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今天去辦公室看到老師果體,靈魂受到?jīng)_擊求安慰!、一更風雪兩世人、好在彼此還喜歡、簋店、娛樂圈:天價小助理、故國三千里、論如何干掉我的替身、意外之旅、說好的絕癥都被我救活了、花開百樣
。涂愷之跟白竹又嘗了幾筷子,就著這菜討論了幾句。涂愷之拿過白竹手里捧著的菜,讓他再試一遍不同用量的做法。白竹依依不舍地看著那盤土豆絲,那委屈的小眼神活像是餓了許久的小豬一樣,若不是知道他已經(jīng)吃了好幾塊紅燒土豆,涂愷之當真不忍心不讓他吃。“聽話,我們先試一下別的做法,等一下再吃?!蓖繍鹬宓?。“東西涼了就不好吃了,我覺得這個菜就這樣做已經(jīng)可以了!”白竹眼睛閃閃發(fā)光地看著涂愷之,那討食的乖巧模樣讓人看了都心生不忍,但為了他的胃,涂愷之還是拒絕了他,“我們還有那么多土豆絲,你還怕等一下沒得吃嗎?!?/br>聞言,白竹撇撇嘴,突然又想到了些什么,打了個冷顫,認命地拿起鐵鍋和鏟子去洗刷。后來他們試了很多遍,味道雖然都差不遠,但始終還是第一次的做法最成功,將涂愷之事先切好的土豆絲都做完了,這才總算告一段落。端著四五盤土豆絲,白竹和涂愷之一道走出大廳,這時也到了午飯的時候,白奮進邊擦汗邊走進來,看見他們倆笑了笑,幫著收拾餐桌,等白竹的母親梁應(yīng)華進門后,幾人便圍著一起吃飯。“我的天!”梁應(yīng)華一坐下,看清楚桌面上的菜,頓時驚呼起來,“你們這是用了多少個土豆啊?!?/br>“別嚷嚷了,吃飯吃飯?!卑讑^進夾了一筷子土豆絲放進梁應(yīng)華碗里,自己也給自己夾了一筷子,便埋頭吃了起來。梁應(yīng)華斜了他一眼,也跟著低頭吃飯?!班??”才吃了一筷子,梁應(yīng)華就察覺出一點不一樣,她又夾了一筷,嘗了一口,輕蹙了一下眉頭,“老頭,你剛夾的是哪一盤?”白奮進今兒是餓得慌了,頭也沒抬猛扒飯,隨手指了一下面前的那盤土豆絲,嘴上嘟囔道:“不都一樣嗎,都是土豆絲?!?/br>梁應(yīng)華順著他的指示夾了一筷子他面前的那盤土豆絲,嚼了兩下,眼瞬間亮了起來。她又夾了一點其他的,最后還是認定了白奮進面前那一盤,將它和自己面前的調(diào)了個位置,免得都落進牛嘴巴里。梁應(yīng)華的這番行為被看在白竹和涂愷之眼里,兩人相視一笑,隱忍著嘴邊泛起的笑意,埋頭吃飯。雖然桌面上擺著的都是醋溜土豆絲,一點葷腥味都不沾,但幾人仿佛已經(jīng)習慣了中午這頓必定吃得很寡淡,倒也沒誰拿這說事。白奮進吃飽喝足,打了個飽嗝,伸了個懶腰才慢悠悠地吩咐他們把東西收拾好,自己則到里屋休息去了。等他一走,梁應(yīng)華才問道:“你們剛做的這些土豆絲,是準備拿去下個月參賽來著?”白竹和涂愷之不禁為她敏銳的第六感鼓掌,白竹點了點頭,問:“你覺得怎么樣?”梁應(yīng)華默了兩秒,然后略帶猶豫地開口道:“好吃是好吃,但拿這個參賽,不覺得有點太簡單了?”聞言兩人都安靜了下來,梁應(yīng)華又說:“你們知道這次比賽陳鄒兩家都會參加吧?外面已經(jīng)傳遍這消息了?!逼毯螅繍鹬统恋穆曇魪呐詡鞒?,“除了做葷,伯母你有什么建議嗎?”梁應(yīng)華瞥了白竹一眼,見白竹抿了抿嘴唇,她心里嘆了口氣,默默搖了搖頭,“小涂啊……”“伯母。”涂愷之似是知道她要說什么,出言截停了她,“你知道我的堅持?!?