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月野史之青州春色(15)高陽夜宴(中)
書迷正在閱讀:海棠依舊泛崇光、老板娘h、美艷母親性感meimei隨便X、鈴蘭花下、道書、忠貞、枯木逢春、黑白巨乳兩姐妹、農(nóng)村母女、rou欲的血脈
第15章·高陽夜宴(中) 2021年6月27日 作者:iceface 字?jǐn)?shù):29858 「我去,是琴兒?」 在看到來人的第一眼,葉天龍的第一反應(yīng)是驚訝得張大嘴巴,第二反應(yīng)就是 想把晨月抓來打一頓。只見來人長身玉立,一襲白衣,上面滿是金絲織成的亮眼 圖案,臉上卻戴著一副鬼神面具,身著打扮與周遭舞姬們明顯不同,一入場就顯 示出了與在場眾女的不同之處。盡管那副鬼神面具將她的真實(shí)面容完全掩蓋,但 那隱藏在薄紗輕衫下面的曼妙曲線和絕代芳華,足以將任何男人的目光都吸引過 去。 「這又是晨月這小女人自作聰明搞的把戲吧?」盡管眼前這女子戴了面具, 但身為柳琴兒的丈夫,通過她的身姿體態(tài),葉天龍哪能不知道眼前女子就和自己 的妻子沒什么兩樣。然而經(jīng)歷過柳琴兒重生后的他卻清楚地知道,由于身為劍鞘 體質(zhì),如今柳琴兒體內(nèi)藏有圣魔神劍,所以舉手投足之間,總有一股圣潔的氣息, 但眼前這名女子,卻毫無半點(diǎn)葉天龍所熟悉的那份感覺,尤其是那雙如同一泓秋 水般的明眸,仿佛蘊(yùn)含著無盡的誘惑,以及觸之即燃的熊熊欲望…… 所以,葉天龍雖說第一感覺認(rèn)為眼前之人是柳琴兒,但是接下來意識到這很 可能又是晨月之前玩過的,上次用如蘭假扮晨月自己那套把戲的重演,因?yàn)樯硇?/br> 相貌可以暫時用特殊手法假扮,但是氣質(zhì)上葉天龍認(rèn)為不存在有可以假扮的空間, 當(dāng)前這個女子和柳琴兒的氣質(zhì)差異顯得有點(diǎn)大了。 「小女子聽琴見過各位大人!」 聽到那女子自報姓名,葉天龍差點(diǎn)沒把嘴里的那口酒給噴出來,「月兒」之 于晨月,「聽琴」之于柳琴兒,幾乎就擺明了這又是晨月搞的局,只是他不太清 楚晨月為何又再次用這套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不太新鮮的把戲,真正意圖又在何處。 那女子聽琴的聲音嬌柔好聽,但如意料中一樣,和柳琴兒完全不同,葉天龍 在記憶中搜尋了一番,努力想辨認(rèn)這是晨月哪個手下的聲音,卻完全沒有半點(diǎn)印 象。 還是嬌蕊的輕笑打斷了他的思緒,只聽她吐氣如蘭地說道:「大人,你是不 是看到歌舞大家出場太過于興奮,所以眼睛都看直了?」 被嬌蕊一打岔,葉天龍才回過神來,眼角瞥了一下范銅三人,見他們都在看 著自己,心知自己方才太過于失態(tài),以至于旁人都察覺到了,他不愿此時的心事 被其他人知曉,遂輕輕咳嗽一聲,道:「看表演,看表演!」讓他們將注意力再 次投于場上的女子及歌舞來。 葉天龍不知道范銅他們這時候有沒有看出眼前這女子和柳琴兒很相像,但是 他看到范銅沒有什么大反應(yīng)之后就放下心來,范銅口無遮攔,但慶計和左島近都 是很識趣的人,即使被他們看出來,對涉及到葉天龍的私事也會故作不知,看破 而不說破,避免大家都丟面子,以保持上下級之間的和諧。 「晨月這女人,回去看我怎么收拾她!」葉天龍心道,綜合上一次如蘭的情 況以及他之前得到的情報來看,他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晨月想做的事情和上 一次應(yīng)當(dāng)差不多,并不是主要沖著他來的,之所以讓這聽琴易容得這么容易讓他 識穿,可能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他安心,并默許晨月的安排——當(dāng)然在葉 天龍看來,重生后的柳琴兒她們幾乎難以易容,因?yàn)闅赓|(zhì)是難以模仿的。 見葉天龍的目光又放到聽琴身上時,范銅與慶計默默對視了一眼,眼神里均 露出如釋重負(fù)的神色。緊接著,慶計朝左島近那邊輕輕甩了甩頭,眼神示意范銅 注意關(guān)注他的動向,范銅轉(zhuǎn)頭見左島近整個人呆住了,睜大了眼睛,也在目不轉(zhuǎn) 睛地注視著場上的聽琴,連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注意起他們的舉動來。 當(dāng)聽琴儀態(tài)千千地向葉天龍他們行禮之后,樂聲再次響起,在聽琴之前出場 的眾歌舞姬都圍在了她身邊,如花團(tuán)錦簇一般將她簇?fù)碓谥行奈?。無論從身段到 裝扮,聽琴原本在眾女之間就顯得突出傲人,眾女如此舉動,將她襯托得更為傲 視群芳。 隨著歌姬們悠揚(yáng)歌聲的響起,聽琴開始在聲樂的配合之下,開始有節(jié)奏地舞 了起來。葉天龍見多識廣,尤其是在艾司尼亞,帝都花魁的表演他看過,寧素女 這樣的歌舞大家的表演他也看過,他一眼就能看出這位所謂的歌舞大家聽琴與寧 素女相比還是有所差距,盡管她隨樂起舞的動作姿態(tài)都極為優(yōu)美,但在葉天龍看 來更像一套偏重于武技成分的劍舞。 然而,葉天龍也不得不承認(rèn),聽琴舞動起來的身姿以及那凹凸有致的美妙胴 體 的誘惑力實(shí)在太強(qiáng),而且她舉手投足之間散發(fā)出來的挑逗氣息,就算是寧素女 也無法比擬,和柳琴兒的圣潔形成了明顯對比。如果說柳琴兒是令人憐愛而有欲 望,而這個聽琴則是能直接勾起男人們內(nèi)心的黑色欲望,讓人見之都忍不住想抓 住她狠狠蹂躪一番。 葉天龍懷疑這是晨月秘密調(diào)教,刻意讓此女修習(xí)了某種媚術(shù)所致,當(dāng)然最讓 他感覺驚訝的還是她的身段,和柳琴兒實(shí)在太像了,就算她此刻戴著面具,葉天 龍也毫不懷疑那隱藏在下面的面孔也和柳琴兒一模一樣。