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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想事主自己竟然出現(xiàn)了,而且還是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要跟他談生意。有趣。鐘云琪沒有站起身,他反而后靠在椅背上,手里閑適的把玩著一只鋼筆,漫不經(jīng)心道:“張先生不等我秘書通報便來找我談生意?這可不是談生意正確的姿勢啊?!?/br>“鐘先生倒是個妙人,這生意能談就成,還講究什么姿勢?”姓張的年輕人輕輕走到那張巨大的辦工作前,伸出雙手撐在桌子上,身后的長發(fā)順勢流淌下來。烏黑的頭發(fā)從肩頭垂落,鐘云琪掃了一眼,仿佛從這一頭長發(fā)上看到了濃郁黏稠往下滴落的血?dú)狻?/br>鐘云琪勾了勾唇,拋下手中的鋼筆,抬頭看著他,“張先生最近太能折騰了,硬生生把好好的帝都弄的血?dú)夥瓭L。怎么,你要用這個跟我談?”張書羽搖搖頭,他抿了抿鮮紅的雙唇,眼中滿是勢在必得,低聲道:“鐘先生是明白人,我既然想要露面,自然以后也不會躲著。你們的這一套我不懂,但是我也知道鐘先生是個厲害的人,但是越厲害的人就越不能插手我們這種凡人的事,不是嗎?”鐘云琪道:“哦?看樣子張先生知道不少□□?”張書羽呵呵一笑,道:“我穿著嫘祖絲所制的里衣,這東西價值連城,但是在某人哪里卻有不少。為什么穿這種衣服就是為了讓你們這些能人算不出來。不過呢,我也只是個棋子罷了。如今只想要跟鐘先生談這個生意……只要鐘先生滿足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背后搗亂的那個人是誰,怎么樣?”“你就知道我能滿足的了你?”鐘云琪戲謔道:“張先生,貪心不足蛇吞象會出問題的?!?/br>“哈哈哈哈!貪心是因?yàn)槭种械捻来a夠分量,不是嗎?”張書羽側(cè)了側(cè)頭,把玩著自己的長發(fā),一臉?gòu)珊┑哪涌聪蜱娫歧鳌?/br>這姿勢這動作小桃也經(jīng)常做,但是在鐘先生眼里,小桃做出來自然又可愛,而面前這個男人卻帶著一股造作的風(fēng)塵氣息。鐘云琪垂下雙眼,怕自己瞎了,“那就請張先生說一下你的要求吧?”“我要跟敖成在一起,永遠(yuǎn)!鐘先生,這件事你一定可以做得到!”第104章鐘先生嗤笑出聲,“哦?你就覺得我能做到?”“不然呢?”張書羽笑了笑,道:“你不是要拯救人類嗎?既然想要做大英雄,那么就要付出一些代價吧?而且我這個要求也并不過分,不是嗎?”“你想給龍九子做后媽,怎么也得問問人家樂意不樂意認(rèn)你吧?”一個清亮的聲音突然在角落響起。張書羽眉頭一皺,驀地轉(zhuǎn)身看去。桃老板悠然的走了過來。他的長發(fā)束成麻花辮搭在一側(cè)的肩膀上,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容,眼神從張書羽臉色掠過,仿佛看到垃圾一樣嫌棄。兩個人外貌相當(dāng),但是氣質(zhì)天差地別。張書羽擠出一抹笑容,盈盈的伸出手去,“這位就是桃老板吧?”桃老板壓根不去看他,忽略他伸出來的手,徑直走到鐘先生身側(cè),彎下腰在鐘先生臉頰上親了親,聲音酥麻慵懶,“這種小蟲子你放他進(jìn)來做什么?”鐘先生笑道:“終歸是無聊?!?/br>張書羽臉色徹底難看起來,他站直身體,冷聲道:“難道鐘先生不想知道那個在背后作亂的人是誰嗎?”桃老板嘖了聲,漫不經(jīng)心道:“哪年沒有作亂的?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這些東西跟蟲子有什么區(qū)別?靠我們抓哪里抓得干凈?!?/br>“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二位了。”張書羽看了看面前那個滿眼都在看桃老板的男人,嫉妒的心里發(fā)酸,也知道這倆人自己惹不起。既然已經(jīng)無法談成條件,他也沒有必要在這里耽誤時間。他說完,轉(zhuǎn)身往外走,然而卻被一面透明的屏障彈了個踉蹌。捂著撞疼的鼻子,張書羽眼淚都掉下來了,心知不妙,說話聲音都尖銳起來,“鐘先生,我是好心來跟你商量事情,你這是做什么?”鐘云琪終于把目光從桃老板臉上拽了出來,施舍給面前這位,“張先生,你不請自來,說走就走,當(dāng)我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來跟你商量條件的!如今談不成還不讓走了嗎?”張書羽有些焦急,他猛然察覺到自己面前這兩個男人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甚至跟那個薛妄言也完全不同。薛妄言給人的是那種陰冷的,飄忽不定的感覺;然而面前這兩個男人卻讓他感受到一股澎湃的壓力。這招棋下的……太臭了!張書羽總是覺得自己比旁人多活了幾十年,無論見識也好,心機(jī)也好,總是會比一般人要強(qiáng)很多,然而他卻忘了自己連薛妄言都搞不定,哪里來的勇氣想要在這里占便宜?桃老板把玩著桌子上的貔貅鎮(zhèn)紙,手指在溫潤的玉質(zhì)上流連。他頭都沒有抬,淡淡道:“雖然我們懶得去抓蟲子,但是蟲子自己撞到網(wǎng)上來,卻不能眼看著讓它跑了。姓張的,既然你上門了也正好省的我們?nèi)フ夷悖劣谀阏f的秘密……我有幾千種辦法能讓你乖乖的說出來。既然如此,何必要跟你談條件?”張書羽緊張起來,他死死的咬住唇,腦子里開始盤算如何脫身。這幾十年過得□□逸,讓他忘記了這個世界一直都是弱rou強(qiáng)食,他就算得到了龍涎又能如何?遇到這樣強(qiáng)大的人仍舊不堪一擊。“薛妄言在我身上下了蠱,若是我想要說出他的秘密,立刻就會死……這次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來跟鐘先生談條件的,但是沒想到你們竟然如此不友善?!睆垥鹄潇o的說道,然而背后已然布滿冷汗。桃老板大笑道:“開什么玩笑?你是那種會用生命跟人換東西的人?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吧?而且你喝了那條傻龍的口水本來就不老不死,可比那個什么鬼的蠱厲害多了,不是嗎?”“敖成不傻!”張書羽沉聲反駁,他想到等在樓下的常鵬展,不知道那個男人會不會因?yàn)榈鹊臅r間有些長而察覺出什么不對勁兒,能上來救自己一下……桃老板冷笑,“怎么不傻?不傻還被一只螻蟻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過還好,他終于看清楚了自己和螻蟻之間的差距,也不算太晚?!?/br>張書羽被擠兌的幾乎要吐血。常鵬展在車?yán)锏戎鴱垥?,腦子里翻騰著張書羽銷魂的身體和他貪婪的索取,忍不住又開始躁動起來。他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距離張書羽上去過了快一個小時了。究竟是什么事要談這么久?他等的有些不耐煩,忍不住從車?yán)锵聛恚吭谲囬T上抽煙。原本明媚的天氣突然開始陰了,南邊卷起一層薄薄的陰云,帶來一陣陣涼風(fēng)。常鵬展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