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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出來混,總要還的。技不如人,命還被抓在手里,捏死他們不比捏死螞蟻困難。他們加起來連煞神的身子都沒碰到過,別提反抗了,亡命之徒大多惜命,留著他們的爛命就是上天的恩賜,沒什么比活著重要。這變態(tài)一定有和他性格一樣變態(tài)的控制癖吧,這是正常人類會打頭陣見面就干的事情嗎?能隨身攜帶這種藥物,身手這么了得的,該不會是九環(huán)幫的大佬吧?指不定就是某個國際犯罪頭幾名逮捕名單,說毒梟都貶低了他的全知全能。末日,就是這些變態(tài)的游樂場。要是末日前,他們怎么都想不到被稱為“毒牙”的華夏頂尖組織能在一個看上去30不到的男人手里栽這么大個跟頭。“白爺,我們到底要去哪兒?”邊曹扶著老三,有些氣虛的問道,鐵打的身子也經(jīng)不起這十天半月的摧殘,饑餓、傷痛、不足兩小時的休息、危機四伏的環(huán)境,每一樣都能讓他們?nèi)遮吽ト酢?/br>別說伏擊、報仇,他們連走路都快走不動了。前方走路姿勢看似毫無防備卻比任何危險生物更毒的男人絲毫不受影響,充耳未聞繼續(xù)向前走,到是跟在他身邊那只多智近妖的獅子,朝著他怒吼一聲。森林里飄蕩著若有似無的回神,再加上那陰森森的氣氛,就是常年游走在生死線上的他們都要打寒顫。“閉嘴。”白霄撇了眼肚子又餓了的獅子。獅子一直想吃這幾個柔弱的人類,奈何白爺一個眼神愣是忍著口水沒下口。雇傭兵們也不是被嚇大的,非洲南美他們也出過不少任務(wù),哪里會怕一只畜生。他們也和大部分人一樣會忽略白霄的聲音,其余方面太過深刻到刻薄,誰還去注意這小方面。白霄的聲音低沉而不壓抑,磁性而不沙啞,說不上特別好聽但卻有種悠閑慵懶的味道,不輕不重能讓浮躁的心平靜下來,帶給人安全感。本來脾氣暴躁又因變異、肚子餓、難以自控的獅子突然安靜了下來,低聲嗚嗚了幾下以示乖巧。邊曹幾人放慢了腳步:這家伙太丟獅王的臉了!“他是機器人嗎,都不需要休息?”老五也同樣疲憊的說道。其他幾人沉默不語,作為優(yōu)秀的雇傭兵,在極端的環(huán)境下,他們會盡可能保持體能而減少說話。有一種人,光憑著意志就能超越身體極限。也不知道是良心發(fā)現(xiàn)還是怎么,白霄竟然停了下來。在一棵布滿青苔被藤蔓纏繞攀巖的大樹下坐下。顧忌這個喜怒不定的白爺,邊曹松了一口氣,“老三,過來包扎?!?/br>老三看了眼這種時候還老神在在的男人,才慎重的點了點頭。警惕強大的生物,是所有人類的本能。邊曹忙拿出隨身帶著的繃帶,趕走嗜人按蚊,解開老三的外衣用水清洗了下,小心纏了幾圈,邊注視著那個不知何故停下來的男人。獅子在旁邊望風(fēng),警惕的眼神盯著邊曹幾人,顯然知道雖然一起走了那么長一段路,但彼此之間沒半分信任感。白霄到是全然不在意,即使這種惡劣的自然環(huán)境下他依然姿態(tài)閑適,解開了上半身襯衫,露出了充滿爆發(fā)力的肌理。攝于白霄平日的威嚴(yán),沒人敢看,但大致能感覺到男人在干什么。這是一具任何男人看到都會瞪直眼的身材,曾經(jīng),也只有一個唯一的男人享用過這具極致身體的里里外外。白霄那張極度俊美的臉還算斯文,但脖子以下就是讓人感到熱血賁張的蠢蠢欲動了。昏暗的光線中,隱約能看到線條流暢的肩線,形狀完美緊繃的胸腔,還有那隱沒在繃帶下的人魚線,每一處都恰到好處,令人嘆息這簡直就是造物主最杰出的藝術(shù)品。可惜,這里沒有欣賞也沒有敢欣賞的人。白霄毫不猶豫地扯開繃帶,連rou帶血的將繃帶和皮rou分離,那“嗞啦”的聲音讓他們毛骨悚然。臥槽,真狠!他們只是垂頭余光還是能感覺到對方在干什么,一種莫名的害怕讓這群刀口上討生活的雇傭兵頭皮發(fā)麻。白霄的腹部似乎曾被子彈打中,還有不少新舊交替的刀傷,黑洞洞的傷口看不清到底傷得多重,也不知是變異的天氣緣故還是長久不處理發(fā)炎,剛拉開繃帶血就像被釋放出來涌了出來,那刺鼻的血腥味簡直讓人作惡。也不知道白霄到底忍了多久。而在剛剛,他們甚至一點都沒看出來男人受了那么重的傷。白霄蹙了蹙眉,看來是撐不到走出森林再療傷了,在找到兒子之前他還想好好活著,他不會拿自己的命來賭找到展機的可能性。沒人注意到,白霄脖子上掛著一個小東西,那是一顆被做成項鏈的子彈。這顆子彈曾經(jīng)在船王的船上,穿過兒子的胸口,最終還是回到了他手里。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他都不會忘記那個喊著帕帕的小胖墩已經(jīng)能擋在他面前,那背影單薄卻堅定,讓他看到了孩子真正的蛻變。也是唯一一樣他從上輩子帶過來的東西。正好貼在他心臟上方,只隔了一層溫?zé)岬钠つw,好似無形間抓著那顆跳動的心臟。現(xiàn)在沒有麻醉劑,更沒有任何醫(yī)療工具。這顆子彈對白霄來說就是最好的麻醉藥,就好像兒子一直陪在身邊。曾經(jīng)覺得,變成植物人的兒子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但比起現(xiàn)在渺茫的可能性,那些日子像是偷來的,現(xiàn)在總歸是還回去了。收回思緒,白霄善于心計攻于心計,更擅掌控全局,斷不會做在外人面前泄露自己心情這么掉價的事兒。他并不擔(dān)心這幾個雇傭兵會突襲,就是殘了也不是這些蝦兵蟹將能偷襲的了的。若不是有萬全的把握他是不會輕易暴露自己的。白霄撥了幾下打火機,點了幾下都沒點上,森林太潮濕了。放棄了用火消毒,他拿出了酒精棉,在刀上做了簡單的消毒,毫無預(yù)兆的朝著腹部已經(jīng)腐爛的rou上挖去,直到挖掉了爛的,清理完傷口,又用鑷子取出殘留的感染物,視線并不好,邊止血邊忍著撕裂般的劇痛,重復(fù)洗刷后才拿出了攜帶的針刺穿血rou一針針縫合傷口。全部弄好,男人整個下半身就像浸泡在血水里。一個人要多殘忍,才能對自己那么狠?往往看了一眼都沒有再看那殘忍到不忍直視的畫面,從頭到尾都沒聽到那男人一句喊痛,至多也只是擰了下眉頭,刀和針活生生的刺穿血rou,還是自己下的手該有多痛?他們也不是沒受過傷,有的比白霄還嚴(yán)重,但這行為擺在他們身上卻是做不到的。雇傭兵們靜若寒蟬,這一刻他們才有點真正開始害怕,也有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