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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消失不見,有些驚訝的看著左云熙,藏不住心事的大眼睛里仿佛在說:好厲害!左云熙笑著摸了摸孩子的頭,這小姑娘的發(fā)質(zhì)并不好,有些枯黃,一摸就知道這孩子營養(yǎng)不良。從這父女二人的打扮就可以看出來,他們應(yīng)該來自貧民窟。父女倆再次局促的站了起來。左云熙指了指座位,請對方坐下談,讓錢罐給倆人倒點水,看著父女二人不好意思的把水喝光,這才開始問:“孩子的左臂是什么時候沒的?”“三年了,”提起這事,男人嘆了口氣,“有本事的醫(yī)生不會到我們那里去的,我們也沒有錢給孩子買機(jī)械臂,這一耽誤,就是三年。前段時間聽人說,您這里看病只收一點點費用,我就帶孩子搭了送貨的轉(zhuǎn)運艦,來試試?!?/br>左云熙蹙眉,“你們那里沒有醫(yī)生嗎?”“沒,”中年人喝了一杯水,見左云熙脾氣很好的樣子,他也沒那么忐忑了,說話還算穩(wěn)重,“一般身體有問題,有點錢的就自己去藥店買點常備藥,沒錢的只能扛著,藥店也很少,藥價對于我們來說,也貴。”這話音一落,就聽咕嚕一聲,男人不好意思的咽了口唾沫,這一路上把吃的都給了孩子,他自己一直就沒舍得吃飽。左云熙笑了笑,“今天太晚了,孩子的胳膊只能等明天再治,這樣吧,今晚你們先住下,明天中午我派人去接你們?!?/br>“這,多少錢?”中年人臉色漲紅,如果太貴,他們治不起。“不要錢,就當(dāng)是我代表議長閣下謝謝你不辭辛苦跑來帝星,給他送來這樣一個消息,你放心,醫(yī)療問題肯定會優(yōu)先解決,不管什么時候,人命,總是最寶貴的?!弊笤莆鯇χ砗蠊戳斯词种?,一個穿著便裝的年輕人從二樓露了露頭,現(xiàn)在人手太缺,顧琰給他安排的保鏢,左云熙當(dāng)跑腿的用,還摳門的不多給開工資。他點了點這對父女,“你把他們送到酒店,給買些吃的,明天中午送他們過來?!?/br>“多謝您!”那位父親,已經(jīng)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顫著手拉住左云熙的手,又覺得這樣失禮,趕緊放開,嘴角抖動,最后還是樸實的憋出一句:“多謝!多謝!”被左云熙點名的年輕人立馬下了樓,把這對父女送出門,左云熙搖了搖頭,嘆氣,“只為了閨女的胳膊,哪有錢跑這么老遠(yuǎn)來治病,唉!傳達(dá)這個消息也是一個目的吧,錢罐,收拾東西,回家了!”錢罐趕緊給左云熙拿了外套,嗖嗖跑出來,鎖門!回到家之后,左云熙先問:“顧琰在家嗎?”德叔指書房,心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含蓄,一回來就沒別的事,就知道找少爺。左云熙走過去之后還回頭瞥了一眼,這老頭,表情要不要這么曖昧!顧琰正在研究一份協(xié)議,是和人魚帝國簽署的外交協(xié)議,他看上了對方的海底戰(zhàn)艦,想要買幾座,回來拆開自己研制一下。當(dāng)然,安其羅他們也要被送走,左云熙一進(jìn)來,顧琰就拍拍身邊,示意坐過來。左云熙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對方桌子上。顧琰抬頭看他,“不高興?”左云熙拿起寫著安其羅名字的名單,憂郁臉,“真的不能留下養(yǎng)嗎?”顧琰挑眉,“你覺得呢?”“不能?!弊笤莆跗财沧欤簿褪菃枂柖?,安其羅的父母指不定多擔(dān)心孩子,送回去是肯定的。“如果有一天,某個星球的蟲族要和我們建立外交,他們長得奇形怪狀,有藍(lán)色的皮膚或者綠色的尾巴,每一個都有觸角,張開嘴會噴出綠綠的粘液,議長閣下,你愿意嗎”左云熙說完,顧琰嘴角動了動,隱隱有點抽搐。左云熙拍拍他的肩膀,再接再厲的道:“他們的領(lǐng)導(dǎo)人會跟你握手,可能會邀請你去他們的帝國做客,到時候漫山遍野全是蟲啊,綠油油黃唧唧一個星球啊……唔……”感覺再聽下去都能吐出來,顧琰捏住左云熙的下巴,湊過去親了一口,感覺還不夠治愈漫山遍野的蟲帶來的刺激,又補了一口,懲罰似的勾住左云熙的舌尖,咬了一下。左云熙紅著臉,瞬間老實了,不讓說話就咬人,這種毛病怎么學(xué)來的?不好!“咳,其實,我是來找你說正事的!”左云熙拉下臉,這時候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顧琰被他逗笑了,“你也知道剛才說的不是正事?!?/br>左云熙不滿的捧住顧琰的臉,左右晃了晃,一邊感嘆媳婦兒好帥,骨骼完美,頭蓋骨都比別人帥老大一截,一邊緩聲道:“傍晚的時候門診來了兩個人,從六區(qū)來的,他們那里竟然沒有醫(yī)生,醫(yī)療基礎(chǔ)太不完善了,得了病幾乎等死,你要不要派人調(diào)查一下?再窮也要先把治病的問題解決了?!弊笤莆跽f著,往顧琰臉上親了一口,不行了,都說月下觀美人,燈下看媳婦兒也是一樣的,越來越帥!左云熙少有的主動,本來很正經(jīng)的顧琰一下子被分了神,一邊嚴(yán)肅的點頭答應(yīng),一邊把臉湊過去,示意這邊再親一口,再再親一口……本來找顧琰有正事的德叔從窗外一看,頓時捂著胸口扭頭就走,他這么大年紀(jì)了,受不了這個刺激!追蹤賀祺的人回來了,追到一半線索斷了,不過懷疑目標(biāo)也有那么幾個,現(xiàn)在就是沒有證據(jù)。想到這里德叔搖頭,書房那倆人肯定不怎么在意,說不說都沒關(guān)系,找人的事還是得自己來。想罷德叔捂著胸口拐了個彎,走了。從美色中抽離出來的左云熙扭頭看窗外,看見德叔的動作還有些擔(dān)憂:“德叔怎么了?心口疼?”年紀(jì)大了身體總有點毛病,左云熙覺得應(yīng)該給德叔做個全身大檢查。顧琰嘖了一聲,意味深長的道:“年輕的時候總把石頭擱在胸口,老了難免落點毛病?!?/br>左云熙驚訝的睜大眼睛,“石頭擱胸口?他年輕的時候都在干嗎?”顧琰冷著臉想了想,突然嚴(yán)肅起來,左云熙被他的態(tài)度感染,同樣正襟危坐,一臉認(rèn)真。顧琰認(rèn)真的在胸口比劃了一下,聲音低沉嚴(yán)肅,讓人不自覺的被帶入其中,“一塊大石頭,放在這里,等敵人來攻擊的時候他就擋在前面,轟?。 ?/br>左云熙倒吸了一口涼氣,想象一下那個畫面,比胸口碎大石還震撼,德叔年輕的時候還有這項技能?!“那我一會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