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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中間,他都能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白霄的位置,也許這已經(jīng)成了他的本能,這樣的本能令他駐足不前。該來的,躲不掉。年輕了,更英俊了,氣勢越發(fā)沉凝,是白霄,毫無疑問的篤定。周遭所有聲音都像是按了靜音鍵,退去了原本的色彩,目光所及中只有那個像是跨越了半個世界才見到的人。白霄瞳孔一縮,從走姿和神態(tài)中已經(jīng)確定了某些信息。兩人凝視對方,誰也沒有動。瞬間涌上的駭人情緒不再遮掩,目光鎖定了人,直到孩子不明顯地抖了下,稍作收斂,輕笑了一下。綿綿將微微顫抖的手藏于身后,分不清是恐懼還是被刺激的。緊抿著唇不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退縮,緊張的情緒將視網(wǎng)膜都震得模糊,一如他此刻混亂不堪又沒有頭緒的心情。“綿綿?!眱蓚€普普通通的字在白霄的唇舌中卷了一圈吐出來,似漫不經(jīng)心又似誘惑。綿綿眼皮重重一跳,卻不吭聲,只是平穩(wěn)的呼吸粗重了,只要熟知他的人都能察覺到他現(xiàn)在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紛紛好奇面前陌生的青年究竟是誰。僅僅兩個字,就令綿綿想到上個世界的種種片段。不再是白展機(jī),而是真正屬于他的名字。這個名字,被白霄喊出來,像是一股沖擊波擊中心臟。眼前的白霄,是他兩度攻略過的那位。“過來?!蹦腥溯p啟雙唇。第261章法則181:壞東西綿綿張了張嘴,那聲“爸”被倏然清醒的神志拉了回來,吞回了干澀如割喉的聲道中?,F(xiàn)在白霄的年紀(jì)就像他哥哥,這稱呼還怎么喊得出來,而且他現(xiàn)在是莫決商,該怎么解釋兩人的關(guān)系?嚅囁了許久所有話音都消匿了,而他沒發(fā)覺自己如臨大敵的模樣尤勝面對千軍萬馬,是云貝貝等人從未見過的模樣,就好像……好像只有面前的男人才能激發(fā)他所有感情。沒人發(fā)覺在看到綿綿的身影時,白霄洶涌的暗潮漸漸平息下來了,恢復(fù)了常態(tài)。綿綿不動,白霄只是含著淡笑看著,也不催促。一場無聲的博弈蔓延開來,不過天平已然傾斜。綿綿心緒亂了,這是白霄的慣常壓制后的結(jié)果。白霄一向如此,不動聲色地看著獵物在他的注視中自亂方寸,他卻冷眼旁觀。衣角忽被攥住,綿綿轉(zhuǎn)頭就看到劉逸清死死抓著。異常敏感的神經(jīng)似乎注定了他比別人更清醒,也更快感覺到了陌生男人與莫決商之間無聲的羈絆,也因?yàn)檫@份清醒他也更清楚莫決商對他是什么想法。綿綿不忍看對方幾近哀求的目光,閉上了眼,瞬間做了決定,緩緩搖頭。發(fā)白的指關(guān)節(jié)漸漸松開,心荒蕪地像掉落到枯井里。白霄原本含著一絲暖意的笑容,沒了溫度,聲音低了兩度:“要我過來請你?”綿綿眼皮顫了下,上一世的習(xí)慣帶了過來,每次白霄說話簡短的時候,他都會形成條件反射的顫抖。白家人對白霄種種行為語態(tài)不斷揣測,有時候會過度揣測,這位神一般的存在無論活著還是死了,圍繞在他身上的追隨目光從未停止過。哪怕綿綿自以為克制,待的時間不長也一樣被潛移默化。他的理解里,白霄的話語越短越危險,代表著他動怒了。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自己又一次不告而別的最后,白霄變得錯愕和瘋狂的目光,那瘋狂透著毀滅一切的黑暗,道上的人何曾見過這樣的白爺,這個穩(wěn)如泰山的男人崩了。以白霄的性格下一次見面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如何面對是一回事,不過現(xiàn)下,下方某處涼颼颼的。釘在原地的腳動了,緩緩走向白霄。并非示弱,而是知道再不表態(tài)劉逸清就危險了,要讓一個人無聲無息地消失是白霄擅長的事?,F(xiàn)在雖然比白展機(jī)的身體強(qiáng)多了,但只能保證他不會像上輩子那樣弱雞,與這位白家從無敗績的白爺拼武力,在他看來是下下策。綿綿的行為緩和了緊繃的氣氛,白霄像是一只慵懶又隨時能捕下獵物的猛獸,噙著一抹淡笑,就好像看著一個不聽話鬧著離家出走的小孩兒,含著長輩的包容與審視。綿綿不說話,離白霄越來越近了,越近,心也跳得越厲害,每一步都像即將踩到地雷一般。他怕的同時也充斥著反骨,白霄這種“包容”讓他有一種透不過氣的窒息感,好似在這天羅地網(wǎng)中無所遁形。而作為一個有主見又自認(rèn)不懦弱的男人,無法喜歡這種窒息味,可他又偏偏淪陷其中,逃脫不開,拒絕不了想要狠狠征服對方的誘惑。被吸引又想躲開,充斥著矛盾。還有一步,變故突生!大掌一伸,輕輕勾住,在綿綿猝不及防下,就被白霄帶到自己懷里。還沒抬頭男人的聲線就在耳邊緩緩響起:“不逃了?”“……”真了解他。男性的爭勝心讓綿綿根本不可能不戰(zhàn)而降,所以在看到直升機(jī)的時候,他第一個想法就是:他還是來了!鼻間全是男人成熟的氣息,綿綿抬頭,樣貌是白霄最巔峰時期的模樣,充滿了禁欲感與不可褻瀆的味道,無怪是白展機(jī)還是他在的時期,總有那么多女人擠破腦袋想當(dāng)他后媽,誰能抵擋的了這種妖孽。不過男人也不在乎綿綿是否回答,隔著風(fēng)衣抵在綿綿的腰上,綿綿打了激靈,就已經(jīng)被白霄摸了腰部曲線,男人像是在估量著他的身形,有些不滿意:“清瘦了些。”綿綿含糊地應(yīng)了聲,五感因?yàn)榘紫龅呐e動進(jìn)入高度警戒,隨時會暴起,偏偏面上垂著眼,給人乖順的錯覺。“緊張什么呢?”白霄覺得綿綿這乖巧的模樣,有些稀奇,這種裝乖討巧的模樣不是心虛,就是在謀劃著什么,這只小狐貍非常懂得怎么誘捕,懂得怎么樣才能讓他心軟,不然最后他也不會被小家伙壓制住,望著孩子陌生的臉,白霄輕柔得拂過綿綿的頸側(cè)動脈,引起一陣雞皮疙瘩,男人似笑非笑:“沒什么要問的?”綿綿當(dāng)然有不少問題,比如他怎么找到這地方的,總不能是在自己身上裝了定位儀。又是怎么認(rèn)出他的,他分明從名字到容貌都完全變樣了,這樣都能立刻認(rèn)出來也太不真實(shí)了。還有為什么白霄會看上去那么年輕?問題是很多,可問出來了似乎就輸了一頭。“沒…”這世上,只有白霄他是不愿認(rèn)輸?shù)?,也只有這個男人能挑起他所有的神經(jīng)來對抗,那是骨子里的叛逆,也是在無可救藥的淪陷中掙扎。“不想問就罷了?!蹦腥讼袷欠胚^他了,說著隨意的話,厲色掃過身后的一群人,表情不一,眼睛微微一瞇,真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