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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來的怒火給燃燒出了溫度。“爸,有一種本能叫做天賦異稟。”擦過白霄被吻的緋紅的唇,綿綿再一次卷住對方的舌,吞噬著白爺?shù)睦碇?,攻城略地般的奪取,似乎要將肺里的空氣都吸走似地。他一手捏著白爺?shù)南掳鸵皇志従復?,來到襯衣邊緣,將扣子一顆顆解開,手指碰到白爺溫熱的肌膚,冰涼的空氣竄入,激的白爺一陣激靈。很顯然,白霄的注意力被吸走了,似乎想拿枕頭下的槍。如果是平時的白爺,爆發(fā)力爆表的他想要制服綿綿自然是手到擒來,但現(xiàn)在的他大病初愈又被灌了藥,動作遲鈍了幾十倍,還沒拿到槍,就被兒子制住。突地一頂,綿綿的舌頭幾乎頂入白爺?shù)暮韲道?,這刺激將白爺向來掌控欲為主的大腦給震白了。從喉間悶哼一聲,白霄的臉紅了起來,不知是氣紅的還是其他……“爸,專心點?!彼坪醣话紫龅姆纯勾碳さ搅?,在床上,永遠都不要相信一個男人的自制力。綿綿猛地一用力,那件質(zhì)量尚可的襯衫就被嘩啦啦撕成了兩半,扣子被崩開,跳躍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度掉在床上。人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總能爆發(fā)不可想象的力道,綿綿竟是將襯衫撕成布條,將白爺?shù)碾p手拉高越過頭頂,綁在床頭鐵藝靠背上。要平時的白爺,這么點東西馬上就能掙脫,但現(xiàn)在的他根本用不上力道。被擺成這么屈辱的姿勢,可以說白爺人生頭一遭,但兒子下一刻的話卻將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化為烏有,就想將這孽子給生吞活剝了,“爸,你如果不想我發(fā)瘋,最好不要再反抗,結(jié)果不會是你想看到的,我也想對你溫柔一點?!?/br>隨即,綿綿來回巡視著白爺大片肌膚裸露出來,完全充滿男人味的身體,均勻分布的肌理,閃著健康光澤的細膩肌膚,只有一處還包裹著一層紗布,但這樣看上去卻更激發(fā)讓人想要施虐的涌動,綿綿的目光像是在欣賞一般,白爺?shù)纳眢w任何一處都在他的目光下無所遁形一般。綿綿克制著,很快脫去了自己的棉質(zhì)T恤,只著了一條牛仔褲,再一次壓了上去,發(fā)涼的空氣再次被綿綿火熱的身體給擠了出去,肌膚相貼的的酥麻像是有電流通過一般,讓父子兩都經(jīng)不住一陣顫簌。他繼續(xù)低下頭,沿著白爺俊挺的下顎來到對方跳動有力的脖側(cè)動脈,一下一下,鮮活的生命,白爺是活著的。在這種迷亂的時刻,綿綿竟還有時間分心想著,他很慶幸白霄還活著。在喉結(jié)上,繞了個圓圈,才不輕不重的吸允,白霄的呼吸越發(fā)粗重,白爺是正常男人,即使他的忍耐力再好,再生氣,但身上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兒子,他的生理非常正常,甚至比正常男人都強的多,被人這么賣力的挑撥,他要是還不起反應(yīng)就是無能了!當然,繼承他的白展機,戰(zhàn)斗力也不會低。兩人的姿勢相貼,雙方的欲望也碰到了一塊,都有些情動的跡象。果體的上身讓白爺看上去更帶著情念的誘惑,來到白爺胸膛上的紅朱上,一手揉捏著,時而輕撫時而緩緩擠壓揉搓,來回恣意玩弄,像是要把它弄壞一般,紅朱越發(fā)挺立堅硬。