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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去。余舟轉(zhuǎn)動了動右手腕,閉眼聽著四下里的風(fēng)聲,不知聽到了什么,他的嘴角勾起一個狡黠的弧度,像是自言自語般低聲道:“真是莫名其妙,逛個沙灘也能遇到江洋大盜,這里該不會是他們的賊窩吧?”他一邊低語著,一邊像是個純粹犯了好奇心的孩子,順手抄起高個子手中的木棍隨意敲打著附近的石塊,繞了兩圈,發(fā)現(xiàn)了避風(fēng)處的人影時,眼中快速閃過一絲亮光。那是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腦袋上套了個布袋,身體也被綁住了。余舟的視線上下掃視著,在男人左手腕的銀色手環(huán)上停留了兩秒,初步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后,收斂了眼中的戲謔,換回純粹好奇的樣子,上前掀開了布袋。雖然被綁得像只待售的大閘蟹,但這人身上還是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他右眼下的顴骨處有一道兩指寬的劃傷,流出的血漬將半邊臉染得有些駭人。他瞇了瞇眼適應(yīng)忽然而來的光線,待瞳孔恢復(fù)了焦距,帶著一絲警惕打量來者。余舟撕開男人嘴上的膠布,問他:“你是被他們綁來的?”“嗯?!蹦腥耸掌鹧壑械膶徱暎痣p手,他的手腕上藏著一條金屬鎖鏈:“幫我解開這個,鑰匙在他們身上?!?/br>余舟低頭,先看到的卻是地上的斷繩:看來男人在短短的時間里,已經(jīng)自救一半了。他調(diào)侃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壞人?也許你也是和他們一伙的,只是分贓不均起了內(nèi)訌而已。”他等著男人的反應(yīng),卻只聽到三個字:“我不是。”余舟看著對方,啼笑皆非地?fù)P起眉毛:“你就指望用這三個字說服我?”男人卻直直望著他的眼睛不說話。余舟便也不急,就站在石洞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這樣對視了半分鐘后,男人忽然道:“他們來了,大概在四百米左右的地方,至少有三輛車。你現(xiàn)在解開我的話,逃走的可能性更大?!?/br>余舟微微睜大了眼,不過這回他只猶豫了兩秒就選擇相信對方。他利落地從地上被電暈的人身上找到了鑰匙,解開鎖鏈后,一邊扯掉男人身上的金屬繩一邊絮叨:“你怎么知道他們來了幾輛車?對了,他們?yōu)槭裁匆壞惆。磕愫苡绣X嗎?有錢人不是有很多保鏢嗎……”男人站直了身體,一邊活動著因長時間鎖住而有些僵硬的手腕,一邊對眼前陌生青年的話嘮屬性感到無語。但他還聽到了其他的聲音。他拉住余舟?!八麄儊砹??!?/br>余舟立刻止住話頭,環(huán)顧了一圈,心沉了下去。石子灘上,幾個暗影迅速朝這邊躍來。“兩邊都有人啊……”余舟嘟囔道,略有些不滿地看向身邊的男人,像是看著個燙手山芋一樣:“這下可難辦了……”雖然才見面兩分鐘,但男人卻覺得自己神奇地讀懂了陌生青年未說出口的后半句話:還帶著這個累贅……男人一直抿著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一個小弧度。他低聲問對方:“你會游泳嗎?”余舟望向幾米開外的海浪,頓時明白的男人的意思——這是個海岬,下面的暗涌肯定不少,但也意味著不易被追上,只是對他們的水性有較高的要求。余舟點點頭,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腳的關(guān)節(jié),剛想喊個“一二三”的口號,就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扯了過去,毫無防備地跌落進(jìn)海里。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調(diào)整了第一章。亂石灘上,青年念叨的詩后半段是“只有同死者們/吃過其罌粟的人/不會再遺落/最輕微的聲音”。哈哈,他啥都知道。☆、第2章“砰!砰!砰!”幾顆子彈朝海水中的人影射去。但余舟除了鼓噪在耳邊的浪聲,什么都聽不到了。對方比他更快的反應(yīng)令他在心底暗罵了一聲,但這時已別無選擇了,他只能咬著牙,逆著潮水緊緊跟住泅在前面的男人。不知游了多久,終于看到了人影浮動的淺灘。他跟著男人沖進(jìn)游客里,隨之上了岸。這處顯然是一處開發(fā)良好的度假沙灘,細(xì)白的沙灘上到處都是躺椅和穿著比基尼的游客。男人的休閑襯衫似乎在游泳時丟棄在哪個海域了,他上岸時光著上身,而余舟原本就穿著沙灘褲和休閑短T,因此從海里脫險的兩人水淋淋地從海里爬上岸,卻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旁觀。余舟看了下智能手環(huán)上的時間,他們大約游了半個多小時。他伸開四肢,攤在沙灘上狠狠喘了好一陣子氣,漸漸恢復(fù)到正常呼吸后,將頭發(fā)悉數(shù)捋到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和過份精致的五官。余舟擠干咸腥的海水后,再搖頭甩了甩濕發(fā),做完這一切后抬頭,看見男人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余舟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看啥?沒見過帥哥啊?”由于用力過度后的脫力,青年人的聲音懶洋洋的,聽在耳朵里像是有只鉤子在搔抓一樣。陸寬收回神,暗笑自己剛剛確實看呆了。他笑著伸出手:“我叫陸寬,剛剛多謝你?!?/br>青年挑高了一邊眉毛,垂頭看看他伸出的手,沒有握住,而是像球場上的哥們一樣用拳頭輕擊了兩下?!皼]事。你體能很好嘛,游了那么久,連個氣也不喘。”陸寬笑了笑,收回被拳頭擊打了兩下的手,心里莫名的一陣輕松。比起握手,這種打招呼的方式似乎也不錯。他想起剛剛在亂石灘上,雖然沒看見過程,但眼前這個青年似乎空手撂倒了兩個大漢,便道:“你也不賴,剛剛悄無聲息地解決了對方兩個人,這身手練過吧?”青年聳聳肩?!耙话阋话?,世界第三?!标憣挶磺嗄甑蒙臉幼佣簶妨?。青年卻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我們是不是該報個警?”“不用?!笨吹角嗄暌苫蟮难凵瘢憣捴貜?fù)了一遍,“不用報警,只是有點誤會。”青年不相信地看著他:“誤會?哥們,你這誤會有點大吧——剛剛就是你說的這一點誤會,你被打成豬頭,而我的小命也差點交代在亂石灘里。”這時陸寬臉上的血漬已經(jīng)被海水沖洗干凈,只是還帶著傷口和淤青,看著有些滑稽。陸寬點開左手腕上的智能手環(huán),拉出內(nèi)嵌的藍(lán)牙耳機,也不避諱青年,直接和手下的人地通了兩個電話。陸寬暗自琢磨著這件事,總覺得哪里透著古怪。這次他來島上處理的項目還不算是他的主營業(yè)務(wù),只是想著過來度假,便順手解決一個單子。沒想到中間不知出了什么岔子,合作公司里的一個派系好像把他誤認(rèn)為另一個人,而底下實施綁架的人又聽不進(jìn)他的解釋,所有才有了這趟烏龍的綁架。雖然過程有些驚險,但其實他并沒有受到要命的傷害,所以事實上他并不怎么生氣。陸寬和手下的人交待完之后的處理,將藍(lán)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