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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天生的上位者。 由于狩獵有風險,沒有使用獵//槍經(jīng)驗的需要有專門的人陪同,但是霍權(quán)宗對這一切得心應(yīng)手,所以拒絕了陪同。 去馬場挑了一匹高頭大馬,棕色的鬃毛油光锃亮,仿佛一匹上好的緞子,它打著響鼻,看起來非常精神。 白綠盎不會騎,只能跟霍權(quán)宗同乘一匹。 男人在身后握著韁繩緩慢前行,白綠盎被他高大的身形擁住,風雪幾乎都被遮擋。 冬日的森林,樹上大多都是光禿禿的,堆著積雪,只有松柏還蒼勁地站立雪中,不過樹枝的尖端也被積雪覆蓋。 一陣凜冽的西北風吹來,吹完了樹枝,將積雪抖落下來。 好巧不巧地蓋了白綠盎一頭。 “啊啊啊好涼!”有雪直接灌進了她的脖子里,她胡亂扭動著身體,扯著身上厚厚的羽絨服,想把雪抖出來。 霍權(quán)宗看到的樣子,在身后輕笑了一聲。 笑聲順著北風直接刮到白綠盎的耳中。 “好啊你,不幫我就算了,還嘲笑我?”白綠盎氣哼哼地說道。 “好,我來幫你?!?/br> 男人寡淡的聲音從背后響起,緊接著,一只帶著暖意的大手從她獵服的下擺伸了進去。 “啊——你干嘛!” “幫你把雪弄出來?!?/br> 男人的指尖劃過她的脊椎,一寸寸地向上攀爬,像一只吐著紅信的蛇一樣,所到之處,都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你快拿出來,不用你了!”白綠盎背過手,想去抓住他的小臂把他拉出來,結(jié)果因為看不見,甩手的時候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男人渾身的肌rou一緊,喉嚨里發(fā)出一點模糊曖昧的悶哼。 “……?” 霍權(quán)宗微微垂首,在她耳邊低聲道:“如果你這么心急的話,我們可以現(xiàn)在回去,我定了古堡莊園的房間,或許在那里,可以更盡興些?!?/br> “……”白綠盎知道自己碰到了他哪里,干笑兩聲,“不用了?!?/br> 霍權(quán)宗不再逗她,開始了正式的狩獵。 遠遠地看到一頭野鹿,霍權(quán)宗剛抬起槍,白綠盎就開始指責道:“那么可愛的小鹿,你下得去手嗎?” “……” 于是霍權(quán)宗準備打一頭老鹿,白綠盎又指責道:“那么年邁的老鹿,你好殘忍。” “……” 霍權(quán)宗將槍對準了一只野兔,白綠盎瞬間急了,“兔兔那么可愛……快瞄準啊,等下我要做一道麻辣兔子,呲溜……” “所以,你不讓我打鹿,只是覺得沒辦法吃而已?” “嘿嘿……”白綠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我只是比較見不得血腥場面嘛,看你把我想成什么了?!?/br> “……” 于是,由于身前的小女人的阻撓,霍權(quán)宗只好把狩獵的目標從大型動物轉(zhuǎn)到了那些兔子。 兔子這種動物,對于霍權(quán)宗來說,幾乎沒有絲毫的捕獵難度,他一槍一個,很快就打到了十幾只。 白綠盎從馬上下去撿兔子的時候暗戳戳地說:“那天,我在報紙上看見一個外國男人,由于一點原因,女友要和他分手,于是他持槍當街槍//殺女友……唉,太可怕了。像你這樣的男人,開槍開的這么毫不手軟,以后保不齊也會家暴殺妻之類的啊?!?/br> 霍權(quán)宗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對付你,用的了這種槍嗎?” “什么意思?” 霍權(quán)宗擦拭了一下槍筒,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道:“如果有一天我想弄死你,一定會選擇在床上用另一把槍——” 他頓了頓,嘴角一勾,“讓你死去活來?!?/br> “……” 作者有話要說: 白小盎:嘖,到底是什么槍? 霍老狗:男人都有的槍,只不過我的更出色。 作者:每天都在為霍老狗的臉皮驚嘆。 ☆、角色扮演 兩個人拎著戰(zhàn)利品, 回到了住的地方。 這是一個中世紀風格的古堡,霍權(quán)宗財大氣粗,直接租下了一整層。 每一層都配了管家和女仆。 甚至還有定制的服裝, 讓你完美地體驗中世紀時期貴族的生活。 白綠盎提著戰(zhàn)利品推開城堡大門的時候,感覺很新奇。 旋轉(zhuǎn)樓梯, 挑高的門梁, 彩繪玻璃和帶著浮雕的柱子, 一切都充滿了nongnong的復(fù)古的氣息。 壁爐里的柴火燒得正旺,將空氣烤得炙熱,偶爾燒斷的柴發(fā)出“噼啪”的響聲, 隨即又安靜下去。 晚上在大廳有一個化妝舞會, 所有各地來的客人齊聚一堂。 有準備好的各式禮服供大家挑選。 白綠盎興致勃勃地拉著霍權(quán)宗去了衣帽間。 衣帽間非常大, 幾乎占了半個樓層,而且來這里的客人非富即貴, 所以無論是條件還是服務(wù),都是最好的。 女仆帶領(lǐng)著兩人介紹了一下衣帽間衣服的種類和化妝的地方。 只需要挑好心儀的衣服, 就會有專業(yè)的化妝師來搭配一個配套的妝容。 白綠盎被滿屋子華麗的長裙閃花了眼。 由于男女裝不在同一個房間, 等霍權(quán)宗已經(jīng)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 白綠盎還在苦惱到底選哪件。 “還沒選好嗎?我?guī)湍??!?/br> 男人淡淡地聲音從后面?zhèn)鱽? 白綠盎轉(zhuǎn)頭一看, 呼吸都亂了一拍。 霍權(quán)宗身穿一件深紅色的西服, 將皮膚襯托得更加蒼白通透,袖口和領(lǐng)口有著繁復(fù)的暗金花紋, 內(nèi)搭一件純白色點綴著層層疊疊的蕾絲滾邊的襯衣,左手拿著一頂黑色的禮帽,右手拄著一根精致的紳士手杖。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仿佛就是從油畫中走出來的英俊神秘的古堡主人。 看著她呆住的樣子, 霍權(quán)宗低低地笑了一聲。 白綠盎這才回過神兒來,感覺自己剛才看傻了的樣子好丟臉。 她轉(zhuǎn)過頭去,一邊扒拉衣服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 霍權(quán)宗緩步走過來,在她的背后站定。 他沒有說話,白綠盎也沒有回頭。 男人身上那股特有的冷香在她的周身蔓延,一雙骨感分明的手從她的臉側(cè)探過去,取下了一套衣服。 他低沉充滿磁性地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輕聲地誘哄,“就這件吧,我很喜歡?!?/br> 白綠盎被美色吸引,傻呆呆地接過衣服,看也沒看,就跟著女仆進了試衣間。 等她緩過神兒來的時候,看著鏡子里自己身上的衣服,才終于緩過勁兒來。 “啊,你這個陰險的男人!” 她身上的是一件女仆裝,雖然跟真正的仆人的衣服比起來更好看一點,但是它依然是女仆裝。 輕巧的荷葉小飛邊,黑色的圍裙和白色的連衣裙,再加上頭頂?shù)陌l(fā)飾,跟他站在一起,活脫脫的霸道主人俏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