要不是柳琴兒身上沒有 明顯的胎記之類的東西,就算心下確認(rèn)柳琴兒沒有這種誘惑的氣息,葉天龍等會 還真想上去查看一下。 隨著背景音樂的節(jié)奏,聽琴翩翩起舞,檀口中也開始吐出天籟一般的歌聲來, 舞動時身上的白衣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起下凡的仙子來,而她在舞動輕擺中流露出來 的欲望和誘惑又讓人有仙子已然墮落,不住地在引誘男人那味道,讓人有種奇妙 的感覺。 葉天龍暗中將她和上次同樣在他面前跳舞的如蘭比較了下,發(fā)現(xiàn)后者在舞姿 上更強(qiáng)一些,而前者在氣質(zhì)上更勝一籌。他忍不住問了下嬌蕊:「你知道她是什 么來頭嗎?」 嬌蕊輕輕搖頭,悄然道:「不太清楚,據(jù)說是有個大來頭的人介紹給老板, 說是要來陪大人你們的?!?/br> 她所說的內(nèi)容與玉珠先前探聽到的基本一致,那就是連麗香樓的大老板都不 太清楚聽琴的來歷,葉天龍此時更加傾向于認(rèn)為是晨月的安排了,因?yàn)橹挥兴?/br> 鳴玉閣才有這么大的能耐取得麗香樓的信任,讓一個不清楚底細(xì)的人來這里表演。 不過,葉天龍也設(shè)想到了一個最壞的情形:如果她是間諜怎么辦? 「嘶啦……」 當(dāng)眾人都在各懷心事的時候,場上的歌舞已經(jīng)到了高潮部分,只聽到兩聲清 脆的撕衣聲,聽琴已然隨著高潮部分拔高的兩個音節(jié),將自己的兩邊袖子扯了下 來,整只玉臂及光滑雪白的香肩都露了出來,隨后圍繞她的眾歌舞姬也隨之將自 己的袖子撕下,將撕扯下來的部分瞬間化為了碎片拋向了空中,一時間場中白花 花的一片艷光,令人目不暇接。 正當(dāng)男人們醉心于眼前這香艷的一幕時,歌曲和舞蹈也戛然而止,樂聲也隨 之終止,而男人們?nèi)匀惶兆碛谥暗谋硌葜小?/br> 好一會葉天龍才率先鼓起掌來,范銅和慶計都是一臉沉醉的模樣,而左島近 則是神情復(fù)雜,有興奮,又有不忍。 葉天龍不得不感嘆人外有人,之前他以為寧素女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足夠精彩,除了 傳說中的如姬再沒能超越,沒想到眼前這位聽琴用另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方式 演繹了更具誘惑的歌舞。 方才簇?fù)碇犌俚谋姼栉杓蛩麄冃辛艘欢Y,緩緩?fù)讼码x去,一位漂亮侍女 上前為她遞上一杯美酒,接過美酒后,聽琴邁著輕盈的步伐,以一種優(yōu)雅而又魅 惑的姿態(tài)走向葉天龍。 「葉大人,不知奴家方才的表演您可滿意,特奉上薄酒一杯,期待您的夸贊!」 葉天龍趁著聽琴近身之際,趁機(jī)仔細(xì)端詳了下她:只見她仍戴著鬼神面具, 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令他意外的是,盡管剛才她已將袖子及肩部的衣物全部撕 碎,但身上的衣衫卻仍然將她胸部以下的部分完好地包裹在里面,顯然設(shè)計得十 分巧妙,即使是近距離觀看也僅能感受得到她的酥胸的高聳,無法一窺內(nèi)里的春 光,饒是如此,聽琴裸露在外的肌膚白里透紅、吹彈可破,依然令人心動。 見到聽琴行禮奉酒,葉天龍卻沒起身接過她敬上的美酒,臉上則是泛起一絲 玩味的笑容,緊盯著她的美目道:「姑娘的表演既然已經(jīng)結(jié)束,為何還不露出真 面目?」 令他意外的是,聽琴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緩緩道:「那是因?yàn)榕野l(fā)誓過, 只會讓真面目給有緣人看見,不止是真面目,奴家的身子也可以交給他!」 「哦,那怎么樣才能算是你的有緣人呢?」葉天龍被聽琴所說的內(nèi)容挑 起了興趣,也被她敢于與他對視的勇氣吸引住了,如果是真的柳琴兒,在他看來 多半會逃避他的目光。對視之下,葉天龍覺得聽琴的眼神中也有著與柳琴兒一般 熟悉的感覺,可因?yàn)樗跋热霝橹鞯呐袛啵约皩α賰旱男湃?,此刻他還是 認(rèn)為這是和柳琴兒完全不同的一個人。 「奴家的身體曾經(jīng)遭受過嚴(yán)重傷害,這個傷勢非常特殊,會定期發(fā)作,只能 暫時緩解而無法痊愈,而且也只能借助別人的幫助來壓制,所以奴家曾經(jīng)立過誓 言,凡是能幫助緩解傷勢的都是有緣人,奴家都愿以身相許!」 「玩這么大?」葉天 龍暗道。 也許是意識到葉天龍的心聲,聽琴解釋道:「因?yàn)橐獕褐七@個傷勢,必須是 在極其親密的情況下進(jìn)行的,所以即使不說是以身相許,也極少有人能忍得住… …」 「我明白了!」葉天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原來和他所學(xué)的月之神吸差不多 嘛,也類似于他每個月定期給晨月輸送元陽維持生命一樣,得通過陰陽合歡的方 式進(jìn)行。 「只是我還有一事不明?!谷~天龍追問道:「姑娘這傷勢有多久了,之前就 沒碰過有緣人為你治療嗎?」 聽琴明眸中露出一絲難色,道:「有,確切地說,愿意為奴家這么做的人很 多,可是能做到的卻很少。這是一種很特殊的傷,需要定期進(jìn)行,還需要治傷的 人修為高超,最好是有特殊體質(zhì),因?yàn)榉切逓楦叱藷o法壓制,而且對身體影 響很大,沒有特殊體質(zhì)難以抵御身體帶來的負(fù)面影響,前一種人很容易找,但是 后一種人我始終找不到,所以即使是遇上了修為高超之人,最多也只能一次,因 此奴家為了不連累他們,只能離開,不斷尋找……」 葉天龍聞言再次感慨,此女的經(jīng)歷和晨月實(shí)在是太像了,也是身有隱疾,被 迫尋求幫助,愿意委身于他人,說穿了她只不過是想要活下去而已。