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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說:“我已經(jīng)報警了,陌生人。如果你繼續(xù)纏著我,我會向警方揭發(fā)你也是他的同伙。安妮的病我會抽空去看,但不是現(xiàn)在,也不需要任何人特地提醒我過去?,F(xiàn)在滾出我的視線?!?/br>43.保羅口吻冷硬地說完這些話,便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安迪站在原地,一時間被他的話鎮(zhèn)住。他反應(yīng)了兩秒,猛地回身,看著保羅無情的背影漸漸離去,即將消失在重疊的人影中。他走了……不……不行……如果現(xiàn)在讓他消失,我就徹底失敗了……我再次找到他的時候,他再也不會聽從我的話。不能就這樣失敗,安迪·菲爾德還沒有被打敗!安迪想著,不由捏緊了拳頭。他邁開大步,很快追上了保羅。他伸手一把抓住對方的肩膀,將他掰過來面對自己,然后揪住了對方的白襯衫,將他拉到自己面前。他狠狠地瞪著保羅,低聲但嚴厲地警告他說:“聽著,現(xiàn)在立刻打電話給警方告訴他們你是誤報,然后跟我回華盛頓做那cao蛋的骨髓配型測試。敢說不或者有任何動作讓我覺得你要叫保安,我就立刻向這里在場的媒體公布你為了出名不擇手段,對撫養(yǎng)自己長大的老人見死不救。除非你在現(xiàn)在,這一刻把我變成啞巴,否則你會從今晚起丑聞纏身,為你努力了半輩子的演藝事業(yè)親手點上丑陋的句號!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決定?!?/br>保羅驚恐且憤怒地瞪著安迪,他感到周圍人的目光向他們投過來,低聲說:“放開我。”安迪放開了手,他們兩人都退后了一步,保羅狼狽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他抬眼,看到宴會入口處有些動靜,說:“太晚了……”安迪順著他的目光往入口處看過去,瞳孔不禁驟縮。他看到大量穿著FBI背心的探員涌進來,悄無聲息地分散開來。安迪連忙走到大樓邊緣,從天臺往下看。從高樓看下去,馬路變得很細小,但安迪仍然能隱約看到FBI的汽車停滿了樓下。他們是為抓皮爾斯來的。安迪這時候才意識到,能夠驚動FBI的皮爾斯,他一定是犯了能把牢底坐穿的罪行。六年來警方第一次得到了他確切的行蹤,現(xiàn)在一定會不遺余力地追捕他。他們過來的一路上,皮爾斯在所有攝像頭能捕捉到他們的地方要求單獨行動。當安迪看到真槍實彈的探員時,他忽然明白了這么做的意義。“聽著。”保羅跟上來,在安迪身邊說,“我明天就回華盛頓看望安妮,待會兒他們找我問話的時候我也不會提起你。作為交換,關(guān)于我的事你一句也不可以向媒體提起。成交嗎?”一想到皮爾斯將會鋃鐺入獄,安迪感到心跳的很快,呼吸加速。他微微點頭,輕聲說:“成交?!?/br>保羅不信任地看著心神不寧的安迪,思索片刻后又說:“待會兒他們說不定會盤問這里的所有人,就算你被查到,也不能提起我,明白了嗎?你不能毀了我!”安迪:“我知道了。”他看著保羅說,“安妮照顧你長大,不管你取得了什么成就,你忽視了她,就是個混蛋?!闭f完,就朝宴會出口的方向走去。他得在探員盤問他之前離開這里。他的手里只有假駕照,如果被FBI逮到,那他也逃不掉。☆、第十八章44.安迪走出幾步,卻難以忍受內(nèi)心的憤怒。盡管理智告訴他,揭發(fā)罪犯簡直無可厚非,而包庇罪犯才是不道德的行為,何況對方并不是保羅的親兄弟。但安迪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不想討論理智。去他媽的理智!他猛地停下腳步,又回過身,快步走回到保羅面前,單刀直入地質(zhì)問:“你為什么這樣做?為什么這么恨他??”保羅冷著臉,將手臂抱在胸前擺出拒絕交談的姿態(tài)說:“這與你無關(guān)。”安迪:“你怕他一旦歸案,會影響到你的星途?”保羅不耐煩地搖了一下頭,低聲說:“不止是這樣。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你沒必要知道。你以為他是個好家伙,其實他才是最混蛋的那個。我再重復(fù)一遍,這與你無關(guān)。能滾就快點滾,別再讓我看到你!”安迪:“……”安迪咬咬牙,不再與他糾纏,再次轉(zhuǎn)身走向出口。他一邊走一邊深深吸氣,吐氣,重復(fù),慢慢讓自己放松下來。他調(diào)整自己的表情,讓眉頭舒展,讓臉部肌rou不那么僵硬,當他走到門口,經(jīng)過那兩個守在門口的探員身邊時,他看上去已經(jīng)再正常不過了。兩個探員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就將目光移向了會場內(nèi),關(guān)注著場內(nèi)的一舉一動。安迪順利通過了門,看到電梯口也站著一個探員。他自然地走過去,站在探員身邊,按了向下鍵。等待電梯的時候,他側(cè)頭看了看那名探員,問:“這里出什么事了嗎?”那名探員友善地調(diào)侃說:“并沒有,先生。我們只是來抓個小賊?!?/br>安迪禮貌地笑了一聲。“?!彪娞蓍T打開,安迪走了進去,按了最底層的鍵,在探員的眼皮底下從容地離開了酒店。盡管知道皮爾斯已經(jīng)不可能等在他們約定見面的地點,安迪仍然繞到了格林蘭酒店附近的那個街口。他在那個街口附近的甜品店里坐了下來,買了一份圣代,一邊吃一邊等待。他一直等到甜品店關(guān)門,看著FBI的車全部離開,但皮爾斯一直沒出現(xiàn),他也沒看見他們抓住任何人。皮爾斯不會回來了,他默默地想,我也許再也見不到他了,現(xiàn)在我該回過神,然后回到我自己的生活里。時針已經(jīng)指向了十二點,周一到了,他的“度假”宣告結(jié)束。他想起自己周一上午還有一節(jié)課,而他現(xiàn)在還呆在半個美洲以外的加州甜品店里,一點也沒準備過。曾經(jīng)他要為每一節(jié)課準備好幾個小時,但現(xiàn)在這些事看起來是那么的不重要,給那些孩子上的課全是最基礎(chǔ)的內(nèi)容,是他閉著眼睛都能倒著寫出來的數(shù)學(xué)知識,他到底是為什么要花那么多時間去準備呢……安迪慢慢地站了起來,離開甜品店,在街口等待經(jīng)過的出租車。他在冷風里僵硬地站著,捂著發(fā)痛的胃部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等到一輛經(jīng)過的出租車,將他送到了機場。凌晨四點多,安迪回到了自己在南卡羅來納州的家里,一頭倒在了溫暖的床上,聞到了屬于他自己的熟悉的氣息。我又回來了……他長長地吸了一口氣,想著。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起自己的車還留在了華盛頓,車鑰匙還在皮爾斯的身上。但精疲力竭的教授很快就將這件事拋到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