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3
書迷正在閱讀:吸血鬼公館史Ⅰ、末世男三難為、魔教教主他有個酒窩、西門慶和武大郎(H)、寵臣(H)、非人類婚姻辦事處、隔壁的影帝、撿到一只攻貓、屠夫與豬、今天去辦公室看到老師果體,靈魂受到?jīng)_擊求安慰!
御都相當(dāng)出色,出色的出人意料,若沒有異能,這也許是他見過最強的。劉逸清看著男人不為所動的樣子,覺得刺眼極了。他笑得猙獰,幾縷惡意的暢快:“他不愛你,不愛任何人……”白霄的腳步一頓。綿綿將這群屬下叫到跟前,一個個分配任務(wù)。雖然確定去支援,但基地這邊并沒有因為放走一群異能者而消停。這里最好的幾輛車被走掉幾個異能者帶走不說,剩下的也被鑿了車胎或是破壞了大半,那群人斷了他們的后路。這時候,基地陸陸續(xù)續(xù)還有離開的普通民眾,看著離開的人群,綿綿的面色平靜。“他們自己逃了不算,還要毀我們后路,剛才就應(yīng)該把他們都宰了,朗姆!”云貝貝氣得喊了自己的戰(zhàn)斗伙伴,誓要把這群卑鄙的異能者給挖出來。“貝貝,現(xiàn)在不是追他們的時候!”其他人勸道。“但我吞不下這口惡氣!”云貝貝滿臉憤怒,看著要遏制不住。“吞不下也給我吞下去?!本d綿并沒有因為云貝貝是女子就溫柔以待,在處理事務(wù)上他不偏頗的態(tài)度才讓他更為服眾,“我們沒有多余的人力,等解決了這朝,你要怎么對付他們我都不會攔你?!?/br>被訓(xùn)斥的云貝貝忍住要出口的辯駁,不甘愿地點頭。“不要任性,乖了。”夏楚楚摸了一把云貝貝的頭頂,心中也是憂慮的,情況的確不容忽視,“沒有交通工具,我們就算想趕過去也來不及,全被路上耽誤了。”她擔(dān)心到時候,京城的外圍也被攻占了。“把備用輪胎都換上,能湊到幾輛就幾輛。我?guī)е讼热ィ銈兞粼谶@里等?!本d綿折中了辦法,卻引來眾人的不認同。“我們也不知道那邊的情況,你貿(mào)然過去誰都不能保證你的安全,這里和歐天齊那兒都少不了你?!币恢睕]開口的曲陽道,任何人都可以犧牲,唯有這個男人,他們會用盡全部來保護。“如果我不去,你們覺得大家會怎么想?”綿綿看向正在如火如荼進行著的基地內(nèi)場景,除了離開的,大部分人留了下來。他是可以躲在幕后指揮,但這樣在所有人眼里他與那些逃兵也沒什么兩樣,最重要的是他停留不了多久了。綿綿看向腦海內(nèi)的數(shù)據(jù),感情容值那兒的亂碼又多了兩個,雖然不知道代表什么,但一定不是好事。拯救百萬人口的任務(wù)上已經(jīng)超過兩百萬,糟糕的是生命值降到百分之五十了,這五十正是莫爵設(shè)計的那支毒箭的結(jié)果,體內(nèi)的毒素雖然被他壓縮了,但也一樣消耗著生命力。本就不剩多少時間了,為何不干更多有意義的事,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卻毫無作為……“這是命令。你們組織下,把情況對留下的幾個小隊說清楚,還有那些普通人,現(xiàn)在也許還在惶惶不安?!边@些人只是聽著那群離開的異能者說的,卻不清楚具體情況,以訛傳訛下,也不知會傳出什么版本,“不愿意留下不強求,不過以后也不用待基地了,我們不養(yǎng)廢人?!?/br>見綿綿沒有轉(zhuǎn)圜余地,曲陽道:“你決定要去也可以,不過你帶的人必須是我們這里最強的?!?