只不過她沒 有晨月幸運(yùn),碰上了自己這么個有著奇怪經(jīng)脈的怪胎,才能將她的生命一直延續(xù) 到現(xiàn)在。 想到這里,葉天龍不禁對聽琴起了一絲同情之心,心想或許是晨月與她同病 相憐的緣故,才決定出此下策,讓她引起自己的注意,好讓自己來幫助她吧。 「葉大人?」正當(dāng)葉天龍還在思慮的時候,聽琴的一聲提醒將他拉回到現(xiàn)實(shí) 中。 「你說能幫你壓制傷勢的就是有緣人,那姑娘你看,我怎么樣?」葉天龍愈 發(fā)篤定此女就是沖著他來的,因此他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 只見聽琴的美目蕩出一絲笑意,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道:「大人莫急,奴家這 個你還沒接受呢!」說著又舉了舉手中的杯子。 「哦,對不起,是我疏忽了!」見佳人仍在舉著酒杯,葉天龍連忙起身接過, 并一飲而盡,哈哈干笑了兩聲,一時間不好將話題扯回剛才那里,只得又問道: 「姑娘的歌舞這么好,怎么之前從沒聽過你的消息?」 葉天龍仍然認(rèn)定聽琴這個名字是化名,所以想通過旁敲側(cè)擊的方式問出她的 真實(shí)來歷,在他看來聽琴作為歌舞這么好的人,身為歡場老手的他卻從沒聽過, 也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奇怪。 聽琴螓首輕點(diǎn),回道:「奴家之前主要是在英西帝國活動,大人如果對那邊 情況不太了解的話,不認(rèn)識奴家是很正常的,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如姬小姐那 樣,游歷大陸,名聲也響徹大陸的!」 英西帝國?看來真沒什么印象,葉天龍心道。他的確對英西帝國那邊的情況 還真的不是很了解,隨即轉(zhuǎn)念又想了想道:「那姑娘為何突然想到要來到法斯特 呢,要知道最近這邊可是有戰(zhàn)亂,不太平得很啊!」 聽琴嫣然一笑道:「既然是為了尋找有緣人,那就首先要找到武藝高強(qiáng)的有 名之人,最近葉大人以及在座的諸位大人聲名鵲起,所以奴家更要前來相見了!」 這句話倒是和事實(shí)相符,葉天龍他們的確是在登州、青州及高陽州等一系列 戰(zhàn)役中連戰(zhàn)連捷,從此不只是在法斯特帝國內(nèi)部,而是在整個大陸都名聲大震。 葉天龍心道這還真是沖著自己而來的,眼前女子和柳琴兒外形如此相似—— 或者說裝得相似,但是氣質(zhì)又截然不同,他已經(jīng)有些心動了,就算真的是晨月刻 意安排,要是自己真能幫她,身為好色男人的他還真想把這個美女收入房中。 葉天龍正待說話,卻聽聽琴率先說道:「奴家聽聞葉大人最是憐香惜玉,也 知道大人的心意,也愿意幫忙療傷,只是奴家適才沒有把話說完,之所以叫有緣 人,不只是是修為要高,體質(zhì)也特殊,還必須通過考驗(yàn)……」 「考驗(yàn)?」 正當(dāng)葉天龍還在納悶的時候,聽琴玉臂一伸,擺到他的面前,說道:「大人 請看!」 只見她欺霜賽雪的修長玉臂上,竟然泛起一絲細(xì)細(xì)的黑紋,然后就像墨水滴 入一杯純凈的水里一樣,逐步向肌膚四周蔓延,不一會的工夫原本雪白如玉的玉 臂上就如同被一層淡淡的黑氣覆蓋了一樣。 「這就是你說的傷勢嗎,你這是中了什么詛咒了嗎?」見此情狀,葉天龍瞬 間瞪大了雙眼,心道這種奇特的情形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聲音都變得有些結(jié)巴了。 「回大人,奴家曾受到某個不知名的神兵傷害,會持續(xù)產(chǎn)生這種黑色氣息, 不斷侵蝕身體,這個傷勢無法 徹底治好,只能每隔一段時間想辦法排出體外?!?/br> 聽琴的聲音里透出了一絲無奈,繼續(xù)說道:「如果光是依靠自己,最多就只是用 功力臨時壓制,所以剛才就在奴家放松對它們的控制的時候,它們又冒出來了… …」 「什么神兵會如此狠毒,能不斷產(chǎn)生這種破壞的氣息……」葉天龍喃喃道, 內(nèi)心里對這個命運(yùn)不幸的女子又多了一分憐惜之意。他接著道:「所以你就得不 斷找到別人來為你療傷是吧?」 聽琴點(diǎn)頭說道:「是的,正如同奴家之前所說,能這么做的人極少,而且對 身體有一定傷害。原本奴家只想從尚未婚配的男子中尋找,如果他愿意一直幫我 療傷,奴家就愿意嫁他為妻,這樣奴家的傷勢和歸宿都能定了……」 「不過葉大人不一樣,即使已經(jīng)婚配,但只要能幫忙驅(qū)走這個黑色氣息,奴 家今晚都是大人您的,而且只要大人愿意,奴家也愿意作為妾侍奉左右!」說著 聽琴又?jǐn)[動了下那雙布滿黑氣的皓臂,嬌聲道:「方才奴家說的考驗(yàn)就是,能否 試著用功力將這雙手上的黑氣壓制,只要能做到,那就是能幫忙驅(qū)散的有緣人!」 「那我試試吧!」葉天龍不僅本性好色,而且性子急,聽到佳人這么一說, 就迫不及待地抓住她春蔥般的玉指,準(zhǔn)備試驗(yàn)一下。 葉天龍心知自己身負(fù)九天炎脈,上一次就曾救過晨月,所以對此信心滿滿。 當(dāng)葉天龍正聚精會神地將注意力集中在聽琴身上時,卻沒發(fā)現(xiàn)旁邊三個屬下的表 情同樣精彩,其中左島近的更是青一陣紫一陣的,充滿了擔(dān)憂。 見到葉天龍牽住了聽琴的手,左島近似乎有些沉不住氣了,正欲起身,卻感 覺到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自己的肩頭,轉(zhuǎn)頭一見竟是范銅。范銅朝他搖了搖頭, 用口型無聲地說道:「老左,再等一會!」 左島近眉頭已經(jīng)皺成了一團(tuán),輕聲喝道:「你們怎么能讓她這樣,前段時間 好不容易才壓下,這樣放任發(fā)作會很危險的!」 