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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地問他。余舟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低頭給陸寬打了個電話。第一次沒接通,第二次還要再打時,卻接到了索倫的電話。索倫聲音里有著少見的緊張:“小余先生,我看到您給老板的電話了,但他現(xiàn)在剛做完手術(shù),不方便接電話?!?/br>“手術(shù)?怎么回事?”余舟下意識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老板早上出車禍了,剛做完搶救手術(shù),現(xiàn)在還沒醒?!?/br>“在哪家醫(yī)院?”余舟蹙眉,一邊飛快地走回房間一邊問道。索倫報了個醫(yī)院名和病房號后,掛了電話。轉(zhuǎn)頭對躺在床上的人道:“老板,小余先生說他馬上過來?!贝采系娜碎]著眼睛,并沒有任何反應(yīng)。但索倫知道他聽到了。他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一動不動的老板——陸寬的胸口和額頭上都纏著厚厚的紗布,但索倫擔(dān)心的并不是他的身體,因?yàn)樗?,此刻紗布后的傷口已?jīng)趨于愈合了。讓他真正擔(dān)心的是另一件事。剛剛老板的手環(huán)用特定的頻率震動起來的時候,老板并沒有接,而是對他道:“你打過去,告訴他我受傷了?!?/br>老板的聲音很冷。在他跟著老板的十來年里,即使在公司最困難時,或面對最信任的手下的背叛時,老板的語氣也沒有這樣的冰冷過……☆、第41章余舟走進(jìn)病房的時候,索倫愣了一下。如果不是他只告訴了余舟病房號,事先確定來人只會是他,乍一眼看去很難認(rèn)出對方:和以往休閑的穿扮不同,今天余舟穿了一身黑色朋克風(fēng)的機(jī)車外套,臉上還戴著遮住半張臉的黑超,進(jìn)屋摘下墨鏡后,一雙被煙熏妝襯托地更加迷離的眼睛望過來,瞬間將索倫釘在了原地。他一向知道青年長得漂亮,但平時只是給人五官長得精致的鄰家男孩的感覺,沒想到換個造型會驚艷如斯,仿佛是剛從萬千矚目的臺上走下來的巨星,漫不經(jīng)心瞥過來的一眼里都蓄著耀眼的鉆石般璀璨的光芒。“是我。”余舟帶上病房的門,眼睛瞥了一眼索倫后直接朝著床上的陸寬走過去,見他還閉著眼睛熟睡的樣子,壓低了聲音問:“他現(xiàn)在情況怎樣?醫(yī)生怎么說?”索倫在心底琢磨著老板的意思,先是如實(shí)地將車禍后的傷勢轉(zhuǎn)述了一遍,卻掩去了傷口恢復(fù)的情況。余舟在床邊站定,俯下身認(rèn)真看了看陸寬頭上的紗布,又挑開沒扣好扣子的病號服估量傷口的程度,最后伸出右手,圈住陸寬的手腕,像是感受他的脈搏一樣將拇指搭在陸寬手腕中的大動脈上。過了幾秒后再開口時,他的語氣沒了先前的緊張,像是在安撫索倫又像是安撫自己:“沒關(guān)系,他恢復(fù)地不錯,不用太擔(dān)心?!币贿呎f著,他一邊把陸寬的手塞到被子下,剛放開對方的手腕,那只手卻忽然反握住他的手,緊緊攥住他。余舟側(cè)頭看向陸寬的臉,果然見他醒了,半張的眼睛直直地盯著他,看上去有些疲憊,還有其他一些他看不懂的東西。陸寬用那種莫名的神色盯著他瞧了好一會,才道:“丑死了,怎么涂成這樣子出來。”余舟咧嘴一笑:“前陣子梁家小兒子的臉對外公布了后,我就不好再隨便出街了。阿辰本來是給了我一頂面具的,但我嫌麻煩,就稍稍畫了個妝出來。”他一邊說著,一邊順勢在床旁的椅子上坐下,想抽出他的手,卻被陸寬握得更緊。余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臉上忽的有些燙,咳了咳,問他:“你現(xiàn)在感覺怎樣?