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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不用你管,快把被子還給我!” “不用我管?”霍權宗微微瞇了一下眼睛,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威壓,“反了你了?!?/br> 他彎下腰,兩只有力的臂膀?qū)⑺苯訌拇采咸崃锲饋?,抗在肩膀上就往外走?/br> 甄溶溶在后面笑瞇瞇地說道:“讓你不聽話,就得找個人治治你,燒成這樣了都不去醫(yī)院,萬一燒成傻瓜了怎么辦?” “溶溶你居然這樣對我——” “我都是為了你好?!?/br> 白綠盎對著霍權宗拳打腳踢,“快放我下來!” 霍權宗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閉嘴,給我安靜一點?!?/br> “你居然打美少女的屁股,你這個變態(tài)!” “看都看過了?!?/br> “……”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看病?!?/br> “我都說了我不去。” “必須去?!?/br> “你好煩啊——” 霍權宗將她放在副駕駛,然后自己從另一邊上了主駕。 白綠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驚覺自己因為睡覺,連內(nèi)衣都沒穿就這樣被他抱下來了。 胸前空蕩蕩的,沒什么安全感,她含了含胸,雙手抱在胸前試圖掩飾自己凸起來的兩點。 霍權宗并沒有察覺到她的異常,骨干修長的雙手握住方向盤,然后撇了她一眼說:“你很冷嗎?” “是、是啊……” 霍權宗將暖氣打開,很快車里就暖和了起來。 在出發(fā)前,他的食指點了點方向盤說:“安全帶。” “哦……” 白綠盎一只手掩飾在胸前,另一只別別扭扭地去抓安全帶,半天都找不到扣的地方。 霍權宗“嘖”了一聲,耐心告罄,突然俯過身來。 男人身上獨特的松木與雪融合的氣味,瞬間包圍了她。 他英俊的五官離她很近,垂眸時鴉色的眉睫幾乎都能清晰可數(shù)。 白綠盎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推他,可是手剛剛觸碰到他筆挺的西裝時,才反應過來霍權宗只是幫她系安全帶而已。 他從她頭頂?shù)挠覀?cè)將安全帶扯下來,繞過她的胸前。 由于她過于傲人的身材,非常有存在感,于是霍權宗的手卻不小心碰到了頂端的什么東西。 白綠盎的臉“唰”一下紅了。 霍權宗瞬間明白了她剛才的扭捏。 將安全帶扣好,他坐直了身體,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遞給了她。 白綠盎雖然很羞恥,但是為了顯得底氣足,氣哼哼地穿上指責他,“都怪你,都不讓人換個衣服就抗下來了,太粗魯了,你這樣是找不到女朋友的!” 霍權宗的右手微微握拳,放在方向盤上,清了下嗓子說:“但凡你稍微聽話一些,我也能對你溫柔一點?!?/br> “我憑什么要聽你的話?。俊毕氲街八召I鑒定組專家的事,白綠盎不服氣道,“你這個充滿銅臭味的勢力資本家!” 霍權宗冷笑一聲:“要不是這個充滿銅臭味的勢力資本家,你能那么快解決問題?” 白綠盎啞然,訕訕一笑,“可是你怎么知道楊晶晶那些事的啊,我跟她在一起這么久,對她的那些事都一無所覺?!?/br> “因為你沒腦子?!?/br> “……”白綠盎撅了撅嘴,覺得很難否認,于是又問,“那你們最后的那句對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 “就是她說你是個傻瓜,被我騙了什么的,咳咳,”說到這里白綠盎還有點不好意思,強調(diào)道,“我可什么都沒騙到啊,你那么精明……我感覺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呢?!?/br> 霍權宗凌厲的眉眼柔和了一點,“是嗎?” “對啊?!卑拙G盎說,“然后你說那只是她以為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br> 霍權宗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了一下,但是他依然神色如常。 昏黃的路燈從車窗照進來,投射在他五官立體的面部。 他脖頸處性感的喉嚨上下滾動了兩下,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沒什么意思,隨便說說而已?!?/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29 23:57:15~2020-09-30 23:56: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張一一 4個;躺著、曳曳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烤羊?qū)殻ㄗ髟捰须p節(jié)番外小劇場) 白綠盎被霍權宗氣過, 短暫的精神了片刻之后,慢慢地又開始困了。 車輛平穩(wěn)地行駛著,偶爾帶來輕微的顛簸, 她靠在座椅上,神色懨懨, 逐漸睡了過去。 在等紅綠燈的間隙, 霍權宗轉(zhuǎn)過頭看向她。 即便睡了過去, 她的眉心依然微蹙著,跟她平時總是一副樂天派的樣子一點都不像。 他抬起手,將她的眉心撫平, 然后將滑下去的外套往前攏了攏。 到了醫(yī)院以后, 她還沒有睡醒, 霍權宗下了車,將她身上的衣服包嚴實, 穩(wěn)穩(wěn)地將她抱了下來。 白綠盎被冷風一吹,瞬間就醒了, 她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問道:“到了?” “嗯?!?/br> “我下來自己走吧?!?/br> 霍權宗沒有回答, 直接將她抱到了急診室。 量過體溫以后, 醫(yī)生看了看溫度表皺了皺眉頭, “怎么燒成這樣才來醫(yī)院?!?/br> 白綠盎不好意思地說:“我就是覺得很困, 起不來……” “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 真是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贬t(yī)生恨鐵不成鋼,“再拖久一點, 還不知道會出什么問題呢?!?/br> “額……” 被醫(yī)生碎碎念了一通,白綠盎被帶去輸液了。 給白綠盎扎針的小護士大概是新手,扎了幾次都沒有扎中,白綠盎疼得齜牙咧嘴, 但是也并沒有多說什么。 可是霍權宗在一旁看著,渾身的氣息逐漸開始陰沉,小姑娘嚇得手一抖,第四次又沒有扎中。 霍權宗眉頭一皺,顯出幾分不耐煩來。 白綠盎細細的胳膊被扎成了好幾個洞,本就因為發(fā)燒不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換人!”霍權宗的語氣像是寒冬臘月在雪水里浸泡過的冰凌,僅僅是兩個字,就讓人無端感到強大的威懾力。 小姑娘眼圈瞬間紅了,白綠盎瞪了霍權宗一眼,然后拍了拍小姑娘的手說:“雖然我很想安慰你說沒事,但是我真的有點遭不住了,要不……咱真的換個人吧?” 小姑娘臉頰通紅,低聲說了句“對不起”,然后將東西拿出去找了個年紀大一點的護士過來。 這次很順利,年長的護士一下子就找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