范銅見到他著急的模樣,反而咧了嘴低聲笑道:「要不是你不解風(fēng)情,嫂子 怎么會出此下策逼迫你?這一次你要是不理,先不說她今天晚上老大會發(fā)現(xiàn)她的 真實(shí)身份,只怕她到時候身體都會受到很大傷害!」 正如他們對話中所說,眼前這個聽琴正是柳琴兒本人,由于左島近先前多次 拒絕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加重了柳琴兒的逆反心理,同時因?yàn)檫@段時間左島近的刻意 逃避,她體內(nèi)無法排解的神劍黑暗面的氣息不僅越來越重,而且又出現(xiàn)了失控跡 象,這時候正好又撞上了有求于她的范銅,雙重因素影響下,柳琴兒決定以此要 求范銅為她出主意,讓左島近消除顧慮,用最親密的方式幫她清除體內(nèi)殘留的神 劍氣息。 范銅當(dāng)初得知柳琴兒的要求那會,第一反應(yīng)是相當(dāng)驚訝,他沒想到除了于鳳 舞和辛西雅之外,葉天龍的其他女人也在背地里與其他男人有著偷偷摸摸的關(guān)系, 真不知道是葉天龍運(yùn)氣太背呢,還是這些嬌妻美妾們的男人緣太好。同時范銅也 在感慨,左島近真是身在艷福中卻不知福,別人心甘情愿要獻(xiàn)身,還推三阻四的, 如果是他自己,早都迫不及待撲上去了! 然而感慨歸感慨,真要讓他范銅去說服個性極強(qiáng)的左島近,這可是大大難倒 他了!沒辦法之下,范銅只得又求助于慶計,這家伙似乎早就料到柳琴兒會提出 這種要求一樣,讓他不要擔(dān)心,而且已經(jīng)設(shè)了酒局預(yù)備解決這件事情,范銅要做 的就是拉左島近和柳琴兒參加。 這個任務(wù)對于范銅來說并沒有那么難,結(jié)果就是范銅用盡心思說服柳琴兒, 讓她同意在宴席上以自己的真實(shí)面目裝成另一個虛構(gòu)身份的人,騙過葉天龍,此 間過程略過不提。至于左島近那邊就更簡單了,范銅以柳琴兒作為要挾,左島近 沒多大反對,只得無奈同意參加了。 由于先前經(jīng)歷過飄香樓的如蘭事件,慶計大膽地讓柳琴兒故意露出多個破綻, 柳琴兒自己也特意隱藏了圣潔氣息,讓神劍黑暗面所影響的那一面更加直觀地展 現(xiàn)出來,成功使得多疑的葉天龍篤信「聽琴」是故意模仿的柳琴兒而非真人。 至于柳琴兒所用的「考驗(yàn)」方法,則是將當(dāng)前困擾柳琴兒的問題直接擺上來, 一方面是為了逼迫左島近在這個場合不得不為答應(yīng)她的要求,另一方面還能徹底 排除掉葉天龍贏得「考驗(yàn)」的可能。 果不其然,當(dāng)葉天龍運(yùn)勁傳入柳琴兒體內(nèi),試圖將她手臂上的那團(tuán)淡淡的黑 氣壓制時,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完全不起作用,反而隨著他勁道的加深,黑氣卻變得更 加濃烈了。 「這是怎么回事?」試了幾次之后,葉天龍這下真的有些驚愕了,他 還真是 沒想到以他的特殊體質(zhì),居然對此毫無作用,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隨著他輸入 的功力的加深,竟然還加重了黑氣的肆虐。 葉天龍變換了好幾次運(yùn)功方式,發(fā)現(xiàn)結(jié)果并沒有改變,正當(dāng)他還想再繼續(xù)嘗 試的時候,發(fā)現(xiàn)柳琴兒嬌軀開始搖晃,似乎將要軟倒在地,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為對 她造成了傷害,連忙放手撤勁。 盡管才短短幾個回合的嘗試,但這失敗卻無疑對葉天龍這個好色男人的滿滿 自信造成了極大挫傷,他還想試驗(yàn)一次,可當(dāng)前柳琴兒的情況卻又讓他打消了念 頭,這個「傷勢」如她所說,確實(shí)過于古怪,而且他也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處 理了。 「大人,不如讓其他人也試試吧?!狗讲乓恢睕]怎么說話的慶計出聲了: 「說不定聽琴姑娘的狀況是跟個人體質(zhì)有關(guān)的,左將軍尚未婚配,不如給他一個 機(jī)會?」 「我說,慶計你這可就不對了!」聽到慶計說話,范銅也跟著嚷嚷起來了: 「老大這都還沒弄完,你就說要換人了,有你這么玩的嗎?」 范銅明為反對,實(shí)際上是和慶計一唱一和,提醒葉天龍無法幫助柳琴兒,好 讓他允許左島近上位。 果然,本來就在為柳琴兒的情況困惑和詫異的葉天龍被他們兩個一出聲鬧騰, 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只得順著慶計的話,轉(zhuǎn)頭對左島近說道:「左將軍, 你來試一下吧!」 「聽琴姑娘,我這邊有一事想問,如果等會左將軍能夠成功幫你緩解傷勢, 你之前的承諾是否有效?」慶計趁著葉天龍話音剛落,緊接著就向柳琴兒提出了 詢問,試圖在葉天龍面前坐實(shí)了這個約定,讓左島近沒有拒絕的余地。 「奴家說話自然算話,更何況這是涉及到奴家的性命問題……」由于是放任 黑暗氣息肆虐的緣故,柳琴兒的聲音有些中氣不足,好在現(xiàn)在她戴著個面具,要 不然她慘白失血的臉色恐怕會嚇到葉天龍他們。 柳琴兒目光緩緩掃過在座的幾人,最后停留在左島近的身上,緩緩說道: 「若將軍是有緣人,今天晚上奴家整個人都是您的!」說話間竟帶著一絲情意, 讓左島近心里咯噔了一下。 葉天龍看了看兩人,總覺得空氣中有些不尋常的味道,但鑒于柳琴兒的情況, 他也決定讓左島近也試試,遂放開了柳琴兒的玉臂,勸左島近道:「聽琴姑娘的 狀況不太好,你試一下能否幫忙,這也是救人一命?!?/br> 此時慶計也在一旁幫腔道:「是啊,左將軍,葉大人都已經(jīng)同意了,就別有 顧慮了,正像聽琴姑娘所說,這事不是講先來后到,而是講究個緣分,如果有緣, 又何必推脫呢?」