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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制組還想要拍一些平日醫(yī)護人員、志愿者和病患之間的一些調劑的活動,白綠盎也準備了一點小節(jié)目。 白綠盎來到醫(yī)院的時候,攝制組的人已經(jīng)到了,志愿者們也在圍在一起,裝飾場地。 “小盎,你來了,快來幫忙。” “好嘞。” 白綠盎將手里提的一個淡綠色的袋子放下,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圓柱形的打氣筒開始打氣球。 不一會兒她身邊就堆滿了氣球,小麗扭頭一看,叉腰道:“小盎!你為什么只打綠色的氣球!” 白綠盎笑嘻嘻地說:“綠色好看嘛,有活力?!?/br> “那你也不能只打綠色的啊?!?/br> “哈哈哈哈我下意識地拿到的都是綠的?!?/br> 兩個人打鬧了一會兒,綠色那包打完以后,白綠盎又把別的顏色打了一些。 五顏六色的氣球很快堆了滿地,大家將氣球和彩帶裝飾在一起,營造出一種熱鬧的氛圍。 病患們被推了出來,他們穿著寬大的病號服,由于病痛,折磨的已經(jīng)瘦弱不堪,有的還能坐輪椅,有的只能躺在病床上,還有的話都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 不過,看到這樣的活躍的氣氛,讓他們死氣沉沉的眼睛里點亮了微渺的光。 志愿者和醫(yī)護人員圍城一個半圓,前面是表演場地,大家都準備了一些小節(jié)目,并沒有什么華麗的服化道,有一些非常溫馨且瑣碎的事情演成的小品,有一些歌舞,還有人打起了快板。 白綠盎也看的高興。 很快就要輪到她了,她準備了一些小魔術,都是網(wǎng)上搜的教程,非常簡單就是哄老人們開心而已。 將自己拎過來的那個袋子拿出來,她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空空的,什么都沒有哦。” 將一條紅色的絲帕蓋在手上,她晃動了兩下,“噔噔噔噔,不要眨眼哦?!?/br> 在場地中間走了一圈后,她將紅布一掀,手上瞬間多了一朵鮮艷的玫瑰花。 “小盎好厲害?!崩钅棠炭吹母吲d,鼓著掌夸她。 白綠盎走過來,將玫瑰花插在李奶奶的耳邊說:“看我們的李奶奶,戴上花多好看。” 李奶奶有些不好意思,臉色被玫瑰襯托得有了點氣色,“老婆子了,好看什么。” “爺爺,您說,奶奶是不是很好看?!彼龑χ砗笸浦喴蔚睦钅棠痰睦习閱柕?。 “好看好看?!崩蠣敔斝Φ煤┖瘢吹嚼习檫@么高興,也不住地點頭。 白綠盎又用差不多的手段,將自己準備的一些小禮物全部送了出去。 等她差不多要收尾的時候,看到了人群外圍,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霍權宗。 她翻了翻自己的道具,找到一副紙牌,她眨了眨眼睛,將它拿了出來。 “還有最后一個魔術哦?!卑拙G盎將紙牌在眾人面前攤開,“我隨機找一個人,從里面隨意抽一張?!?/br> 霍權宗和她對視上,當即就要轉身,可是白綠盎眼疾手快地攔住了他說:“先生,就你了,配合一下哦?!?/br> 女人靈動的雙眸閃著狡黠的光,霍權宗低頭看了她一眼,隨手抽出了一張。 是黑桃queen。 白綠盎向大家展示了一下這張撲克,然后眼睛盯著霍權宗,緩慢地在這張撲克上印下一個鮮艷的唇印。 她眨了眨眼睛,笑著說:“大家看好了,就是這張,絕對不可能有第二張一樣的,記好這個唇印,現(xiàn)在,我把這張牌放進去這些撲克里,然后打亂?!?/br> 大家都在專心地看著她掌心瀟灑地洗牌動作,以為她要從這堆撲克里找出來。 可是沒有。 她打了個響指,攤開巴掌。 柔軟而白皙的十指在霍權宗的臉前晃動了兩下,然后從他的耳后變了出來。 “噔噔噔——”她拿出那張撲克牌在大家面前展示了一下。 “好神奇!” 白綠盎笑瞇瞇地將那張帶著紅色唇印的黑桃皇后插到霍權宗西服右上方的口袋里一語雙關地說道:“這是你的皇后?!?/br> 然后用只有他能看到的角度,用唇形說道:“My king?!?/br> 霍權宗漆黑的眸子盯了她兩秒,沒有接她的話,轉身去了給他安排好的訪談室。 白綠盎也不在意,聳了聳肩膀,表演完節(jié)目,坐到臺下繼續(xù)看別人的演出。 等節(jié)目全部結束以后,霍權宗也剛好從訪談室出來,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臉上的表情特別差,邁著長腿像一陣風一樣走到了電梯口,然后消失在盡頭。 白綠盎這邊事情還沒有忙完,沒辦法跟上去,況且他現(xiàn)在的氣壓極低,她還是很有眼力勁兒的。 不過,她忙完以后,準備去打探一下情況。 因為霍權宗中斷了采訪,攝制組的進度也停了下來,準備稍作休息。 白綠盎拿了一瓶礦泉水,走到攝影小哥身邊,遞給他一瓶水說:“辛苦了,喝點水吧?!?/br> 攝影小哥接過水笑了笑說:“你們志愿者更辛苦?!?/br> 隨便聊了兩句以后,白綠盎把話題扯到了霍權宗身上,“剛才發(fā)生什么了嗎?霍先生走的時候看起來很生氣?!?/br> 攝影小哥嘆了口氣說:“唉,因為所有問題問完以后,還有幾分鐘時間,我們的記者就多問了一個問題,本來覺得沒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霍先生瞬間就變臉了?!?/br> “什么問題?” “就是問了一下他為什么會對臨終關懷醫(yī)院感興趣,因為不止是早些年,就是現(xiàn)在,開設臨終關懷醫(yī)院也是非常不容易的,而且早年媒體也報道過關于霍總失去雙親的事情,所以問了一下是否與此有關。” “……你們這不是往人心口上扎刀子嗎?” “也不是,本意是想讓霍先生說出關愛身邊的親人之類的話,沒想到……” “好吧。”白綠盎仰頭喝了口水,“你們還問了些什么呀?” “就是他平日的愛好之類的?!?/br> “那他怎么說的?” “就是釣釣魚,別的也沒什么?!?/br> 白綠盎無語,雖然她一直喊他老男人,但是他才三十歲,這是提前步入老年人的生活了嗎? “那他有沒有說經(jīng)常去哪里釣魚?” “離他家不遠的后山有一片安靜的湖泊?!?/br> “哦哦。” 成功打探到情報的白綠盎站起來說:“那您忙,好像要開機了,我也去干別的事了,加油!” 工具人小哥點點頭說:“好的,美女,你也加油?!?/br> 白綠盎笑了笑轉身,挑眉,又有了新的計劃。 眼高于頂?shù)拇蟾?,我要來釣你了?/br> ☆、霍叔叔 周末,白綠盎準備趁熱打鐵,將自己收集到的情報好好利用。 霍權宗的家很少有人知道,畢竟身份貴重,但是她已經(jīng)去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