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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鮮艷的紅色。 “生日快樂。” 燭光下,女人笑容絕美。 言湛始終盯著她,好久,才略微移開視線。 蛋糕不是真蛋糕,而是毛氈做的手工品,上面的圖案有橘貓、有機器人、有小魔女翅膀,還有……一條狗? 南織把蛋糕捧得更高,說道:“快許個愿吧?!?/br> 言湛從不信什么生日許愿。 他的信條是想要實現(xiàn)什么就去爭,無畏這些有的沒的心理暗示或者其他。 再者說,他根本沒有愿望。 可此刻,望著那一灣清水般的雙眼,他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他有愿望。 并且還差一點就可以實現(xiàn)。 閉上眼,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愿望,吹滅蠟燭。 “許了什么愿???”南織忙問。 言湛好笑道:“說了不就不靈了?” “喲,這你還信?”她放下蛋糕,“一把年紀了,還是早點兒接受現(xiàn)實。” 言湛不跟她犟。 手臂一攬,抱住這個嘴皮的,有法子治她。 南織被他親的暈乎。 迷迷糊糊,又被他抱著去了落地窗旁的沙發(fā)上,坐在他懷里。 “過來就是為了這個?” 她點頭,笑著說:“我給你過的第一個生日。蛋糕是我做的,可愛嗎?” 言湛眼中柔情脈脈。 他極少過生日,哪怕是小時候也不怎么過。 言海誠忙,曾璇也忙,他更不愿意在這樣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久而久之,也就忘了這日子還有這層含義。 “就陪我過這一個?” 南織揪他耳朵,“這得看你表現(xiàn)啊。表現(xiàn)得好,年年都給你過?!?/br> “那每次也都這么穿?” “……” 你不會聊天就閉嘴行嗎? 南織想摘了兔耳兔。 她很羞恥,完全是為了偉大的愛情才這么犧牲。 “別摘?!毖哉堪醋∷氖?,“我喜歡看?!?/br> 南織無語,“你怎么這么多癖好呢?人前裝的一本正經(jīng),背地里都是小九九?!?/br> 言湛笑笑。 抵住她的額頭,他說:“謝謝你為我過生日,我很開心?!?/br> 好吧,那她再勉強犧牲一會兒。 南織抱著他的脖子,“除了口頭謝謝,沒有其他表示啦?” “你想要什么表示?” 她慢慢紅了臉。 其實,不說也沒關系。 可她有些貪心,還想在這樣正式一點的時候聽他再說一遍。 “我想,再聽你說那三個字。” “哪三個字?” “你說呢!” “接著做?” “……” 她真是豬油蒙了心才會看上這個該死的狗男人! 你狗吧,狗到天上去,咱倆后會無期! 南織腦門咣咣砸過去,也不管自己多疼,抬屁股走人。 言湛捂著額頭,趕緊拉住她,無奈道:“真砸?我看看磕紅了嗎?” “不用你管!”她甩開他的手,“我就是出門叫車撞飛了,也不用你管!你滿腦子就那些事,我算是看透你了!你這個……” 話沒說完,老法子又來了。 可南織說什么不肯配合,之前就被她咬破的嘴唇,這下又開始流血。 言湛吃痛,但怎么都沒放開她。 “這么喜歡聽那三個字?” “不,我不愛聽!你最好一輩子別說,省得……” “我愛你?!?/br> 三個字清晰地吐出來。 那樣猝不及防,卻又精準無誤地蟄了下她的心臟。 男人嘴角帶笑。 月光交織星光,朦朧包裹著他冷白的皮膚,他眼里是極其篤定的認真與虔誠,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指背摩挲著女人的臉。 一點點、一寸寸,極致珍惜。 南織定住,腦子里像是被棉花糖塞住,思考不了。 她看著他靠近自己,那股叫她癡迷沉淪又安心穩(wěn)定的木香纏住她的神經(jīng),攀巖著,鎖住了她的心。 “從沒有這樣的感受,看一朵云,會想起你;喝一杯咖啡,會想起你;失眠時,腦子里全都是你……你說這里夜色美,但再美,沒有你在身邊也都是黯淡?!?/br> “南織,你真是我的克星,”男人有些自嘲地輕笑,“要我命來的?!?/br> 說罷,他吻她的額頭。 力道很輕很輕,像是輕柔的風緩緩拂過。 可就如一粒小小的石子投進湖面,撩撥起層層漣漪,看似很輕,湖面下面卻有驚濤駭浪在翻涌澎湃。 南織閉上眼,眼角濕濡,再次聽到—— “我愛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是大結局咯! (在結局那章[66章]留言的小伙伴,送紅包一枚哦。之后,還有抽獎活動哈,洋氣的狗頭作者帶著YSL來啦?。。。?/br> ☆、六十六只餌(大結局) 黃昏, 塞納河旁。 娓娓道來的旋律溫柔,融進風中。 南織戴著米白色貝雷帽,長發(fā)微卷, 慵懶文藝。 她托著下巴,視線落在河岸旁的白鴿上, 白皙的手捏著銀叉,有下沒下地戳著藍莓芝士蛋糕。 “你才來了四天。” 對面,男人放下咖啡杯,眉頭緊鎖。 是, 才來了四天。 可她還有工作要處理,還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做。 “我不是一直陪著你了嗎?”她繼續(xù)戳蛋糕,“還不夠呀?” “不夠。” “……” “我每天工作至少10個小時, 除去休息的時間, 不剩什么。” “那照你這么說,我就算是再陪你四十天,也不夠?!?/br> 言湛不說話,看著她。 南織一直有些害怕和他對視。 她耷拉著腦袋,小口小口吃著藍莓蛋糕, 咕噥:“治標不治本?!?/br> 他一天不回去,他們就是異地戀。 不管是否逗留, 總歸是會有分開的那一天,既然這樣,還不如按部就班,重逢一下就各自回到自己的軌跡。 言湛轉頭看向塞納河。 側臉冷峻剛毅, 冰冷的鏡片像是一層堅硬的鐵甲。 他就這樣沉默了好久,任由風吹著他的劉海,也巋然不動。 “我給你訂機票。” 聽他同意, 南織的心又揪了下,不是滋味。 轉而戳戳他的手,“生氣啦?” “嗯?!?/br> 這狗男人現(xiàn)在還得經(jīng)常哄著,麻煩死了! 南織撇撇嘴,該哄還得哄。 坐到他身邊,她手指勾著他的手指,柔聲道:“那我忙完這段時間再過來。我好不容易拜托韓教授幫我報的課程,不能不去啊。” 男人回頭,捏住她的下巴親過去,還報復似的咬了她一口。 “你拿我撒氣啊?”南織掐他,摸摸疼痛的下唇,“還有,你能不能要點兒臉?這大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