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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眱蓚€小伙子見到這么多人,神情也放松許多,建議道。雷旭兩口子點點頭,他們算是知道這霧的厲害了,反正都來了,先逛著,說不定一會霧就散完了。“老公你電話響了!”方娟戳戳自家那口子的腰。雷旭這才發(fā)現(xiàn)是兒子難得打電話來了,眉開眼笑的接了,“耀耀啊,怎么了?我和你~媽?我們爬山呢,回去?大概明天吧,現(xiàn)在山上有點霧大我們找了個地方歇腳,好好好,我們會注意的。你一個小孩管父母還管的這么多!掛了!”雷耀看了眼掛斷的電話,不知道在想什么。方星宇也懶得理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倪f給他兩個一模一樣的紙人,靠在了一邊的墻上,“燒吧。”雷耀面無表情的坐著,并沒有說話,默默地拿出個不知道哪兒弄來的小金盆,把紙人扔了進(jìn)去。紙人身上突然竄出一把,從邊緣燒了起來,火勢由小到大,直至燒成灰燼。“喲,扶搖你還真是狠心啊。”方星宇也是嚇了一跳,他本以為只是扎扎就完了,還帶這樣的。“你不滿意?”方星宇瞇了瞇眼,覺得有股力量充斥著胸膛,叫囂著突破rou體,“并不,很滿意,比我預(yù)想的還要滿意,嘖嘖,你這下給我省了多少麻煩?!?/br>雷耀收起金盆,倒掉了灰燼,重新躺回了床~上,再次被方星宇搖醒時,睡眼惺忪的說道,“舅舅?你怎么在我房間?我剛剛夢到只雞,正在拔它毛,結(jié)果毛沒拔完它瞬間成了烤雞……”“我肯定是實習(xí)壓力太大了?!崩滓隙ǖ恼f道。方星宇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發(fā)現(xiàn)并沒有殘留,尷尬的收回手,咳咳一聲,“我就是路過順便來看看,見你睡著了就沒打擾,我走了啊?!?/br>雷耀看他灰溜溜的跑了,一臉懵逼的躺下,他打算睡個回籠覺,這次說不定他能把那只雞吃了。霧雖然少了些,但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散盡,陸陸續(xù)續(xù)的有游客打算下山走人了,夫妻兩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覺得應(yīng)該跟大部隊走,拿起東西就跟著下了山。人多還是挺好的,年輕的學(xué)~生~妹子也多,全程輕輕松松,也不緊張,同路幾個還能隨便聊聊天,不一會兒,就平安到了山腰的旅館。旅館老板見他們回來了,也松了口氣,“你們可算回來了,我就說不聽別人勸告要吃虧吧,你們還不聽?!?/br>兩口子也覺得自己也不年輕了,還圖冒險,有點不好意思,感謝感謝老板,回了之前訂好的房間。“老雷啊,我總覺得最近腰酸背痛的,有時候還喘不過氣,是不是我老了?”方娟放下東西,捶捶肩膀,她這兩天老是心神不寧的。雷旭邊整理東西邊頭也不回的回道,“照你這么說,我也老了?別想太多?!?/br>方娟也覺得自己杞人憂天了,不再提起,跟雷旭一起整理東西,兩人決定返程看兒子去。戚北煜帶著一只狗到金光寺的時候,這兩人早已走了,紅云嗷嗚幾聲,直接在香爐旁邊徘徊。掃地老僧難得沒有游客煩,清凈了一會兒,見又來了游客,還帶了寵物,生氣的走了過去,“這位客人,我們寺這里不讓帶寵物進(jìn)來的。”紅云聽了這話,低昂著躬起身子,露出一排排白牙,準(zhǔn)備隨時沖上去。老僧也被這大型狗嚇住了,后退幾步,“你這寵物怎么這么兇?快帶走!快帶走!”紅云爪子一通亂撓,老僧保持著原有的表情,被殘忍的割成幾塊,頓時化成了血水。“紅云,你倒是留口氣,讓我問問他線索啊?!逼荼膘峡粗矍八查g恢復(fù)原樣的寺廟,無語的望天。“我就看這妖不爽,佛門圣地,它竟然敢用障眼法蒙蔽世人!”它最討厭這些東西了!戚北煜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它一眼,撿起老僧化血水后掉落的錦盒,虔誠的放回大殿,拜了三拜,然后出來黑著臉說道,“你說你能干嘛?一萬年都白活了!還不如小萊養(yǎng)的那只花貓。”紅云身為一個犬神被跟一個貓咪比,深感自己尊嚴(yán)掃地,企圖給戚北煜一爪子。戚北煜早看出它想干嘛,拿出勾魂索直接纏住它,怕耽誤時間也不啰嗦了,拖起就走,“你給我反省下,不然滾回去,我不是幼兒園保育員?!?/br>被拖著的紅云:……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已死,有事燒紙ORZ☆、第三十二章戚北煜拖著紅云繞著青云山走了一圈,直到看到了旅館。紅云覺得機會來了,趁著人多使勁拉扯著身上的鎖鏈,咔咔做響,威脅戚北煜,“這里可都是游客,我現(xiàn)在被綁著,他們一定會認(rèn)為你虐狗!”“我差點忘了這茬?!逼荼膘匣腥淮笪虻母锌畤@,拖著紅云也不往旅館方向走了,這次他打算直奔目的地,他之前留下的標(biāo)記這下可以派上用場了。雷家夫妻大包小包的從出租車上扛東西下來,雷耀本來不想理,但被嘮叨的頭疼,只好任勞任怨的在一邊幫忙。戚北煜還是認(rèn)出這兩人了,正準(zhǔn)備隱身跟著進(jìn)屋的兩人一同進(jìn)去,方星宇伸出一只橫在了他面前。“小鬼差,你進(jìn)去不合適吧?這里可沒有值得你們地府來的價值?!狈叫怯蠲菜朴焉频奶嵝训?。戚北煜面無表情的把面前這只手扒拉開,指了指雷旭方娟兩口子,“我是為了他們來的,至于原因,你比我還清楚?!?/br>在之前,他就特意去請教了地藏王菩薩,誰可以讓原本消失的生命仿佛復(fù)生一樣繼續(xù)在天地間繼續(xù)存在,即使這個生命的內(nèi)在如同空殼一般。地藏王搖搖頭,并沒有告訴他,只說,建議他自己去問問紅云。當(dāng)時紅云還在書庫悠哉睡午覺,見一個陌生鬼打擾自己,哼唧幾聲,拔腿就走,不過被戚北煜攔下了,當(dāng)它聽了這件事后,猶猶豫豫的還是告訴了戚北煜,在它漫長的一生里,它聽說過有這種能力的只有糸族,不過這個族已經(jīng)只存在于傳說中,無人見過。“據(jù)說糸族與天地同壽,不過有的糸族人會在寂寞的人生中選擇轉(zhuǎn)世投胎,體驗不一樣的人生歷練,即使……即使他們最后終將覺醒,回復(fù)本身?!逼荼膘暇従彽闹v著自己所知不多的信息,糸族縱然強大但這樣逆天的修改本來運轉(zhuǎn)的命運,實為猖狂,他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紅云提到糸族時,那眼神深處閃過的恐懼。“呃,你知道挺多的嘛。”方星宇頭也不抬的玩手機,“不過你知道多管閑事的下場嗎?”他森然一笑。戚北煜知道自己斗不過這人,內(nèi)心郁悶,但最后還是裝作一副淡定的樣子,靈機一動,他沖不遠(yuǎn)處的雷耀笑了笑。雷耀看到戚北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