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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遲曉霍這人,然而比起涂愷之,他根本就不需要選擇!暗暗呼了口氣,白竹穩(wěn)了穩(wěn)氣息,一本正經(jīng)地說:“就是要你吊著他,遠(yuǎn)離他,才能讓他知道你有多好,以后才會珍惜你,至于你擔(dān)心的事情,你放心好了,我既然能湊合你和他在一起,自然就能幫你防住其他人,不讓他被其他人搶走?!背宋摇?/br>遲曉霍聞言,嘿嘿笑了起來,手肘頂了頂白竹的肩,“夠兄弟啊,好,我就聽你這一回,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白竹看著他的笑臉,閃過一絲心虛,但很快就被他拋諸腦后,打著哈哈和遲曉霍又聊了起來。十多小時的火車,兩人就這么談了大半程,而對床的涂愷之愣是睡了大半路,姿勢也不帶換一個。想到一開始遲曉霍來擠白竹的床,涂愷之看見了也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還滿不在乎地放任他們倆同睡了一路,試問哪個男朋友會甘愿這么做的,一想到這,白竹心里就樂開了花。夜幕降臨,行進(jìn)的火車也即將到達(dá)目的地,涂愷之爬著坐起,開始整理行李,白竹和遲曉霍也跟著動了起來,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看見涂愷之上鋪的阿迪里。他憋紅著一張臉,緊咬著牙關(guān),雙腿交疊坐在上鋪,扭出一個極不和諧的姿勢。遲曉霍驚訝道:“阿迪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阿迪里搖了搖頭,在他下鋪的涂愷之聽到遲曉霍的問話也站起來,抬頭看了一眼。阿迪里看見涂愷之,猛地睜眼瞪他,身體往前一傾,嘴邊泄露出一聲隱忍的呻.吟。白竹這下也被弄迷糊了,緊張地跟著站起,“阿迪里,你到底怎么了?”阿迪里一聲不吭,咬著牙下了地,肚子向后縮,在慌亂中穿鞋子時低聲吼了一聲,“我憋不住了?!?/br>說完這話,他動作詭異地扭著身體跑向了衛(wèi)生間,余下幾人“轟”地一聲腦袋當(dāng)機(jī)了。五分鐘后,阿迪里面色如常地返回,遲曉霍表情抽搐地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斗志一行人下了火車,正打算坐車回去,遲曉霍的腳步突然停住了。白竹:“?”“那個,”遲曉霍猶豫半晌,說道:“比賽結(jié)束了,我也準(zhǔn)備要回家去了,我……”“啊!”白竹一聽,就聽明白遲曉霍的意思了,他偷偷看了涂愷之一眼,見他臉上沒泄露出過多的情緒,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考慮的,但轉(zhuǎn)念一想,拍了拍遲曉霍的肩膀,“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就繼續(xù)待在我家吧,”他頓了一下,“當(dāng)然,如果你……”“可以嗎?”遲曉霍眼睛圓瞪,滿臉期待。白竹看他這個樣子,剩下的話也不用多說了,點(diǎn)了下頭,“回頭我和我爸說說,不是多大的事。”說完手搭在他肩膀上,一同往前走。白竹又瞄了涂愷之一眼,這回他眉頭皺了一下,卻也沒多說些什么,白竹心下繃著的那根弦當(dāng)即扯得更緊,暗自揣摩著自己這個決定做得到底對還是不對。涂愷之和阿迪里直接回了屠夫?qū)W院那邊,白竹和遲曉霍則一同回家,行李一放下,躺倒在自己床上的那一刻,白竹才覺得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這幾天過得實(shí)在太漫長了。