜要挑個日子去塔里完善自己的資料,順帶錄入自己的向?qū)?。尹澤年很熱情的帶著他走到了登記處,然后聳了聳肩示意自己在外面等他?/br>余曜看著面前登記處的大門,深吸了一口氣,說不慌張是假的,余曜抗爭了這么多年,為的就是有一天不來這登記,也不像豬rou一般任人挑選,他也不愿意用自己的向?qū)厝ビ米鞣€(wěn)定劑的制作,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