慶計刻意將「同意」和「緣分」讀得特別重,也是在點(diǎn)醒左島 近。 「好吧……我來試試!」 話已至此,特別是柳琴兒甘愿冒著與葉天龍翻臉且顏面掃地的風(fēng)險這么做的 舉動,終于深深打動了左島近,他覺得自己若是再逃避,就太過于矯情了,這一 刻左島近只感覺胸中一陣氣血翻騰,促使他起身走向了柳琴兒。 左島近走到柳琴兒跟前,伸手握住了她春蔥般的小手,與她十指相扣,順勢 閉上眼睛,運(yùn)氣將之輸送過去——這是他們之前在試圖驅(qū)除劍氣的時候,做過數(shù) 次的動作。 「咦,老大你看,她手上那黑氣居然變淡了!」縱使知道個中緣由,但范銅 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形,所以忍不住發(fā)出了驚嘆。而此時的葉天龍也是目瞪口 呆,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還不敢相信,幾乎同樣的手法,左島近和他作用在柳琴 兒身上的效果竟然截然不同。 左島近和柳琴兒現(xiàn)在所做的,雖名為驅(qū)除黑暗氣息,實(shí)際上他們都清楚只不 過又是一次暫時壓制罷了,真要驅(qū)除還得依靠陰陽合和的方式,但是在一旁的葉 天龍等人看來,柳琴兒雙臂上的黑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淡消失,這就是驅(qū) 除的表現(xiàn)。 「大人,看來聽琴姑娘這傷勢確實(shí)古怪,不同的人出手的確有不同表現(xiàn),好 在左將軍可以為她治療。」慶計移到葉天龍身邊,探身在他耳邊說道。見事情正 順利地往他們計劃中發(fā)展,慶計趁熱打鐵道:「不如今晚在這里給他們安排一個 房間,讓左將軍好好為她療傷,也算成全一樁美事!」 「這……」葉天龍猶豫了一下,就算他有著比平常男人還強(qiáng)的占有欲,但畢 竟還是個理智之人,還犯不著為了一個剛剛見面的女子與自己的得力屬下鬧不愉 快,只是他的鼻子從中嗅到了一點(diǎn)不對罷了。 葉天龍沒有立即回答慶計,見柳琴兒玉臂恢復(fù)了先前的白皙,左島近也松開 了緊握她的雙手,遂對柳琴兒問 道:「姑娘,依你看我們左將軍是不是你的有緣 人呢?」 柳琴兒剛剛冒著走火入魔的危險放任黑暗劍氣肆虐,現(xiàn)在雖在左島近幫忙下 壓制,可也算從鬼門關(guān)上走了一遭回來,嬌軀一時間有些酸軟無力,好在左島近 又貼心地扶住了她。柳琴兒點(diǎn)頭答道:「那自然是的……」 葉天龍又提出了他的未明之處,追問道:「可我剛才看左將軍給你運(yùn)功,就 能逼出黑氣,為何你之前說得用親密的方式驅(qū)除呢?」 柳琴兒幽幽嘆道:「大人有所不知,左將軍剛才做的,僅僅是暫時壓制黑氣, 真正要驅(qū)除還得用那個方法。」 「這樣啊……」葉天龍想了想,覺得自己似乎是多此一問了,如果真這么做 就能解決,那她也就犯不著找到他們這里來了。 「大人,是不是可以……」這時候,慶計適時又出現(xiàn)點(diǎn)了一句。葉天龍眼珠 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尋思了下,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葉天龍終于點(diǎn)頭允許,慶計和范銅心里頓時樂開了花,只是他們現(xiàn)在還只 能將喜悅壓在心里,范銅眼神示意慶計趕緊繼續(xù),慶計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清了下嗓 子,朝眾人說道:「那就……」 「等一下!」 正待慶計要宣布左島近贏得柳琴兒這一夜春宵的資格的時候,葉天龍突然出 聲叫停了,這讓在場的其他三個男人都是一臉錯愕。其中原本就心里有鬼的范銅 更是差點(diǎn)失聲,如果是第一次這么做,那他倒還是天不怕地不怕,可這已經(jīng)是在 葉天龍面前再次玩此花樣了,這就讓他有些提心吊膽的,在這節(jié)骨眼上葉天龍又 突然喊停,他生怕葉天龍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要進(jìn)一步確認(rèn)。 好在這時候還是慶計沉得住氣,他朝葉天龍低聲問道:「大人,有什么不妥 之處嗎?」 葉天龍還未答腔,只聽一旁有人說道:「是啊,考慮到聽琴姑娘的身份,就 算是短短一晚,也太過于草率了,大人應(yīng)該好好考慮一下!」 出聲之人是旁邊的一個侍女,只見她相貌清麗,但在全場的鶯鶯燕燕之中卻 顯得極為平凡,而且她音色嘶啞,和她的外表有些不相匹配,但讓人注意的是她 那出眾的身高,足足比身旁的其他侍女高出不少,只是她此時穿衣極為寬松,看 不出她的身材。慶計聞言眉頭一皺,在外人看來此女或許只是隨口戲謔,這在這 類場合也是比較常見的,可在他看來,這人明顯就是在提醒葉天龍當(dāng)前柳琴兒的 疑點(diǎn),就是故意來搗亂的。 疑惑之下,慶計看向了那侍女,正待呵斥她下去,只見她俏目也正望著慶計, 眼波流動之中帶著一些憤怒,這讓他心下一驚,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咽了回去。 好在葉天龍沒有看到兩人之間的互動,更沒注意到慶計短時間內(nèi)的小小失態(tài), 因?yàn)樗淖⒁饬Υ蟛糠侄技性诼犌偕砩稀?