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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本書禁閱·熹微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人提了起來,一嘴堵住了男人的嘴,余池洋拼命搖著頭,幾乎連呼吸都要滯了,怔愣的注視著面前的人。

潑墨的黑發(fā),沒有感情的眼,隱藏在黑暗中如一頭吞沒一切的兇獸,那抹發(fā)泄欲望的瘋狂在陰影中隱現(xiàn),交纏的口中還有一絲淡淡的酒味,被一把捏住下顎,痛得他眼淚流了下來,“TM白霄你發(fā)什么瘋,我這里不是你發(fā)泄的地……嗚嗚嗚啊啊哈”

剛開始還能叫罵幾句,猛地關(guān)節(jié)錯位的聲音,下顎脫臼了,幾乎就這樣被捏了下來。

比起力量和戰(zhàn)斗力余池洋自然比不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白霄,武力值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再動就廢了你!是誰讓侍從把紙條給我的?是誰幾年前勾引我的?我這就如你愿……希望你待會還有力氣洞房!”

余池洋驚懼的奮力掙扎,眼前的白霄就像魔鬼,根本不是那個永遠沉著冷靜泰山不倒的男人,那冷岑的笑容就如同一把刀子扎入心窩里。

如果白霄和以前一樣,對同是男人的身份排斥,余池洋還有心情搞搞色誘什么的,但現(xiàn)在早沒了這份閑心,他也有自己的尊嚴,讓他當(dāng)一個男人的發(fā)泄玩物,那是不可能的。

余池洋也發(fā)狠了,箍住白霄中山裝下露出的胳膊就狠狠抓了下去,那尖利的指甲將那手臂劃開了幾道口子,殷紅的血液從手臂上留了下來,沿著手腕滑落地毯上,一滴滴掉落就像珊瑚珠。

兩個大男人毀滅力道是無法估計的,也許這血紅刺激了白霄骨血中的瘋狂壓抑,一把捏住余池洋的嘴巴,幾乎將兩頰捏的變形,卻是握著臉就將人摔到了一旁的大床上,隨即強健的身軀壓了上去,將兩人之間的空氣都要擠干了。

余池洋發(fā)狠的摸樣,讓白霄似乎看到了阮綿綿,倔強兇狠的像一頭狼,讓人想要剪掉所有爪子將他按在身下,為什么選擇余池洋,僅僅是因為這是自己唯一抱過的男人,還是因為他急需通過發(fā)泄來抵制腦海中那畸形的欲望。

“展機……”白霄溫柔的撫摸著余池洋的臉,眼神空茫帶著寵溺的呢喃。

這聲音如平地起雷,不顧對方的震驚,下一瞬間白霄呼吸開始粗重,重重咬上對方的脖子……

阮綿綿走在油輪的走道上,他面無表情的沉思著,總覺得今天的白霄有些奇怪,特別是他從白廉樺那里回來,只是盯著他看,也不說一句話,盯了很久才讓他趴在床上換藥,整個換藥過程并不長,但卻一直像被剝光了似地盯著,明明叫他走的是白霄,讓他回來的也是白霄,這男人到底要怎么樣,難道是更年期到了?

今天晚上的目標是誰也沒有告知,人更是從到了油輪就不見了,所以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找到正陷入更年期狂躁癥的父親。

問了油輪上的守衛(wèi),下面幾層都沒看到,那么白霄只有可能在頂層了?

正要踏入頂層,身后一個阻力險些讓阮綿綿栽倒。

轉(zhuǎn)頭入目的是滿臉陰霾的易品郭,“你還有臉再出現(xiàn)我面前?”

“展機,別上去,頂層只有船主才有資格進去!你……”一手拽住阮綿綿的衣袖,口中著急,粗重的喘息說明他是跑著過來的。

“易太子,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些,我和你還沒那么熟,放開!”阮綿綿蹙著眉面露不善道。

“我知道下午是我不對……我……我早就對你……”

“停!有些事情做過了就是做過,無法挽回,往日的情誼一筆勾銷,我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手腕上被抓著的疼痛勾起了阮綿綿體內(nèi)壓制的怒火,燒得他比平時兇狠了幾倍。

甩開對方的手,阮綿綿邁步走了上去。

像是被一根根細針刺入血rou中,一絲絲的疼痛綿綿悠長,易品郭癡迷的望著阮綿綿消失在樓道的身影,心一點點往下沉。

“易太子,你甘心嗎?”

突然,冷清的樓道中響起了誘惑的聲音。

和白展機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他身邊的人自然也是熟悉的,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了,易品郭并不是沒腦子的二世祖,稍稍一沉吟就奇怪了,沒有請?zhí)陌籽脏O是怎么進來的?

難道是展機特意給他的?莫非展機對這只不識好歹的東西還執(zhí)迷不悟?

沒了面對阮綿綿時的癡迷愧疚,他雙眸盡是譏誚的,白言郞還不配做他的情敵。

加上已經(jīng)有了單齋霍的前車之鑒,壓著一肚子氣沒地發(fā),碰到這個白展機之前朝思暮想的柔弱美男子就全沒了心情,他還不知道白言郞已經(jīng)成了掛名的白家三少,口下更是一絲情面也沒留:“你算什么東西,有資格和我這么說話了?別以為展機給你點顏色,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

白言郞那一雙嬌弱柔媚的杏眼充斥著戾氣,但一想到白管家那句“主動出擊”,小不忍則亂大謀,硬生生將脾氣收斂了起來,白言郞最大的痛處就是那不堪的過去,現(xiàn)在這么攤開來展示出來,就像在人前撕開了他的皮面,但為了將白展機鏟除,這點忍耐還是有的,他不會永遠都被人踩著,“易太子難道甘心嗎,他寧愿喜歡我也看都不看你一眼,和他熟識了那么久難道太子不想知道我的看法嗎?”

“不需要,我怎么做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币灼饭谌罹d綿吃了鱉不代表在別人那里就失去了他與生俱來的高傲。

“但是白展機可是一點都不在乎你!你連我都不如!”白言郞眼底的諷刺就像在嘲笑他易品郭是最大的笑話。

易品郭狠歷一勾,不怒反笑,將他的下巴幾乎捏出一道紫紅印記,兩人距離近的似乎能呼吸道對方呼出的氣體,彌散的冷笑匯集成一道冷硬的線:“你想試試惹火我的后果嗎?”

若不是怒急,易太子怎么也不會用這種口頭威脅的方式,他更喜歡用事實說話,將所有看不順眼的人事物處理掉。

也許是兩人離得太近,白言郞發(fā)揮了在會所里學(xué)到的技巧,吐氣如蘭的不退反進,柔軟的身段仿若無骨的靠了上去,那語氣聽的人酥麻,“如果我有辦法讓白展機乖乖就范,你要聽嗎?”

冷厲的臉稍稍松了一些,語氣依舊不善,“說說看!”

“我得到一批藥粉,你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似乎見易品郭有些猶豫,白言郞一看有戲就馬上再接再厲,“它可以混入空氣也可以混入水中,無色無痕,就算是白家主也不可能查出什么痕跡,你能得償所愿我又能得到我需要的自由!”

易品郭也是老手,一把捏了捏白言郞的屁股,眼神邪惡的上挑,嘴角抿了抿,像是在考慮是否要冒險。

“難道你不想看到白展機楚楚可憐的乞求你,不想看到他的身體完全屬于你,不想看他魅惑撩人的姿態(tài)嗎?”白言郞再接再厲的誘惑著,見易品郭有一絲心動更加覺得這辦法太管用了,他易品郭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