很疼嗎?”陸寬緊攥著他的手不放,問起他另一件事:“昨晚為什么要跑?”余舟直覺地就要抽回手,但陸寬即使受了傷,力氣仍大得驚人,將余舟的手鉗紅了一圈也不放手。余舟下意識地去找索倫,卻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么時候出去了,現(xiàn)在房間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陸寬見他環(huán)顧左右的動作,語氣里多了一分怨氣:“怎么,又想跑?”余舟覺得自己的逃避有點(diǎn)慫,瞪了回去,但堅持了沒兩秒又移開了視線,嘟囔道:“誰讓你突然那樣,很奇怪啊……”“我碰了你……我喜歡你,我想碰你,這很奇怪嗎?”余舟愣愣地看著他,腦子里一時間缺氧般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陸寬眼中的眸色漸漸轉(zhuǎn)深,“為什么會奇怪?”余舟說出了一直以來他對陸寬的判斷:“你不是……增強(qiáng)子嗎?”怎么可能,會有喜歡一個人的沖動?陸寬眼中卻卷起了漩渦:“增強(qiáng)子,就不能喜歡你,不能碰你嗎?”余舟望著陸寬眼中漆黑似深淵般的瞳孔離自己越來越近,完全忘了要說什么,而這一刻像是默認(rèn)的沉默落進(jìn)了陸寬的心里,為心底積蓄成山的不安、不甘和所有負(fù)面情緒壓上了最后一根稻草。他猛地將余舟扯進(jìn)懷中,重新覆上了讓自己失眠了一夜的柔軟唇瓣。只是這一次,他的動作不再輕柔,幾乎像是要將懷中的人吞進(jìn)身子里一般,狠狠地吸著青年的唇,粗暴地闖入他的牙關(guān),肆虐里面的每個角落。余舟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的牙關(guān)已經(jīng)失守了,他盡力地從莫名綿軟的四肢中使出力氣,想要掙開對方,但他的抵抗只帶來了更為絕對的壓制,陸寬鉗住他的雙手,將他轉(zhuǎn)身壓到了床上,接著他整個人跟著覆下來,像野獸啃噬般吮著他的臉頰和脖子……他的身上是不容抵抗的鉗制,他的耳邊是炙熱的鼻息,他的眼中,是晃動的白色紗布下對方因憤怒和欲望而充血的虹膜……余舟少見的被一種名為恐懼的陌生情緒攫住,他從來不曾像這樣,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地被一個人壓制在身下,這讓他感到無以名狀的羞憤,還有另外一些他辨別不清的東西,有一些不知其所起卻熱切而灼人的渴望,有一些隱秘卻莫名其妙的滿足感……這些所有的情緒混合在一起,讓他整個人顫顫抖動起來。陸寬即使已經(jīng)瀕臨理智的邊緣,也逐漸察覺到余舟的異樣。他停下了動作,感受著懷中人的顫抖,低啞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緊張,急促地叫著他的名字:“余舟?余舟?”他輕輕抱住他,克制著動作輕拍著他的背,想讓他抖動不已的身體平靜下來,卻被突然地推開。陸寬來不及抓住他,看著青年踉蹌著跌下床,緊接著奪門而出的背影,他坐在床上,臉上有一刻的迷茫,隨后,他眼中好不容易聚起的克制徹底碎了,氤氳成不見底的漆黑:不能接受嗎?竟讓他反感到發(fā)抖嗎?……余舟幾乎像是逃命一樣奔進(jìn)了電梯里??吹诫娞蓍g中鏡子里紅透的臉,他懊惱地握緊了拳頭,下意識地拒絕去回想剛剛那一刻忽然襲中自己的柔軟情感,逼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東西。等他出了電梯重新戴上黑超時,他才勉強(qiáng)從混亂的思緒中整理出最初給陸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