/br> 自從左島近出手后,葉天龍心中的疑惑更大了,雖然錯過眼前這個女郎很是 讓他失望,但是手下將領(lǐng)有了歸宿,也意味著將心將會更加穩(wěn)定,這對于他來說 是好事,他自己也樂于促成這樣的局面,可是這件事情的疑點(diǎn)實(shí)在是太多了:假 柳琴兒、謎一般的傷勢、以身相許、左島近的神奇表現(xiàn)…… 這些疑點(diǎn)讓他在直覺上總感到有些不對勁,卻又在短時間內(nèi)沒找到合適的線 索將這些疑點(diǎn)串聯(lián)在一起,所以剛才葉天龍覺得不能就這么草率決定,順口喊停 了,但是為什么喊停,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剛剛那侍女出聲打岔,給了葉天龍一個短暫思考的時間,一會兒的工夫,他 終于想明白為何自己會覺得不對了:左島近是個在外人看來是個平時癡迷武藝的 人,對女人的興趣沒有那么大,結(jié)合之前綠芙蓉與玉珠探聽到的情報來看,晨月 很可能是借由此事為月兒(如蘭)給范銅與慶計設(shè)置了一個招親條件,那就是誰 能讓左島近今天和一個美女成其好事,誰就算贏了。如前面綠芙蓉所說,晨月比 較屬意慶計成為如蘭的夫婿,因此準(zhǔn)備故意為難范銅,設(shè)置三大條件,而上一次 由于綠芙蓉給他出了主意的緣故,導(dǎo)致慶計和范銅都達(dá)成了目標(biāo)。所以這一次他 推測晨月準(zhǔn)備給慶計開后門,設(shè)了今晚一個局,目的就是推動左島近和眼前這個 聽琴成其好事,而自己之所以也被邀請,那多半是慶計為了借助自己這個頂頭上 司之手,讓左島近難以拒絕,以保證他順利達(dá)成條件,所以今天晚上慶計和范銅 在左島近是否能夠贏了這點(diǎn)上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 如果真的單純只有這事,葉天龍本身并不太在意,就算是慶計瞞著他,暗地 里設(shè)局讓他幫忙,他也樂意做個順?biāo)饲?,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幫他完成。但真 正讓他在意的是,一切的安排都 是幕后的晨月設(shè)計的。葉天龍甚至大膽推測,晨 月真正的私心就在于設(shè)計把她最信任的心腹侍女都嫁給他的屬下,從如蘭開始就 布局了,今晚這個同樣易容的化名聽琴的姑娘,傷勢應(yīng)該不假,但是真實(shí)身份要 么是晨月手下,要么是有求于她的朋友。 慶計和左島近都是葉天龍手下最得力和信任的將領(lǐng),如果晨月設(shè)計將心腹都 嫁給他們,那目的可就值得玩味了,往好點(diǎn)說,那就是幫助他籠絡(luò)這兩個人;往 壞點(diǎn)說,晨月是想趁機(jī)把觸角伸進(jìn)軍隊(duì)里,畢竟天龍軍團(tuán)更多地還是聽從于鳳舞 的安排。 葉天龍并不懷疑晨月對他的忠誠,自己作為她認(rèn)定的天下第一人,她的生命 也靠得自己定期輸送元陽才能存活,從感情到現(xiàn)實(shí)需要,她的命運(yùn)都和自己綁在 一起,所以葉天龍更不會懷疑晨月對他不利,他擔(dān)心的是,晨月要是抱著在他的 女人之中提高地位和話語權(quán)的想法,勢必有可能會造成女人間的爭斗。 至于晨月為何要求她們分別易容成她自己和柳琴兒,葉天龍也不太能理解, 但他猜測這應(yīng)該是為了擾亂他的心思,讓他短時間內(nèi)無法理智判斷真相,因?yàn)榈?/br> 一次如蘭是完全易容成晨月的模樣,如果這一次再完全易容成柳琴兒的模樣,那 勢必會讓他一眼就瞧出是晨月的把戲,所以今晚這個聽琴就單單在體態(tài)上進(jìn)行模 仿,并戴上面具,就連名字都加了個「琴」字,目的就在于引起他的猜測,又無 法在第一時間識破對方的真假,最終擾亂他的心思,順利保障左島近今晚能夠達(dá) 成和這個聽琴的好事。 不得不說,葉天龍這一番猜測還是頗為靠譜的,從眼前這幾個信息一綜合分 析,也將事情推測了個八九不離十,只是他還有個地方弄不明白,那就是慶計他 們是怎么確定左島近可以幫助聽琴療傷的。 「這一次要怎么把水?dāng)嚮觳藕媚亍?/br> 葉天龍一時間有些傷腦筋了,他不想讓慶計就這么搞定這事,可前面左島近 已經(jīng)滿足了條件,他臨時又找不到好的理由來制止,只得用目光迅速在眼前的人 身上掃過一遍,當(dāng)他轉(zhuǎn)頭看到嬌容嬌蕊兩女時,一個邪惡的念頭頓時涌了上來。 「對了,就這么辦!」想法一涌起,葉天龍連忙湊到嬌蕊的耳邊,輕聲說道: 「我想讓聽琴也試試你之前玩過的那欲仙欲死的事情,你來幫她一下吧!」 「哎呀,大人你好討厭呀!早知道之前就不跟你說那事了,現(xiàn)在就想著禍害 人家姑娘了!」嬌蕊聞言嬌嗔道,美眸里卻閃動著期待的光芒。 「幫的話今晚我們都有好戲看,一句話,幫不幫?」葉天龍低聲問道,他這 個花叢老手見嬌蕊那模樣,那還不知道她的真實(shí)意思,明明她自己也很想看,還 故意裝傻。女人好色起來,可是不輸給男人的。 「幫幫幫,不過我才試過一次,沒嬌容jiejie經(jīng)驗(yàn)老道,等會讓她也來教導(dǎo)聽 琴jiejie吧!」嬌蕊嘻嘻笑道。 葉天龍正待對嬌容說些什么,此時慶計卻出聲打斷了他和兩女之間的悄悄話: 「大人,大家都在等著你的意見,你的意思是?」 見全場的目光都投到自己身上,葉天龍連忙輕咳兩下,放開懷中二女,對柳 琴兒說道:「剛剛聽琴姑娘你有表示過,在場的男士里能夠達(dá)成條件的就能成為 你今晚的入幕之賓,這沒錯吧?還有就是,你提到說最好是未婚沒有對象的男士, 因?yàn)槿绻@樣,兩人在今晚過后都覺得合適的話,可以談婚論嫁,這也沒錯吧?」 見柳琴兒點(diǎn)頭肯定后,葉天龍接著說道:「剛剛左將軍如你所愿,驗(yàn)證了他 是你今晚的有緣人,可我覺得吧,就這么草率決定,對聽琴姑娘你也很不公平, 而且今天呢,在場的未婚男士也不止左將軍一個人!」 「慶計呢,已經(jīng)有了理想的追求目標(biāo),他就不提了……」 說著他稍微停頓了一下,起身走到范銅身后,用力拍了拍范銅的肩頭,道: 「可我這個師弟,和我同出一門,自從投奔到我這邊后,一直沒有婚配,作為師 兄的我,也想給他一個機(jī)會!」 