然而還沒等他休息夠,白奮進(jìn)聞聲就跟著進(jìn)了房間。白竹看是他爹,眉毛一挑,“怎么了?那么晚還不睡?”“不是等你回來么,”白奮進(jìn)搓了搓手,“怎么樣,這次比賽如何,我聽說遲曉霍他們獲獎了,那小子不錯啊,你有沒有學(xué)到什么東西?!?/br>白竹聞言心虛,顧左右而言他,“呵呵,就那樣吧?!?/br>“這樣是哪樣,”白奮進(jìn)不滿,“我那么辛苦給你找來兩張票,你好歹給我一點(diǎn)回饋啊,你這臭小子,莫不是顧著吃好吃的,忘了看人家比賽了吧。”白竹心里頭嘀咕,你那兩張票也是人家客人沒用給你的呀,但他聰明地沒把話說出口,只是順著他爹的話往下接,“這不是東西太好吃了嘛?!?/br>白奮進(jìn)一聽,一拳就敲到他的頭上,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不對啊,你吃東西是比賽完才吃的,你騙你老子不知道呢,你這孩子,對著你爹也想藏私嗎!快說,到底怎么樣了?!?/br>白竹心里叫苦連天,我這藏什么私啊,對您我可還有什么好藏的,但他也不可能把真正分心的理由告訴他爹,琢磨了一下,想了想那天吃到的菜,還有涂愷之和同一桌的老頭兒說的那些,撿著來告訴他。白奮進(jìn)聽完,暗暗點(diǎn)頭,“我看遲小子是真有那個天分,能力說不定還能和我們白家相當(dāng)了。”切~白竹不屑,就你那牛舌頭也好意思說這大話。他順著白奮進(jìn)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趁機(jī)說:“今晚遲曉霍不是跟著我回來了么,本來他想直接回家的,但我好說歹說才將他給留下來,以后你就將他當(dāng)你第二個兒子得了,讓他留下好好幫忙家里的餐館?!?/br>“誒你這小子,”白奮進(jìn)一聽這話,態(tài)度就有點(diǎn)微妙了。原本白竹不說,他還想著要怎么讓人家遲曉霍留下來幫工,但白竹這么一提,他倒是有點(diǎn)不太樂意,“我讓你好好學(xué)習(xí)人家遲小子的手藝,你把人給留下來了,以后你還能有地位嗎?人家那些食客吃多了他做的菜,換你做了,人家也許還不樂意了呢!”“爸你怎么這么說話!”白竹也不滿了,“我手藝是有多差勁了,人家遲曉霍沒來的時候,家里的餐館還不是我來掌廚的,再說了,你讓我學(xué)習(xí)他的手藝,不把人留下,我怎么學(xué)?”白竹心想,我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任務(wù)要完成,將遲曉霍放在眼皮地下,比起讓他出去到處亂晃實(shí)在多了,而且他私心也喜歡遲曉霍,從來沒有過同齡的廚師和他走得那么近,即使不為涂愷之那事兒,也想有一個朋友陪著在身邊。白奮進(jìn)想了一下,也是這個理,半勉強(qiáng)地答應(yīng)了白竹的提議,還不忘叮囑,“你給我好好看清人家是怎么做的,別整天不干實(shí)事,就顧著吃。“說完也不顧白竹罵罵咧咧地反駁,抬腳就離開了房間。遲曉霍的事情就這么定下來,日子恢復(fù)比賽前的節(jié)奏,第二天一早,涂愷之就和往常一樣提著大包小包的食材來到白竹家,然而這回白竹沒再蠢蠢地把廚房讓給他們倆,硬是找借口留在了廚房。涂愷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遲曉霍一眼,沒說些啥,轉(zhuǎn)身就拿著食材去清洗。倒是遲曉霍,被涂愷之盯著看,咽了咽口水,才僵笑著對著白竹說:“白竹,你今天不用到前廳幫忙么?廚房這塊……我和涂愷之負(fù)責(zé)就好?!?/br>白竹內(nèi)心“嘖”了一聲,臉上泛著笑意,“昨天和我爸談過了,他說以后你留下了,我常在前廳也不是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