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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這種麻痹到靈魂的滋味。他想要白霄,他是唯一治療他的藥。直到綿綿身體忍不住顫抖,紅潤的唇色漸變成紫黑,掐在脖子上的手才緩緩松懈開。“咳咳咳!”火辣辣干疼的喉嚨被放開后,綿綿就咳嗽了起來,嗆得滿臉通紅。凌亂的發(fā)絲,紅通通的眼睛,被弄得亂七八糟,讓清俊的長相多了一絲魅惑,早沒了其他人眼里冷清首領(lǐng)的模樣,現(xiàn)在的他被整得像個被寵愛過度的小獸。這還沒緩過來,就被白霄像是翻咸魚一樣翻了個面,趴在那窄小的座椅上,這是一架經(jīng)過改良的軍用戰(zhàn)斗機,是以簡潔實用為主的,硬邦邦的座椅毫無舒適感可言,外套被男人輕易扒下,又露出綿綿背部的肌膚,被撕扯掉的襯衣碎條依舊掛著,上面的鞭痕已經(jīng)結(jié)痂,有的甚至脫皮,在藥劑的作用下只留下淡色痕跡,白霄眼底一暗,傾身在傷口上吻了下,每一個吻伴隨而來的都是孩子輕微顫栗。白霄的唇,碰到那些還有些細小刺痛的傷口,又癢又麻,綿綿哪受得了這曖昧。稍稍離開傷口,白霄開口:“管不住下半身,是不是要我?guī)湍愎???/br>“……”“還不解釋?”之前掐著我不讓我說,現(xiàn)在又要我說話,果然年紀大了,白霄也健忘癥了吧。但綿綿也只敢心里腹誹,想到在臥室里那一幕幕,說廢就廢,不帶含糊的,他快要被嚇得不舉了,十世的處男之身已經(jīng)成了他最介意的癥結(jié),是個不能提到的禁區(qū)。綿綿搖頭搖得像個撥浪鼓,哪怕喉嚨痛如刀割也不敢耽擱,些許哭腔:“是干爹……孩子不是我的?!?/br>當然,哭腔是刻意的。被誤會也怪不了白霄,夏楚楚當初的默認為什么會受到那么多認可,一個個都以為他喜當?shù)?,風流多情。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莫曉希長得與他有點像,他和莫爵在長相上是有幾分神似,孩子卻更像他,這都什么事啊。這話一出,白霄愣了下,這種略顯空白的表情在白霄臉上極為罕見,恐怕還是人生頭一遭,又是可笑又是不敢置信自己會在小家伙身上栽了一個又一個跟頭。他……只是嫉妒得發(fā)了瘋。松開了對綿綿的桎梏。綿綿感覺到白霄的軟化,立刻順桿子往上爬,偷偷翻過了身,看著白霄的眼神帶著幾分委屈,迷茫的眼中水光瀲滟,雖然喉嚨疼得難受,但綿綿沒有反抗,他彎著身體,以乞求的姿態(tài)靠近。白家是沉寂在黑暗里的龐然大物,這地方出生的人,都非常忌諱被碰到脖子。這與他們職業(yè)和所處環(huán)境有關(guān),脖子是命門,不是骨子里信任的人根本不可能靠近他們的脖子。綿綿在離頸動脈還有一寸的時候停頓了下,見白霄放任之,綿綿就大起了膽子,輕輕舔了一下。他早就想這么干了,想要細細品嘗這個男人。綿綿在凸起的喉結(jié)上轉(zhuǎn)著圈圈,慢慢移到下頷,柔軟的發(fā)絲劃過白霄的肌膚,舌苔撩過那細致柔韌的部位,一片片濕亮。綿綿孜孜不倦地舔吻,猶如一只尋求安慰的小貓。一點也不以為恥,能得到想要的,他無所不用其極。白霄冷眼看著,唯有摟在綿綿腰上的手腕桎梏得更緊了,昭示著他并非無動于衷。終究,尋不著,舍不得,放不下。綿綿更興奮了,白霄的反應很少,但只要有,他就會抓住這個機會。越發(fā)賣力地討好,他偏偏不碰唇,卻將白霄的臉和脖子舔得濕漉漉,溫情脈脈的模樣任是鐵石心腸的人也無法不觸動。這個狡猾的家伙,也許早就抓住他的弱點了。白霄將小貓一樣的孩子摟進自己懷里,綿綿柔順地靠了過去,滿是依賴。大掌揉了揉綿綿的頭發(fā),柔軟的發(fā)絲在手指間穿梭著,那些洶涌的風暴看似慢慢回歸平靜,也只是看似。“可怪我?”一路劃到綿綿的脖子,那兒留下的青紫印記昭示著什么,綿綿后怕地縮了縮,白霄也收回了手指,大拇指在綿綿滑膩的臉蛋上摩挲著。綿綿搖頭,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氣,警報算是解除了吧。聲音像是在磨砂紙上滾過一般:“您生氣,我……很開心?!?/br>男人眼梢微挑,聽不出喜怒:“開心什么?”“您是在乎我的?!?/br>白霄看著他,默然不語。接下來綿綿簡直像豁出去臉皮了。“再說,也沒女人愿意要我,我一個人到哪里去弄那么大的孫女給您?!?/br>“有您在,哪還有時間看他人?!?/br>“我只有您?!?/br>“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不放心的話,您看著我不就好了?!本d綿爬起來,跪在座椅上,舔著白霄的耳廓,一把吮住耳垂,可憐巴巴的,“不要讓我去禍害別人……”猶如無骨游蛇一樣滾在白霄懷里得寸進尺地親昵。“閉嘴?!蹦瞧畦屔ぷ犹鄳K了,像是會啼出血似的,白霄再大的火氣也被磨光了。一句句話,連消帶打,好似自己一點錯都沒有,綿綿將小心眼耍得正大光明,就算是實話也要換個對自己最有利的說辭。他在這么干以前,心里也是不安的,換做是上輩子,白霄哪可能這么容易輕輕繞過,不死也得脫層皮。以前也沒說過這種話,但在臥室里的試探,讓他有一點信心了,他嘗試了利用可憐來博取內(nèi)心渴望的,很顯然,效果很顯著。你教的我從未忘記。離開你以后,我對你最深的思念,就是將自己變成了你。但我又不是你,因為我更卑鄙,我知道變通了。為了得到您,我早就不是當初的我了。你也許還沒意識到,對我那么多特例和放縱,只會滋長欲望。孩子養(yǎng)著養(yǎng)著就會變啊……——廣場上的人們被夏楚楚很好的安撫了,外圍的人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個廣場很大,包括了這座津市最大基地里的所有人,但在內(nèi)圈的卻是看的清清楚楚。一開始在白霄有動作的時候云貝貝就想沖進去了,她雖說末日前被家中嬌慣著,但也沒那么沖動,不過是接受不了綿綿的突然轉(zhuǎn)變,對她來說白霄是個入侵者,將他們與莫決商之間的默契徹底打斷。被夏楚楚一句話就阻止了:“你還想再被他說滾出去嗎?”“那個人怎么能這么對決商,以為自己是誰……他憑什么?”云貝貝只是靠著心里的沖勁行動,這會兒也冷靜了。夏楚楚邊輕拍著懷里又睡著的莫曉希,邊道:“就憑決商愿意?!?/br>他不愿意,誰能這樣呢?那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插不進第三個人。因為,他們是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