葉天龍轉(zhuǎn)而望向柳琴兒,說道:「姑娘你剛才可沒有說人數(shù)有限制吧?也沒 有說過找到一個合適的之后就停止了吧?」 柳琴兒愣了一愣,她之前沒想到這茬,只得搖頭道:「這倒是沒有。」 葉天龍微微一笑,得意道:「剛剛也只有我和左將軍試過,可我這師弟還沒 嘗試過呢,姑娘不如也給他一個機(jī)會吧!」 表面上月兒(如蘭)的婚配對象就只有慶計一個,沒有范銅,葉天龍因而能 夠順理成章地將慶計排除在外,讓他無法直接影響結(jié)果。 柳琴兒這下有些呆住了,在慶計和范銅給她設(shè)計的劇本里,到了剛才那個階 段就差不多成功了,也提到了進(jìn)行中可能會出現(xiàn)的各種狀況,甚至還有被葉天龍 攪黃導(dǎo)致失敗后怎么全身而退的設(shè)計,卻從來沒有提到過范銅也要加入這個變化, 她下意識地看向范銅,只見對方也是一臉驚訝,看來這并非是他預(yù)先策劃的事情, 更像是葉天龍臨時起意決定的。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柳琴兒只能點(diǎn)頭答應(yīng),葉天龍又笑道: 「那就這么定了,只是有個事情,必須得事先和聽琴姑娘說好,如果我?guī)煹茱埻?/br> 也成功達(dá)到你的要求,那該怎么做?」 柳琴兒正待回話,剛剛發(fā)聲的那位侍女又出聲說道:「大人,我看不妥,如 果兩人都達(dá)成條件了,類似于大陸上的押注游戲,那就等于是流局,那就是都不 成功,之前的約定無效!」 葉天龍眼角瞟了一下那侍女,只覺得她的身影有些熟悉,可聲音卻不像他之 前所認(rèn)識的人。當(dāng)前的事情也吸引了葉天龍大部分注意力,是以他這會也沒有仔 細(xì)端詳她,他搖頭道:「不不不,姑娘,這次你可就說錯了,這可不是押注賭博, 有什么流局。也不是比武大會,一定要分出一個勝利者才行。這只是一個賭約, 如果兩個人都達(dá)成了,怎么可能是雙輸呢?按我看,應(yīng)該是雙贏,哦,不是,應(yīng) 該是三贏!」 「三贏?」見柳琴兒瞪大了杏眼,盡管此時的她是精心易容后的相貌,氣質(zhì) 和平常完全不同,那眼神之中不經(jīng)意流露出來的熟悉感還是讓葉天龍心里咯噔了 一下。 「哼,還真是像琴兒啊,晨月那小娘們的易容術(shù)真是越來越強(qiáng)了,這一次我 偏偏要來搗亂你的安排!」 葉天龍已經(jīng)拿定主意,要把今晚的事情攪黃。剛剛在嬌容嬌蕊那里的得知的 事情,加上眼前這個他認(rèn)為的冒牌柳琴兒給他帶來的熟悉感,更讓葉天龍心里起 了一絲邪火,在他心里開始熊熊燃燒,促使他去推動完成一個他想見到的新奇場 景 「當(dāng)然是三贏!」 葉天龍朝柳琴兒神秘一笑,接著朝嬌蕊眨了眨眼,做了個手勢,嬌蕊心領(lǐng)神 會,扯過一張白紙,在上面涂涂畫畫了一會,然后將紙折疊好交給了葉天龍。 「聽琴姑娘,如果你不相信,不如我們倆打個賭吧!我就打賭飯桶也能滿足 你的條件,如果做不到,我送你黃金百兩,還會把今晚麗香樓最大最豪華的客房 包下來供你和左將軍過夜。但是如果我贏了……」葉天龍笑道。 說著葉天龍將折疊好的紙條朝柳琴兒那邊晃了晃,道:「客房照樣包下來給 你,但是你可要答應(yīng)我做件事!」 話音剛落,葉天龍就將紙條凌空投向柳琴兒,這一投他用上了巧勁,是以紙 條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仫h到了柳琴兒的手中。 柳琴兒被葉天龍的舉動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地打開了紙條,只見上 面寫了一個字,還有一幅簡單的圖,待她看清上面具體寫了什么之后,粉臉?biāo)查g 變得通紅。 可惜此時柳琴兒戴著面具,葉天龍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他還是從柳琴兒低 著頭同時微微顫抖的肢體語言中,看出了她的羞怒之意。葉天龍見狀不以為意地 笑道:「姑娘不用在意,今天晚上無論怎么樣你都是最大贏家,區(qū)別在于三贏還 是雙贏罷了!雙贏的話,你和左將軍是贏家!三贏的話,你、飯桶和左將軍都是 贏家!」 接著葉天龍搖了搖頭,像是自言自語地又叨嘮了一句道:「我只不過是想讓 大家都皆大歡喜而已,好人真是不易做??!」 柳琴兒抬起螓首望向葉天龍,卻迎上了他一臉壞笑的表情,芳心頓時又羞又 氣,暗啐一句下流。柳琴兒為了排解黑暗劍氣,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暫時放下貞cao 觀念,冒險易容出軌,沒想到自己的夫君不僅真的力推自己和別的男人相好,還 來了那么一個下流的提議,這讓她對葉天龍相當(dāng)惱怒。 只不過氣急敗壞的柳琴兒此時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如果不是她同意配合范 銅他們的計劃糊弄葉天龍,也不會讓葉天龍產(chǎn)生此古怪想法。 「好,我答應(yīng)你!」柳琴兒將紙條一丟,咬牙切齒道,當(dāng)下她憤怒歸憤怒, 但是倒沒有失去理智,決定想辦法讓范銅達(dá)不成條件,要不然真和葉天龍打賭輸 了,她就得做那個羞死人的事情了。 女人的心理有時候就是這么矛盾,明明自己今晚的目的就是為了出軌和左島 近完成之前本來就該達(dá)成的好事,而且也知道慶計范銅他們今晚就是借助葉天龍 給左島近消除疑慮,從而給他們之間的jian情助攻。但是柳琴兒內(nèi)心深處還是希望 自己的丈夫是珍愛她的,不會就這樣被他們蒙騙,可沒想到葉天龍前面不僅被慶 計牽著鼻子走,反而還更進(jìn)一步想讓范銅也加入,就算沒認(rèn)出自己是她的妻子, 那也不能拿她當(dāng)普通青樓女子看待??! 