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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逸清上沒兄弟下沒本家親戚,劉家的一切還不都是他的,他樂意當(dāng)二世祖這是修不來的福氣,別人過的如何艱難,被群狼環(huán)伺才叫世家常態(tài)。他曾把莫訣商當(dāng)獵艷目標(biāo),當(dāng)然那是末日前。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想到有一天他會這樣不顧一切遵從長久以來滋生的欲望表明心跡。綿綿的確沒想到,平日兩人相處就沒往這方面去想過。綿綿是純彎的,這沒什么羞于啟齒的,就和異性戀一樣,不可能見到個各方面出類拔萃的男人就看碟下菜,這一世他的確刻意忽略了攻略對象,甚至不想去觸碰。他努力救人,計謀jian計不少,卻獨獨不去想這個。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想。他是個正常人,上個世界和白霄經(jīng)歷的一切和最后不告而別留下一堆爛攤子,他做不到一到新的世界就馬上去想著拿下哪個男人。一個有血有rou的人,怎么能在付出感情后,一下子就能舍棄遺忘。也幸好禁書給了他拯救百萬人的任務(wù),正和心意。他不急著攻略誰,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如果不是劉逸清突如其來的親近,他不會意識到這一點,他終究需要找個順眼的男人,完成那該死的最終任務(wù)。劉逸清緊攥著雙拳,也許是太激動,也許是體內(nèi)的火熱壓不下去,隱忍著身上的躁動很痛苦,額頭青筋爆粗,冷汗沿著鬢角滑落,睫毛微微顫抖,這個模樣的他有些怪異,最終也只是貼著綿綿的唇又轉(zhuǎn)成了脖側(cè),看他那小心翼翼的逃避模樣,似乎很害怕從綿綿吐出什么話來。這羞澀鴕鳥的樣子讓綿綿原本的火氣消去了些,甚至有那么一瞬間,他就想這樣定下劉逸清,這和他以前見過的男人完全不同的人。如朋友般的相處,從不宣之于口的感情卻時時刻刻都將他的安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特別是之前他獨自離開基地后,劉逸清能夠一反低調(diào)冷靜處理,等他回來。這讓他相信,若到了哪天他突然離開,或許劉逸清能承受的住。[這一世確定劉逸清嗎?如果你確定,會馬上啟動攻略系統(tǒng)。]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探知綿綿的想法,但禁書和綿綿相處多了,能猜個八九分。[不,再看看。]如果說以前綿綿還對禁書這么了解他的想法有所懷疑,但自從和白展機那一次會面后,他就確定了原因。只要是人,就會在各種無可奈何中掙扎。他不會輕易懷疑禁書,但也不愿自己在對方面前無所遁形。現(xiàn)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你來這個世界時間也不短了,我就一直在想你是不是要求過高,非要白霄那樣的才能入眼。][不存在的人,就不用再說了。]顯然,綿綿拒絕再聽到有關(guān)白霄的信息。[是嗎?]禁書不再說話。他終究是阮綿綿,就算已經(jīng)將劉逸清歸入他的所有權(quán)范圍,還是沒有沖動。白霄那謀定而后動的習(xí)慣也同樣讓他學(xué)了十成十,現(xiàn)在定下還為時過早,他還不能確定劉逸清對他動了幾分情,也不能確定未來有多少變數(shù)。禁書卻覺得綿綿能馬上從腦子一片空白到清晰分析,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對劉逸清遠(yuǎn)遠(yuǎn)沒到悸動的地步,頂多是覺得劉逸清是目前最適合的人選。至少當(dāng)初在面對白霄的時候,綿綿可做不到這樣條理清晰,當(dāng)然也可能是現(xiàn)在的綿綿更加善于隱藏情緒。綿綿,早不是任他拿捏的小白了。綿綿輕笑起來,無端端的,在這寡淡的臉上形成一抹妖氣,似乎在誘惑著劉逸清。一個高明的獵人,他全身上下沒有哪點不吸引人的,氣息、表情、眼神甚至是故意為之的肢體語言,無不在引誘獵物自己跳進來。就算換一張臉,只要靈魂還是阮綿綿,他就有這項特質(zhì)。當(dāng)然,也只有他愿意的時候,才會像是隨時隨地散發(fā)氣息的移動荷爾蒙。他沒有被捆住的人緊迫的心態(tài),語氣透著誘哄,“接吻可不是這樣的,放開我,阿清?!?/br>誰能想到那個人盡皆知的花花公子劉家少爺,竟然是個連接吻都生澀的家伙呢。?。?/br>劉逸清在基地不說人人畏懼,但就算道聽途說也知道這不是個善茬,能同時管理莫一小隊和莫二小隊的人,在職權(quán)上可以決定不少人的生死。誰能想到以前那個不靠譜的二世祖變成現(xiàn)在這樣狂霸拽。但他現(xiàn)在面對綿綿,卻是一臉呆樣,要多蠢就多蠢。直勾勾的望著。這笑容是劉逸清從沒在綿綿臉上看到的,妖冶到神魂都能被席卷。他腦子嗡嗡作響,只能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聲,緊張得手足無措。明明是他先招惹的,這時候卻反而怯場了。藤蔓松開了綿綿的雙手,恢復(fù)了自由。到了這程度,沒道理讓人主動的份。“接吻,我來教你。”突然攫住劉逸清的下顎,湊近劉逸清還在發(fā)呆的臉。唇角輕輕一勾,他發(fā)現(xiàn)選擇劉逸清似乎并不困難。阿清只能瞪大著眼睛,完全無法動彈。吻他的人是莫訣商!那個清心寡欲,那個被所有人都認(rèn)為沒開竅的禁欲系男人。不論有多少美女美男,都沒見過這個男人動過哪怕一絲心思,現(xiàn)在竟然在吻他!比如之前的白磊,就有好幾個固定的和不固定的情人。這是互利互惠的,不存在什么強迫。女人想尋求庇護,而有地位的男人可以提供保護,保護當(dāng)然不會白白提供,總要付出些什么。甚至在不少基地里,在能生存下去的前提下,處于弱勢地位的女人自愿獻身,為了博取更多的保護大打出手,爭風(fēng)吃醋也不奇怪。這是現(xiàn)實,也是無可奈何。就這半個月來,有多少人打著要見首領(lǐng)的幌子來接近決商,還不都被他們擋回去了。莫訣商不一樣,一個在這個17,,8歲本就青春期躁動的年紀(jì),卻對這些完全沒有興趣,也無怪乎那么多人想攀上這座高峰。越是難搞定的男人,等搞定下來越是有安全感。正是如此,才有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繼,想到這里劉逸清就有些心塞。似乎察覺到他的分心,綿綿越發(fā)熱情。艱難的吞咽了口水。難以置信到讓劉逸清連回吻都做不到。“閉眼,張開嘴?!?/br>薄涼的味道,完全稱不上的溫柔的話語,但當(dāng)這些組合起來是一個叫莫訣商的男人,就顯得特別了。閉上眼后,所有感官越發(fā)清晰,他甚至能聞到?jīng)Q商口中純男性的味道。“我……”心臟好像要從胸腔里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