另一邊也不閑著,綿綿張嘴吞下,饒有興致的吞噬著,舌頭極有自覺性的啃舔咬弄,卯足了勁要看到白爺與眾不同的表情。白爺?shù)难例X因為咬的太厲害,破了皮,血腥味蔓延口腔,他只是緊緊閉著眼,在綿綿的角度,那上翹濃密的睫毛顫顫的眨動,似乎帶著強勁的刺激將綿綿的心神撞擊上。綿綿不再忍耐,放過被他伺候了許久的傷口,慢慢下移,留下一串串或紅或紫的痕跡,特別照顧那兩顆微顫的紅珠,戲謔似得啃咬、撥弄,直到紅珠在盈盈挺立,這刺激引得胸膛起伏的越發(fā)激烈。白霄的身體很強壯,肌理均勻,被平日的中山裝遮掩下看上去這個男人就宛若儒雅文人,事實上也役人看過這個人脫下衣服后的樣子。也許是常年身居高位,并不需要動武,那溫和氣質(zhì)尤為明顯,看上去更讓人降低了防備心,但就是他,不動聲色的掌控了天朝地下王國,這身體沒有一絲柔弱,真正男人的身體,卻將綿綿所有欲望激發(fā)。手下柔韌的觸感就和白霄的人一樣,充美無缺,柔韌而充滿爆發(fā)力,在肚臍的地方或輕或重的溫柔輕吻,那雙手隔著白霄的褲子,對著臀部揉捏上去,緩緩溫柔挑逗,柔韌的感覺令他流連忘返。綿綿guntang的手像是要將火熱傳給白霄,所到之處引起一陣密集的電流,直到碰到堅硬之物的地方,白霄深深一顫。綿綿毫不懷疑,如果現(xiàn)在白霄有能力,一定不會輕饒他,但是己經(jīng)到了這一步了,不做充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步步謀劃了!很快將兩人的衣服都脫去,兩人都一絲不掛的陷入柔軟的床墊中,毫無阻隔的揉上白爺?shù)耐α⒉课唬d綿的技巧像是無師自通一般,向外剝開,又向內(nèi)擠壓揉捻,將白爺?shù)南律砻恳惶幷疹櫟闹苤艿降?,動作溫柔纏綿,生生把白霄剛剛逼退的欲望給撥弄回來,向更高的極致巔峰沖去。直到白霄臨近爆發(fā)的時候,綿綿突然趁其不備拉開白霄的雙腿,向上一折,形成了M型的狀態(tài),在綿綿身下白爺所有隱秘部位一覽無余,不準備做任何潤清,朝著那幽深的地方抵著,看著白霄那雙如魔般的鋒利目光,綿綿肆意一笑,“……記住我!”不是白展機,而是我,阮綿綿!“噗嗤”撕裂的聲音猛然響起,干燥的部位被硬生生擠入一個龐然大物,體積和形狀根本就不是能容納的大小,生生將那地方給裂開了一大道口子,鮮血溢出交合處。綿綿不顧一切,捅入到底,擠開了內(nèi)里柔韌的甬道。在禁書這里他知道的技巧和前戲并不少,以他的理解力要讓白霄舒服并不難,但是,他不想。他不是白展機的替身,至少在這一刻他不想做白霄的養(yǎng)子,他想要這個男人生生世世記得是誰得到了他。白爺煞白了臉,痛得眼角抽搐。陣子不知是極其憤怒還是其他,死死瞪著上方瘋狂律動的人。月光像是透過窗戶照在房間內(nèi)的銀灰毛毯上,如同灑上了一層白霜,美的炫目。一張白色柔軟的大床上,是一對進行的如火如荼的男子,他們都不著寸縷,稍年長的男子大張著腿側(cè)著身子,一條頎長的腿被另一個外貌昔通的青年架住,打開的很大,似乎要將腿折彎了一般形成120°的角度,青年擁緊男子,側(cè)頭在男子的后背留下一個個火熱的吻痕,紅紅紫紫的有如玫瑰開放其上,連大腿和臀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愛痕,身下卻毫不憐惜,依舊猛烈的撞擊著。被狠狠撞著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