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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又看了看酒吧里的情況,和旁邊的拾山交待了一句就走出去接電話了。拾山則有些頭大,他覺得陸寬這哥哥當(dāng)?shù)奶膶捔?,他是真的沒發(fā)現(xiàn)還是太信任余舟了?——要知道余舟對上的那三個人絕對不是平常顧客,周圍還帶著幾個保鏢,拾山一直警惕地盯著場內(nèi)的狀況,生怕余舟一不小心玩的過火。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陸寬才出去沒幾分鐘,不知余舟那句話成了導(dǎo)火線,幾個保鏢突然一擁而上,眼看著就要對余舟動手。拾山見他動作利落,明顯是個練家子,就猶豫了兩秒要不要出手幫忙,但之后他很快就為這猶豫后悔了——二少竟然挺身沖了過去!余舟本來應(yīng)對地游刃有余,但要保護(hù)完全不懂打架的二少,難免有些捉襟見肘。場面立刻就亂了。梁勉沖過去的時候只是一頭腦熱,他看到那人的拳頭馬上就要落到余舟臉上了,竟覺得自己先痛了,下意識地沖了過去。但馬上,他就懊惱地發(fā)現(xiàn)自己拖了余舟后腿。余舟邊護(hù)著他邊對戰(zhàn),身上落了不少拳頭。當(dāng)余舟帶著他利落地轉(zhuǎn)身躲開一個人的攻擊,自己背部卻受了重重的一棍時,梁勉眼睛紅了。好沒用,自己好沒用……他再也忍不住,反身保住余舟,想為他擋住那些傷害,好在這時拾山制住了對方一行人,酒吧經(jīng)理也帶著保安姍姍來遲,終止了這場從人數(shù)上而言極不公平的打斗。“你沒事吧?”梁勉緊張抓著他的胳膊問。余舟卻甩開他的手,表情有些復(fù)雜,他沉聲問:“剛剛你為什么要過來?”他的語氣里有種難以形容的嚴(yán)肅,梁勉有些害怕這樣的余舟,他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拖你后腿了……你身上的傷不要緊吧?”余舟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看的梁勉發(fā)怵移開視線時,才搖頭說“沒事”,然而下一秒,他就像忽然被抽走靈魂一樣,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梁勉整個人都嚇懵了,要去扶他起來時,被一雙手格開。“我來吧。”不知什么時候回到酒吧的陸寬彎腰抱起余舟,不理會周圍的狼藉,徑直向外走去。梁勉小跑著跟上他:“怎么會突然暈倒?!是了!剛剛有個人打了他的頭,我們快點去醫(yī)院……”陸寬卻抱著余舟停了下來,對他道:“我看到你沖過去了?!?/br>“啊?”陸寬卻對他揚起了一個笑容:“謝謝你在他遇到危險時挺身而出。雖然小舟他可能不需要幫忙,但這種為他出頭的沖動,他還是感激的。他剛剛,其實是不好意思了?!?/br>同一時間,因斷電而強制回到自己身體的余舟大口大口呼吸著,眼中的眸色有些暗沉。他雙手交叉,捏了捏自己的上手臂——剛剛被梁勉抱過的地方,莫名的有些發(fā)燙。呵,那個傻白甜,即使過了十年,也還是一樣的傻白甜呢。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前幾天去追劇了,今晚開始會乖乖更文。。。☆、第45章梁勉并不是個單純的傻白甜。余舟用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方式跟蹤了他十年,當(dāng)然知道他實際上,并非外人看到的那副純?nèi)惶煺娴哪?。他微笑的時候,并不一定是開心;他說是的時候,心底也許翻涌著不甘;他會在沒有人的時候露出陰沉的表情,將面前的一切摔地粉碎。他有著自己的小謀算,會憤顢,會自卑,會自欺欺人地貪戀著一點點不屬于自己的小溫暖。余舟站在浴室的花灑下,任熱燙的水沖刷走身上的耦合劑,希望也能沖走心底的那一絲躁動。——可是就是這樣表里不一的替身,竟然想著過來幫他。他為什么會過來幫他?那副白斬雞一樣的身體,恐怕挨不了兩拳就折了吧?跑過來的時候,就沒想過自己會被吊打嗎?余舟在水中閉著眼,回想起小時候的一些事。那時候梁勉已經(jīng)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時不時就給他發(fā)sao擾短信,像是今天在哪吃了什么很好吃你一定也會喜歡,或是被路上貓撓了最近貓患嚴(yán)重你出門也要當(dāng)心之類的。他從來都沒回過。有天他在學(xué)校體育館里訓(xùn)練后,用指紋解鎖開自己專屬的更衣室,看到里面的人時驚呆了,快速鎖上門后質(zhì)問他:“你怎么在這里?”體育館的私人更衣室并不大,加上柜子也不到兩平米,在狹長空間里擠了兩個人,呼吸都有些局促。梁勉貼著他靠在柜子上,似乎有些不敢看他,視線飄到另一旁,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神忽然熱了起來。那種夾雜著欣喜和羞澀的奇怪視線讓他不由地側(cè)頭,順著那視線看過去,卻黑了臉。原來梁勉看的是門后的更衣鏡,此時鏡子里映出了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只是一張皺著眉神色不豫,另一張紅著臉眼泛□□。他心里莫名有些火,抬手遮住那泛著水光的眼睛,怒喝道:“不許看!”梁勉似乎被他嚇得腿軟,扶著墻才勉強站住。“你怎么在這?”他又問了一遍。梁勉不敢看他,扭頭看著另一側(cè)小聲地問:“我給你發(fā)的短信,你看到了嗎?”他沒想到對方會提起這個,有些不耐煩地道:“看到又怎樣?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問到這里他也想起了,這是刷指紋開門的,而對方正和自己有一樣的指紋。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罵了一句,梁勉似乎沒想到他會說粗話,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他卻早就沒了耐心,一直按著對方眼睛的手也有些累,可他實在不想看到和自己一樣的臉,特別是對方還頂著這張臉羞澀不已的樣子。“你到底想做什么?”梁勉在口袋里掏了掏,遞上來一個小玻璃瓶:“聽說你最近在收集甲蟲,我找了幾只給你。”他看都沒看就拍開,狠狠道:“不許再打聽我的事!你過一個小時再走,如果讓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我不會放過你的!以后不許再來我們學(xué)校?!彼滔乱欢押菰捄?,就把梁勉擠到一邊,快速換了衣服離開,連換下的運動服都忘了拿走。后來那套運動服就不見了,不過余舟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他那陣子被梁勉擾地心煩,隔三岔五地就突然撞見一張和自己一樣的臉,任誰都沒有好臉色。后來還是梁鋒聽說了這件事后,警告了梁勉一番,兩人才沒再見面。那時候他只覺得煩,梁勉好幾次說“想看你”“想和你說說話”都被他視為心懷叵測的借口,現(xiàn)在回想小時候的這些事,余舟忍不住冒出一個念頭:可能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吧,在喜歡的人面前會變得分外黏人,比如這些天里大部分都是梁勉主動約他,甚至?xí)驗樗苓^來旁聽低年級的課。余舟回想著這些天里的事,眼中露出了一絲他沒意識到的柔和。他披上睡袍后走下樓,看到客廳里的天行,好奇道:“哥,你怎么來了?”天行愣了下,抬頭望向著余舟走過來,在他身邊坐下,有些不自在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