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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餐,所以謝明澤一說,她就眼巴巴地跟過來了。 除了中間的商務(wù)午餐,會議要持續(xù)一整天,會議大致內(nèi)容是創(chuàng)業(yè)者宣講,參與者也主要是創(chuàng)業(yè)者和各家投資人,互相有意思的,就可以在會后具體聯(lián)絡(luò)談一談。 舒嬈陪著聽講,順便記錄各個創(chuàng)業(yè)項目,劃重點,再結(jié)合資料一起做出決定。 謝明澤坐在最前排的位置,姿態(tài)有些散漫,修長的雙腿交疊,雙手交叉放在身前,耳朵聽著創(chuàng)業(yè)者們的宣講,余光卻時不時瞄向?qū)χP電認真記錄敲打的舒嬈。 她披散著潤亮微卷的長發(fā),側(cè)臉姣好雪白,淡米色輕薄的雪紡襯衫,微微透出她胳膊纖細的線條,白色半身裙緊緊勾勒著她的腰身,雙腿并著,微微斜擺。 她這么好看,讓他忍不住一直看,也看不膩。 可她的眼里,似乎只有會議。 他忽然有些沖動,想要打破她這樣的平靜,想讓她轉(zhuǎn)過眼眸,看他一眼,像他這般,著迷地看著他。但也只能夠想想。 偏偏謝明澤還覺得……她這番專注的模樣,也可愛地要命。 “這個項目不用記,我沒什么興趣?!敝x明澤微微歪身,湊到她耳邊說,指尖無比自然地劃過她的耳廓,將垂落的發(fā)絲往后攏去。 舒嬈輕輕嚶嚀一聲,耳朵微紅:“知道啦?!?/br> 含著一點氣聲。 謝明澤笑地更溫柔了。 已經(jīng)有不少人發(fā)現(xiàn)他的心不在焉。 但又能怎么樣呢,人家是大佬,愛投誰投誰,而且,能讓大佬分神,說明這個項目不夠好,根本無法引起大佬的興趣……就算,就算人家愿意挨著助理,那也沒人能說什么。 就是……事后忍不住八卦下。 誰見過謝明澤什么時候?qū)σ粋€小姑娘這么主動殷勤了,不,應該說,他回來參加這次的會議,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往常可都是他派手下來的,這次卻是親自來。 原本以為是什么項目引起了謝明澤的興趣,現(xiàn)在看來,不是這個目的…… 因為會議結(jié)束后,謝總似乎都沒什么感興趣的項目,至少沒有主動去找任何一個創(chuàng)業(yè)者攀談,但還是有膽子大的,在午餐的時候過來毛遂自薦,謝明澤都是微笑著委婉地拒絕了。 而更有想法點的,甚至有偷偷給舒嬈塞名片,塞項目書的,塞地舒嬈都有點懵—— 謝明澤對這種走曲線救國路線的方式并不覺得有什么所謂,但當他看見有個算得上青年才俊的年輕人紅著臉跟舒嬈說話,他沉下臉,忍不住走過去,將人截走: “他們給你,你可以收,但不要跟他們多說什么?!敝x明澤道貌岸然,實則小心眼道,“讓他們誤會的話,會很麻煩,有些過分的,還會糾纏你?!?/br> 舒嬈愣愣地點頭:“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謝明澤滿意地摸摸她的發(fā)頂,“這圈里有些人,拿個方案就出來騙錢,為了錢,他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欺騙感情,騙財騙色……” “我不會的!”舒嬈說。 “為什么?”謝明澤饒有興致地挑眉問。 “不會就是不會啊……”舒嬈無辜地眨著眼睛,“他們都沒有老板你長得好看?!?/br> 謝明澤感覺心臟被撞了一下,酥酥麻麻的,附在她耳邊,語氣溫柔:“是這樣嗎?那我好看,還是你那個小朋友好看,嗯?” “……都好看!” 舒嬈只猶豫了一下下,就給了一個不分伯仲的答案。 “吃罐頭嗎?”他笑瞇瞇地問。 “吃!” 謝明澤稍稍挪遠身體,唇邊的笑,意味深長:“要不要把剛剛的答案再說一遍,嗯,再考慮一下……” 舒嬈震驚地抬起小腦袋,沒想到老板竟然要她用彩虹屁換罐頭,那小貓咪肯定是……從了?。》凑?,咳,反正蔚澤現(xiàn)在不在場,也聽不見,回去再夸夸蔚澤就好啦。 “你好看!最好看!”舒嬈非常篤定真摯地說。 “四個罐頭?!敝x明澤輕輕挑眉,拍拍她的小腦袋。 舒嬈頓時露出一個無比甜美的笑容,更加亮晶晶,眼巴巴地瞅著他。 “走吧,回車上拿給你?!?/br> “好~” 在車上用完貓罐頭午餐,謝明澤帶著舒嬈提前離開酒店,下午的會讓公司里的人過來接上,他則要去大學參加一個捐助項目的合作確認。 恰好是他們上次打籃球的校園。 謝明澤捐助的是音樂系的助學基金,還額外撥款給學校建幾座新的琴房和鋼琴,另外,他們還有一個音樂方向的公益活動合作,大概是去福利院、鄉(xiāng)村,或是小城市學校,每年不定期開設(shè)免費的音樂課堂。 簽訂完合作協(xié)議,謝明澤撇開校領(lǐng)導,同舒嬈單獨走在校園中。 舒嬈忍不住提了一個問題:“老板,你為什么要特地捐助音樂系,難道你以前也是音樂系的?” “不是?!敝x明澤否認,“不過我喜歡音樂,所以才想要捐助……” 謝明澤并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將后面長長的段落,暫時隱藏了起來,若無其事地扭頭問:“要去琴房看看嗎?” “好啊?!?/br> 兩人來到琴房,不過這會兒琴房剛好有練琴的學生,所以他們就站在窗門外默默聽了一會兒,夏日的風,混合著流珠般的琴音,散入樓道,陽光,連呼吸和思考都忍不住放慢,跟著溫柔的鋼琴緩緩流動。 謝明澤佇立在窗旁,安靜沉默,明明他站在陽光底下,背影卻像籠上淺淺陰霾,背向陽光的側(cè)臉,在灰色的暗影中,輪廓深邃。 他的目光落在那跳躍的黑白鍵上,心中,似乎也有一架鋼琴在演奏。 一曲終了。 兩個學生聊起了八卦:“不知道這次甄選能不能被選上,據(jù)說除了甄選的,還會有幾個教授推薦名額……你說我跟沈教授說的話,能拿到嗎?” “可以試試?沈教授還是比較好說話的,但是競爭太大了,不好說?!?/br> “要不要讓家里送禮???” “不行……你忘了,自從張教授瘋了之后,現(xiàn)在學院里都嚴查這類事情,所以才會有甄選會加教授推薦,不然你以為呢?!?/br> 舒嬈也不是故意想偷聽的,但不小心聽到,她就忍不住湊到謝明澤身旁,小聲說:“這個音樂學院也好復雜哦,竟然有人瘋掉?!?/br> “也許是報應?!敝x明澤微微一笑,語氣幽微。 舒嬈點頭:“可能,聽著感覺的確是做了壞事……是打壓學生吧?!?/br> “對學生來說,老師但凡有一點惡意,都是很難反抗的,因為課業(yè)相關(guān)的種種都掌握在他們手里,除非你不在乎。而在音樂圈里,有時候資歷權(quán)威種種都能輕易壓死人……”謝明澤輕描淡寫地說著。 舒嬈靜靜看了他好一會兒。 “怎么看著我?”他依然溫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