慶計在旁邊看著,心下也是暗暗著急,畢竟這個變化并不在他先前的計劃范 圍之內(nèi),見到柳琴兒突然發(fā)怒,也不知道葉天龍葫蘆里賣著什么藥。他低頭瞄了 一眼,只見方才柳琴兒盛怒之下丟棄的紙條正好掉在自己腳邊,連忙拾起來打開。 只見上面用娟秀的筆跡寫著一個大字:「嬲」,下面還有一副描述兩男一女性愛 的簡易圖畫,兩個男人把一個女人夾在中間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正好符合了 「嬲」這個字。 這要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連慶計都覺得葉天龍這次做得太過出格了,這也難 怪柳琴兒剛剛會如此生氣,兩男一女乃至多男一女的群交性愛在大陸上是非常少 見的存在,即使出現(xiàn)也更多地出自于對女戰(zhàn)俘、女奴隸的輪jian,一般人很少在正 常的性愛生活中這么玩,因?yàn)槟腥藗兂鲇谡加杏?,都不愿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伴 侶,更別說跟別人一起對自己的伴侶玩這個了。再者大陸上男尊女卑的思想較為 嚴(yán)重,一妻多夫的情況極為少見,更不可能出現(xiàn)這個情況。就算是在青樓里,即 使有特殊喜好的少數(shù)客人提出要這么做,很多青樓女子光是聽起來都害怕,不見 得會答應(yīng)。 盡管葉天龍也是一名花叢老手,但是兩男一女一起zuoai這種性愛方式他也只 是聽過,從來沒有見過。即使以前見過莫干族女王的后宮眾男,那他也只是聽女 王說過她也是選擇性地一個個的臨幸他們,從沒這么玩過。 所以當(dāng)葉天龍剛才和嬌容嬌蕊交流后得知,她們倆曾經(jīng)和兩個相好的男人這 么做過,而且被弄得欲仙欲死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心癢癢地想見識一下了。尤其是 嬌蕊提到的雙xue同插,按照她的說法,當(dāng)兩個男人一起cao她的時候,那感覺已經(jīng) 是難以形容的美快,那是以前任何一個男人cao她都達(dá)不到的程度! 因?yàn)閶扇菟齻兊南嗪媒裢頍o法過來,葉天龍也拉不下面子命令范銅他們這么 做,正苦于沒有機(jī)會看到這個場景,正好現(xiàn)在柳琴兒給了他這么一個契機(jī),來試 驗(yàn)一下之前嬌蕊說的事情,滿足自己心中的邪惡想法。 嬌容嬌蕊這一出并非是慶計刻意安排的,他之前更沒有選擇她們兩個來配合, 相反葉天龍這么做卻是超出了他預(yù)料范圍,這讓他反而更加擔(dān)心會出現(xiàn)不可預(yù)知 的意外情況。當(dāng)然更讓他在意的是,剛剛那個出聲搗亂的侍女…… 慶計思忖著,悄悄看向了那侍女,只見她也正將目光從場中柳琴兒那邊轉(zhuǎn)到 了自己這里,美目中充滿了疑問,看來她和自己剛才一樣,不知道剛才那會葉天 龍和柳琴兒達(dá)成了什么口頭協(xié)議。 「難不成是她?」 慶計越和那侍女四目相對,熟悉感越重,一股不安的情緒頓時在心頭蔓延起 來,心想著已經(jīng)是臨門一腳的大好局面,不能被破壞,事到如今,就只能配合葉 天龍走到底。想到這里,慶計連忙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大人和聽琴姑娘雙方 已經(jīng)說好了,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 「慢著!」葉天龍右手抬起,做了個暫停的手勢,隨即說道:「稍等片刻, 飯桶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待我先和他說一下!」 說著,葉天龍示意慶計去向左島近也解釋這個安排,然后對正有些云里霧里 的范銅小聲地說了起來。 正當(dāng)慶計準(zhǔn)備坐下,和左島近說話時,卻發(fā)現(xiàn)那個侍女正移步往柳琴兒那邊 走去,心里一驚,連忙大聲說道:「姑娘們,大人們還要一會工夫才比試,先給 聽琴姑娘上座,另外再給各位大人的酒杯滿上!」 說著慶計眼神示意其他侍女上前服侍柳琴兒與左島近,然后三步并作兩步, 裝作不經(jīng)意地攔在那侍女面前,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順手往她纖腰上就是一摟,讓 她靠在自己懷里,故意嚷道:「姑娘剛才好見解,一下子就把葉大人的想法點(diǎn)出 來了,應(yīng)當(dāng)賞杯酒!」 「你?」那侍女美目一瞪,卻是沒想到慶計會突然對她搞一出。 慶計臉上含笑,將她的嬌軀摟緊,只覺得入手及身體相貼之處香溫玉軟、彈 力十足,一股誘人的體香鉆入他的鼻孔之中,讓他一時有些恍惚,遂定神悄聲道: 「不要沖動,你這是違反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那侍女聞言嬌軀一震,瞪大了美目,對慶計識破了她的身份感到震驚。 「不要緊張,葉大人他們現(xiàn)在還沒看出來,剛剛要不是你沉不住氣 ,我也看 不出來是你,當(dāng)然你如果再輕舉妄動,那就不一定了!」慶計接著說道:「想不 到你也有這么不淡定的時候,是因?yàn)榍俜蛉说木壒蕟???/br> 接著他又搖了搖頭,揶揄道:「我說你們兩個好姐妹還真是合拍,兩個不約 而同地喬裝打扮過來,是生怕葉大人驚喜不夠嗎?」 那侍女瞬間恢復(fù)了平靜,并沒有回答慶計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是怎么 看出是我的?」 「我也很納悶?zāi)闶窃趺粗狼俜蛉私裢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