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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福利待遇都是上乘,所以從沒想過離開。但這個工作卻不為多數(shù)人所承認,他是會所的[少爺],賣笑偶爾也賣身體,但如果不去做這個行業(yè),憑著他這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還能做什么,沒文憑,沒身份證明,沒父母,可能只能淪為三流打手或者被這里的人侵犯凌辱得到一定的報酬。在這里也有人為了生存而出賣rou體,他很慶幸自己還有一張沒有損傷堪稱清秀的臉,只是到了都是美男的會所這張臉混了兩年還是依舊不溫不火,只能剛剛飽腹,運氣不好的時候還會遇到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養(yǎng)傷也要養(yǎng)十天半個月。就在前幾天,曾經(jīng)會所的頭牌白言郎找到他,他從沒想過那樣清高的白言郎也會找到他這樣一個不起眼的人。白言郎給了他一筆完全夠他半輩子揮霍的錢,只有一個要求,讓他去撞死一個人。這人就是白展機,他馬上想到了情殺!難道是白大少在外有了新人然后就甩了舊人,這并不奇怪,雇主喜新厭舊是常事,他們這樣的只能賣個青春飯,等上了年紀要混的好還能當鴨mama,混的不好也只能被掃地出門,白言郎要做掉白大少也只可能是這個理由吧!只是當時白廉樺給了他三張照片,里面除了白展機外還有另外兩個俊美的男人,他不知道這兩人是誰,但看那品貌定然也是非富即貴的。想想這白言郎從到會所的那天開始,似乎就有著神秘的背景,而且當時白家大少還為他迷得神魂顛倒,白展機可是一擲千金的主,雖然不英俊卻勝在癡情。說到底出來賣笑的,哪個不羨慕白言郎的,他就算面無表情人家大少還討好著。現(xiàn)在要去干掉這么個富二代他心里抵觸的,為了這么一筆錢要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他猶豫了很久,當時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了,竟然真的被白言郎所說的迷花了眼,美好的前景讓他忘了自己將要犯下的事。這幾天他腦子里,都是被他撞的滿臉鮮血的人,但在撞之前,那人的外貌卻是深深烙印在他腦子里,那是個像是花骨朵似的人,干凈到不可思議的眼睛,漂亮精致的臉讓他第一眼看上就喜歡上了,他從不否認自己就是個彎的,還很骯臟,從身到心。在會所里,為了能掙到更多的錢,他不在乎一天和多少個男人睡,像他這么臟的人也許就向往這樣干凈的人吧。腦中想到那三張照片,腳上的動作卻是神使鬼差的踩了油門,等他反映過來的時候,那個美好的人已經(jīng)被他撞倒在地上,他……似乎撞錯了人!他慌了,撞死了人?還是一見鐘情的人……這一刻他甚至不想聯(lián)系白言郎,腦子一片空白的踩著油門繼續(xù)向前沖。就這樣,這事過了幾天,也沒人找上他,他卻因為這負罪感,一直在等……等待撞倒那人的家人找自己還人命債。剛辭了會所的工作,木玉葉頹廢絕望的經(jīng)過那條自己每天都走的小巷,這巷子一直很幽黯潮濕,但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他倒覺的沒什么。只是今天似乎有什么不同,在不遠處巷子的一條岔口的死胡同里似乎傳來了反抗聲和幾個男人的譏笑聲。稍稍一想也知道這是貧民窟里經(jīng)常上演的輪jian場面,他沒多少同情心,就算有也在一次次的毆打中學(xué)會了麻木,可這是他每天都要經(jīng)過的路,他沒的別的選擇,只有快速經(jīng)過那地方。幸好那犯案的地點離他這條正路還有點距離,只要走的快一些是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可就在經(jīng)過的時候,他瞥了一眼,那一眼就定格了。不會認錯的,那不是他撞到的那人嗎,他還活著!那樣干凈漂亮的人他是不會認錯的人!即使現(xiàn)在滿臉污垢血漬也擋不住那張臉給他的沖擊力。那人似乎還有一絲清明,但從額頭被泥染黑的繃帶渾染的血紅,就知道他的傷根本沒好,木玉葉沒有時間想為什么看上去和這里格格不入的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只知道今天就算拼了命也要把他給救出來!“你們放開他!”木玉葉跑了過去,對著幾個大漢拳打腳踢。只是他那點力道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已經(jīng)脫掉褲子露出底下雄壯之物的男人頓時有被打擾享用美食的兇暴。“哪里來的小崽子,這不是街角那個二狗嗎?你今天是來找死是吧,別以為交了保護費我就會放過你,識相的快給老紙滾!”其中一個抓著自己胯下之物搖擺著,滿嘴口臭的噴向木玉葉,更是用下身故意頂了頂木玉葉的胯部。另一個已經(jīng)架住了陷入昏迷的白廉樺,美麗的臉死氣沉沉的垂著,只有手中死死握著那只阮綿綿給他的手表,大漢凌空從后托住他的腰將他的大腿大開,而他的病褲早被撕碎殘破的掛在大腿上,身上都是被毆打的痕跡,連手臂上的繃帶也松開了,能隱約看到上面的血跡。木玉葉眼中一酸,發(fā)了瘋似得撲了上去,喊道:“不準碰他,你們放了他!”“把他給老紙踹開,好不容易碰到個這么漂亮的,男的也能湊合!”說著,大漢捏住白廉樺的嫩白的小臉,大舌添了上去,留下一片濕濡。其中一個向木玉葉肚子上狠狠踹了一腳,頓時讓他一陣翻江倒海,他被踹到一旁的墻上,無力從帶著青苔的墻面上緩緩緩落。冰涼的青苔讓他的腦子反而清醒了,突然叫道:“我身上還有幾萬,全部給你們!放過他!”這是他辭職后從銀行里拿出的這幾年的存款,但這一刻他卻顧不得了。“哈哈哈,錢我們要,但人也要!”一個大漢搶走了木玉葉的包,卻不打算放過白廉樺。眼睜睜看著錢被搶,木玉葉卻不在乎了,向來視錢如命的他也有一天覺得有東西比錢更重要,但幾個人還要繼續(xù)對白廉樺行那齷齪的事情,他不顧一切的毛遂自薦:“上我吧,讓我代替他!你們看他身上那么多傷,看上去家境不錯,要是這樣一個人被做死在這兒,誰都逃不去責(zé)任!”幾個大漢面面相覷,直到確定木玉葉口中的話是真的,才嗤笑起來。這么多年這里的男人都沒動過木玉葉,不僅因為這孩子滑頭,也因為他有個很能打的死黨,那男人還有個倔性子,打人都往死里打,不死即殘,誰都不像啃木玉葉這塊硬骨頭。而且他們找到白廉樺的時候已經(jīng)出氣多進氣少,臉都青黑了,像是命不久矣的模樣,說不定還做不到一會就嗝斃了,那不是太晦氣了。這么一想,就決定還是木玉葉吧。偏偏害怕他們不愿意放過白廉樺的木玉葉快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拜自己在會所訓(xùn)練已久的誘惑姿態(tài),勾住其中一個大漢,輕啟唇道:“快干我!”“嗷……”幾個大漢哪里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