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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顫巍巍抖抖索索。 倒是和以前一樣怕他,只是給人的感覺不一樣了,以前她是懼怕他的權(quán)威,郁醒一直認為,如果有天她有了抵抗他的力量,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狠狠報復他。 說句不好聽的,之前的郁眠猶如一只刺猬,周身縈繞著苦大仇深的氣息,活像是全世界都負了她似的。 現(xiàn)在,陰云籠罩的氣場不見了,少女皮膚白生生的,眼神干凈清澈,看他的眼睛有害怕也有隱約的新奇,像是一頭林間初生的小鹿,好奇又恐懼的打量著這個世界。而且以往她根本不會主動跟他說話,更別說來向他打招呼。 “......郁眠?”男人的聲音冷冽如冰,寒意刺骨。 聽見喊她的名字,郁眠下意識的應:“???” 這自然的反應,看來不是被換人了,還是那個郁眠。郁醒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就是不知道怎么變了個性子,若是死一遭有這么好效果,那醫(yī)院的搶救室進的也算值了。 然而即使發(fā)覺了郁眠的變化,郁醒也只不過詫異了短短一瞬。對他來說,郁眠只是個未來父母過世后需要他稍加照顧的、毫無感情基礎且不得他喜愛的便宜meimei而已。 這個meimei與他年齡差距太大,她出生時他已經(jīng)八歲,之后又分別多年,注定了他們無法當一對普通平常的兄妹。 一坐一站兩人相顧無言,旁邊餐廳門口,郁夫人笑吟吟探出身子道:“醒醒、眠眠,過來吃飯了?!?/br> 這一聲不亞于天籟之音,郁眠大松一口氣,立馬轉(zhuǎn)身奔向mama的懷抱,跑過去摟住郁夫人的胳膊,嬌聲道:“mama,我餓死了。” 郁夫人笑瞇了眼,親昵的捏了捏小女兒的臉頰:“那眠眠晚上多吃點,你看這小臉,都瘦了?!?/br> 一大一小母女倆把后面的郁醒給忽略了,不過郁眠是有意的,她實在是不敢再在他面前待下去了,郁眠總覺得他會看出什么來,那雙透徹的眼睛真的太嚇人了。 郁夫人卻是滿眼只看到女兒,根本沒怎么注意兒子。對女兒感情方面的虧欠,一直以來都是她的心結(jié),所以才對郁眠千依百順,以求彌補和女兒之間破裂的親情。 女兒好不容易長大懂事了,成了她心中的貼心小棉襖,郁夫人稀罕的不行,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揣進口袋。 郁醒倒沒覺得有什么,畢竟他都這么大了,不可能再去爭奪父母寵愛。 他對郁眠的改變沒什么想法,但總歸是持著樂見其成的態(tài)度,平常他忙于工作沒法照顧父母,郁眠要真的變好了,以后也可以多陪陪父母,省的父母經(jīng)常找機會向他催婚。 一家人坐上餐桌,同中午一樣,郁眠接著被郁夫人投喂,偶爾郁爸爸也會給她夾兩筷子菜,她都沒心思再去顧忌氣勢太強看起來很可怕的哥哥,一口接一口的撐的肚皮溜圓,整顆心在家人的關(guān)懷中暖洋洋的。 郁眠食量不大,又一直被投喂,是最快吃飽歇下的。 郁父郁母等她吃完才將將動筷,郁醒在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很快也吃完了,拿過餐巾紙擦了擦嘴唇。 將紙巾丟到垃圾桶,郁醒抬起眼,目光直直射向吃飽喝足表情懶洋洋的少女,問道:“既然懂事了,接下來你有什么想法和安排?” 郁眠正抱著一碗湯,小口小口的喝著,聽到這猝不及防一句話,她先是愣了愣,然后才反應過來。 或許是酒足飯飽膽子變大了,也或許是餐桌上的郁醒氣勢沒那么強盛,整個人染上了一層煙火氣,郁眠已經(jīng)沒那么怕他了。 原本,她就很想要一個哥哥,上學的時候,每次看到別的小伙伴有哥哥,她都很羨慕。 有了哥哥,就算父母去世了,也不至于只剩下她一個人。學校里,每次別人叫她沒爹媽的孩子、欺負她的時候,她都特別期盼有個哥哥從天而降,幫她把那些小孩打跑。 咽下口中的湯,郁眠認真的想了想,說道:“我現(xiàn)在學習落后太多,哥哥,你可以給我找個家教嗎?” 作者有話要說: 點都點了,求個收藏哇~別讓我一個人單機呀qaq 第一章 砸錢 此言一出,郁父郁母動作皆是一頓,郁醒稍稍挑起的眉梢?guī)е黠@的詫異。 “你要請家教?” 郁眠輕輕抿唇,白皙的臉頰微微泛紅,有些難為情:“之前好多課沒有上......想把落后的補上去?!?/br> 確實,她曠課太多,學校甚至給他打過電話。郁醒很快收斂起情緒,正要點頭答應下來,一旁的郁夫人放下筷子出聲了。 怨念的瞅了眼兒子,對著女兒一臉關(guān)切的詢問,“眠眠,你要找家教補課,怎么不跟mama說呢?以后有什么事,就跟爸爸mama說,千萬別憋在心里啊?!?/br> 聽著mama明里關(guān)切實則吃醋的口吻,郁眠忍不住彎了眉眼,軟聲道:“本來就準備跟你們說的,哥哥先問我就先說啦?!?/br> “行,就讓你哥哥給你辦。”郁爸爸一錘定音,然后轉(zhuǎn)臉看向郁醒,吩咐道,“你meimei說的聽清楚了?正好這幾天眠眠請了假,可以找個她們學校同專業(yè)的來,教的也對口?!?/br> 郁醒頷首,聲音依舊冷的沒有溫度,神情漠然,“知道了?!?/br> “我吃好了。”說完,他徑直起身從桌邊離開,頭也不回的走出餐廳,男人頎長的身影透著股生人勿進的冷漠氣息,消失在門后拐角處。 郁眠看著他走遠,目光無意識的追隨著他的背影,眼神有些迷茫。真正相處之后,她察覺到郁醒并不像原身記憶里那么可怕,但確實非常冷酷難以接近,她想要一個寵愛meimei的哥哥這個愿望,按目前形勢來看是破滅了。 郁夫人以為她是在失落郁醒冷淡的態(tài)度,便上前安慰她道:“眠眠啊,你哥哥就是這么個不愛說話的性子,你別看他天天跟個冰塊似的,其實哥哥很疼你的,寶貝別多想啊?!?/br> 聞言,郁眠搖了搖頭,彎眼笑了笑,“沒關(guān)系的mama,我都知道的?!?/br> 要說郁醒有多疼她,郁眠真沒看出來,最多就是出于兄長的責任而已。 而且之前的原身性格也確實有點差勁,郁眠只稍微回憶一下,都覺得有時候她做的事很過分,所以她倒是很能理解這個哥哥的態(tài)度。 要是她,也不會很喜歡一個“自私自利”的meimei啊。 原身怨恨家人的很大一個原因就是,她覺得父母和哥哥在城市里吃香喝辣,把她一個人丟在老家受苦。 后來被接回郁家,見到已經(jīng)積累了一批財富變成富豪的爸爸mama和哥哥,她因此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心理極度不平衡起來。 但只要是思維正常的人,或多或少都能了解創(chuàng)業(yè)的艱難,郁眠站在另一個角度看著這些記憶,只覺得郁父郁母當初的做法,其實是對原身的一種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