/br>梁應(yīng)華看著他的眼,看了許久,最終嘆了口氣,“你們想清楚就好,”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白竹一眼,又看回涂愷之,“這菜,挺好吃的,試一下吧,但比賽前別讓你白叔知道?!?/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品嘗(づ ̄3 ̄)づ本文日更,每天22:22固定更新,致力于讓每位讀者大人陪我一起餓肚子[doge臉]若看得順眼,記得戳一下收藏按鈕喔=3=么么噠每一位看官~☆、恩怨小白豬是涂愷之養(yǎng)的第一頭豬,那一年涂愷之才十歲,從他爸爸涂鳴復那兒接過這頭小白豬,每天喂它吃好吃的,幫它從頭到尾沖刷干凈,連睡覺的地方都另外幫它搭了個小木棚,那待遇竟是比家里的老狗小王還要好。涂鳴復將這頭小白豬交給涂愷之,為的是培養(yǎng)他對牲畜的敏感度。涂家的后人從記事開始就與磨具、刀具到rou類等漸漸接觸,小的時候只能玩一下各式的磨具,長大一點了就接觸不同類型的刀,等到有足夠的自救能力以后,便開始和不同的禽類混在一塊。涂鳴復見涂愷之身體長開了,觀察了幾年,覺得差不多了,便送他一頭小豬。然而涂鳴復不是話多的人,平常對待屠夫?qū)W院里的學子也難得多點撥一兩句,對著自己兒子的時候話更是少,把小豬放在他房門前綁好,就頭也不回地走了。涂愷之那天醒來,房門一打開,就看見一頭小白豬圍著綁住自己的細繩打圈。小白豬看見房門打開的一剎那安靜了一瞬,兩秒后“嘎嘎”兩聲便繼續(xù)圍著細繩轉(zhuǎn),涂愷之心房像是被射進一根細箭,頓時被小豬的行為萌翻了。十歲的涂愷之沒有多想為什么這頭小豬會被綁在這里,他匆匆解開細繩,一下抱起小白豬,沒忍住在他耳朵親了一下,滿心歡喜地把它抱進了自己房間,尋著一堆零食喂它。自此以后,小白豬成了涂愷之最親密的朋友,涂愷之走到哪都把小白豬帶上,小白豬“嘎嘎”一叫,涂愷之就拿出吃的喂它,沒多久,小白豬就成了大白豬,涂鳴復見狀,就把涂愷之喊來,讓他找天有空就把豬給宰了。涂愷之聞言晴天霹靂,眼眶頓時蓄滿眼淚,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看向他爹,直到這一刻,涂鳴復才知道事情出差錯了。涂鳴復為了扭轉(zhuǎn)涂愷之對牲畜的觀念,破天荒費了很大的唇舌給涂愷之解釋清楚屠夫和牲畜之間的關(guān)系,他從古代談到現(xiàn)代,從涂氏家族成立談到屠夫?qū)W院的建立,仍是無法說服涂愷之對小白豬痛下狠手。正待涂鳴復頭疼之時,涂愷之對他爸說:“只要不宰掉小白豬,你讓我宰什么都行?!?/br>涂鳴復本身已接近絕望,甫一聽他這么說,頓時拍板答應(yīng)。事后,沒有經(jīng)過系統(tǒng)訓練的涂愷之面無表情地宰了一頭被電暈的牛,刀法快狠準,對不同rou質(zhì)的處理甚至讓屠夫?qū)W院的高年級生也望而驚嘆。涂鳴復對自家兒子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于是對他養(yǎng)豬一事的不成材表現(xiàn)也睜只眼閉只眼,涂愷之便開始了邊養(yǎng)豬邊宰豬的學屠生涯。自涂愷之開始學屠后,迅速展現(xiàn)出他過人的天賦,后來更是被譽為涂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屠夫。自鄒家在屠夫界崛起后,涂氏雖然多年來保持著龍頭大哥的地位,然涂家靠的是天才型屠夫,天才并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