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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不喜歡男的,也不喜歡女的。大概就是命中注定吧,碰上決商突然開竅,還沒等他們阻止就走上這條一抹黑的道了,決商沒有回應,他才沒去勸阿清,這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哪里能長久。但這段時間看到阿清失魂落魄的樣子,什么勸的話啊都吞了回去,其實阿清配決商也還不錯,這末日過一天算一天,有個真心相伴的人很難得,這兩人都是他的朋友,與其看到他們中的誰將來被豬供了,還不如他們互相禍害去。(好像哪里不對?)不過,決商怎么看,都不是這條道上的人吧?要掰彎決商,難度可不是一般般的大。這么想著,歐mama又開始為阿清cao心了。攤上誰剛剛向心儀已久,苦苦暗戀不敢越雷池的對象做了強吻的事情,然后貌似還被回應了,昏過去又醒來后,就看到那個暗戀的對象早就走了,而身邊是個朝著他陰笑擅長用毒的罪魁禍首時,都會被折騰出病來。即使高墨瑞再三保證,他這次沒搞任何幺蛾子,只是純粹給他解毒,但看不到自己想看到的人,劉逸清沒任何回應,像失了魂一眼個,搞得高墨瑞以為毒素還沒清干凈。高墨瑞也覺得他冤枉至極,他不過是做了點出格的事情想給莫決商留點特別的記憶,他再大的本事也沒到惹了莫爵后再來惹同樣不好惹的莫決商,他又不是蠢的,不過是想抱個大腿,暫時有個靠山,順便陪陪他的女神夏楚楚而已,現(xiàn)在倒好,搞得里外不是人。再說都被莫決商刺了一刀了,怎么也算是還清了吧。但在所有人眼里,他就跟瘟神似得,高墨瑞也不想留在這里討人嫌。本來已經(jīng)不想待在這里礙眼的高墨瑞,猛然想到他房間里還綁著那個同樣中了情毒極度饑渴的半雪,打消了回去的念頭。看到那蠢女人,他連解毒的心情都沒。得,他還是去看看夏楚楚吧。這邊很熱鬧,普通人那邊也同樣不冷清,那批被孫飛舟帶來的普通人隊伍在檢查完后,就被分配到了普通人倉庫里,甚至有些年輕力壯的,已經(jīng)被分配的任務在外面干活了。而其他等待分配的人,很快就從這批新人中得到了一個勁爆的八卦,這群人里有他們首領莫少的叔叔?第214章法則124:大大的溫暖“你們聽,歐隊又在咆哮了!”一個普通人從倉庫窗戶口探頭出去看到外面的情形,不無笑意說著。“哈哈,一定又是莫少不見了~”“歐隊平時閻王樣,也只有這種時候特別有人情味?!?/br>年輕人之間討論的更歡脫,顯然首領不在基地但似乎從沒離開過他們的心。而年長的那些老人邊做著手上的針線活邊微笑的看著,并不插嘴。他們這輩子到頭該經(jīng)歷的都經(jīng)歷過了,按理說沒什么能讓他們覺得留戀了。但竟覺得在基地的時光格外難得甚至舍不得就這樣死了,這里沒有絕望、殺戮、爭搶,是在末日前都幾乎看不到的溫馨和諧,所有人都有事情做,他們也同樣想為救了他們余生的基地做些什么。當沒有秩序的時候,人們會本能的為自己尋找更好的出路,自然會出現(xiàn)爭搶,因為搶習慣了,因為不搶就沒有機會了。但硬性規(guī)定下這個秩序,違反秩序有嚴重的后果后,那些念頭自然而然會偃旗息鼓,該尊重的就會自然遵守,并成為習慣。在綿綿上個世界里,這種社會現(xiàn)象人盡皆知,卻依然固我。許多天朝人被外媒嘲諷天朝式過馬路,天朝式爭先鞏后,在他看來并不是天朝人做不到井然有序,而是國家人太多,許多硬性規(guī)定無法完全下達,就算下達了也沒有足夠的懲罰讓人銘記,帶著你這樣那我也這樣的想法才會出現(xiàn)那種生病了的社會狀態(tài)。他不覺得天朝人比任何人差,他們是最古老的也同樣是最具智慧的民族,他們創(chuàng)造奇跡的腳步不會停下。在知道白爺手下有海外的勢力后,他就想著,或許可以培養(yǎng)出一個總統(tǒng)來,不然也沒有最后對安德烈的安排,也不知道最后在白家的勢力幫助下究竟有沒坐上那位置。有了上個世界的既定印象,綿綿也同樣作用在末日,這個基地。他的基地也許比不上莫爵的高科技,也比不上將來唐上將基地的森嚴,但一定是最有秩序的,是長幼的秩序,是老弱病殘扶助的秩序,是人性化的秩序。老人們已經(jīng)進行了半個月的針線活了。也不知道神音小隊從哪個倉庫弄來了堆積如山的毛線團,那些年老的人既不能去修外墻又不能殺喪尸,能做的事情除了后勤似乎就沒旁的了,在看到這些毛線團的第一眼,綿綿就想到了自己的世界里養(yǎng)母為他織毛衣的場景,那樣溫暖的午后,視線就一起橙黃柔軟起來,“老人們如果沒事做就織織毛衣吧,羽絨服數(shù)量有限,基地里所有人的保暖工作就拜托你們了!”每當老人們想起那位都可以做他們孫子的青年,透著鄭重的語氣拜托時,他們覺得自己也是重要的,是不可或缺的。他們不是被嫌棄的人,他們也是對基地有價值的人!人都需要認可,老人更是。只要不是泯滅良心的,在看到這半個月來基地的改變和對他們的態(tài)度,就不能不感激這個充滿正能量的青年,他們最愛的首領。莫少,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沒有之一。“齊老,看你已經(jīng)織完了吧,這么大,不是給你自己的吧,難道是織給莫少的?”一人看著正在對著一條已經(jīng)織好的毛衣比劃的老人。齊老年輕那會也是個書畫精通的文人sao客,只可惜后來也不知什么原因消聲滅跡了,直到綿綿找到他的時候,他被家中子女趕到了沒什么人煙的鄉(xiāng)下,住在土坯房子里。他一個大老爺們一把歲數(shù)了,還學織毛衣是有些奇怪,但看著他哆嗦的手還一針一線的挑著,本來存著輕視的心也消失了。齊老那手,似乎受過重傷,連握個水杯都能摔了,也只有這個基地才能毫無條件的收留這些一無是處的老人了。聞言,齊老布滿褶子的臉抬了起來,老人斑和歲月的摧殘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更大,但那雙眼瞳卻很有神,透著智慧的光彩,也許是天氣太冷,說話還不利索,“是……是啊,不知道莫少愿不愿意穿?!?/br>給莫少和幾個負責人織毛衣的人太多,誰都知道要討好誰才能過的更好。齊老并不指望莫少能穿,但他就想獻上自己的心意,他記憶還一直停留在差點餓死在土坑上時,眼前送來的那一碗已經(jīng)涼了的稀飯還有莫少唇角的笑意。看到那笑意,好像看到了他的子女?!斑@個老不死的,財產(chǎn)沒留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