/br>“好。”綿綿鄭重道。“也不是讓你們白白在這里等著,還記得我從江首富那兒得來的倉庫鑰匙嗎?”云貝貝想了一下,眼中閃出亮色:“你說的是那個直升機工廠?”“對,現(xiàn)在派上用了,密碼和鑰匙都在我這里,打不開讓老金來,那幾個富二代還在吧?”他記得這個基地有不少窮得只剩錢的富二代,因為手無縛雞,只安排一些輕松的工作,被基地的人戲稱為廢物。“在的,不過他們……”云貝貝不掩飾自己的嫌棄,實在是這群人耗費糧食又沒什么用,她還遇到過幾個趾高氣昂的,被她好好教育了一頓,全然忘了自己以前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基地里收了這群富二代,貨幣還通用的時候能用錢解決的對他們來說就不是問題,可惜金錢的優(yōu)勢越來越微弱,他們的作用有時候連普通人都不如,過得也是壓抑得很。“問問他們有沒有私人機駕照,直升機沒人開過來就白搭了?!盵莫決商]的記憶中,有段時間,圈子里流行考這個,綿綿也不過是順口問一下。綿綿邊說著,就看到遠處像是被隔成真空地帶發(fā)生的一幕。白霄站在那兒,自成一股氣勢,地面上掉落了一段枝葉,再看劉逸清那略帶嘲諷的表情。稍稍一想,就能猜出發(fā)生了什么,白霄的手速有多快他剛剛還親身體驗過,下面就差一點沒了。他看到了白霄手上的血色,心一震,心思已經(jīng)不在基地這兒,邊走邊對眾人道:“這些事你們安排下去,還剩十分鐘,基地外廣場集合?!?/br>歷史遺留問題,就是綿綿自己也尷尬,偏偏還被白霄給逮個正著,可恨一切沒有“早知道”。白霄掏出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上的污血。無論什么情況,白霄身上攜著白家古老優(yōu)雅的禮節(jié),隨身總會有這樣的帕子。剛?cè)映鋈ィ捅痪d綿凌空接住,攥在手心,皮膚都熱了起來。白霄瞥了眼略顯心虛的小孩兒,勾起了唇角,卻全沒笑意。“您的傷需要處理!”見白霄要離開,綿綿脫口而出,那邊一個白霄帶來的屬下正候著。“你是在擔(dān)心我的傷,還是怕我動他?”“我自然是……”綿綿緊張起來。白霄并不想聽,意興闌珊地擺了擺手,淡聲道:“年輕人有利爪是好事,不過太鋒利,就要好好剪剪了?!?/br>說的是誰不言而喻。這是提醒綿綿不要玩得太過火,也是在警告。白霄的確不會與個小青年太計較,這個小青年的年紀(jì)還與自家孩子差不多大,他沒那么多閑工夫陪他玩。但無論什么事情都有例外,比如事關(guān)綿綿,白霄的耐心總是缺那么一兩分。觸碰到底線的后果,綿綿一點都不想體會,他想到了第二次回去時易品郭的下場,里面沒有白霄的手筆他是不信的。綿綿繃緊的背部像是一張弓,微微彎身,白霄的意思是,讓他自己解決。等他出手就沒那么容易揭過去,這個軟刀子綿綿不想接也必須接下。綿綿沒思考太久,如上輩子那樣將白家的尊卑禮儀刻在骨子里,道:“我明白了,您……放心?!?/br>對你,我從沒放心過。白霄始終沒將這話說出來,好似說了就會一敗涂地一樣。等人離開,那壓在胸口的壓力也消散了,綿綿扶起癱在地上的劉逸清,也不知真醉還是假醉,他順勢靠在綿綿肩頭。綿綿往口袋里掏了掏,也沒掏出一根煙來,也對,他向來不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