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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往下在看到她白皙頸項間那一塊塊紫紅地痕跡時,男人眸色暗了暗。 盯著她看了片刻, 厲景澤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碰了小姑娘的臉蛋, 帶著一層薄繭的手許是讓她覺得不舒服, 只見她瞬間蹙起了眉頭。 無聲地勾起一抹笑,厲景澤又碰了下她如羽的睫毛。 隨即小姑娘的睫毛輕顫了一下,似乎是不滿睡覺被打擾, 打算將身子轉(zhuǎn)向另外一邊。 “嘶~” 一小撮頭發(fā)壓在了男人的手臂下, 轉(zhuǎn)身的時候給扯到了, 于心舒瞬間給疼醒了。 “怎么了?” 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就聽到一個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于心舒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一張放大的俊臉,面上帶著關(guān)心。 想起昨夜的種種,臉上霎時爬上兩抹緋紅,她將臉埋進男人懷里蹭了蹭,像只小貓一樣。 厲景澤眼底笑意漸生, 愛憐地在對方頭頂吻了一下,輕聲問:“餓了嗎?” 話落,懷里那顆毛茸茸的腦袋上下浮動了一下。 輕笑一聲,他又說:“我去給你做早餐。”說完將小姑娘從懷里拉出來,走下床。 乖乖地在床上躺了一會,于心舒睡意全無,她打算起床去看早餐好了沒。艱難地坐起身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上下沒一處不酸痛,動了動胳膊她慢慢走下床。腳剛落地的時候腿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于心舒在心里將某個大灰狼罵了一遍,然后才緩緩走出房間。 同樣是開放式的廚房,男人背對著她在料理臺前忙活。悄悄走過去從后面攬住他的腰,于心舒委屈巴巴地說:“手疼,腳疼,全身都疼?!?/br> 厲景澤拿鍋的手一頓,他清晰感覺到小姑娘靠在他背上的那處柔軟。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厲景澤轉(zhuǎn)身將一大早就在惹火的小姑娘抱了起來,走了兩步放在了身后的料理臺上,他手撐在對方兩側(cè),啞聲問:“很疼么?” “很疼。”說完于心舒又低下頭又小聲補充了一句:“還不都怪你,說了不要了,你還…”說到最后羞地說不下去了。 輕笑了一聲,厲景澤俯身湊近她輕聲說:“乖,去換衣服,如果…”眼睛掃了一眼她黑色襯衫下的白皙長腿,繼續(xù)道:“你不想更疼的話。” 于心舒臉上紅暈又加深了幾分,眨了眨眼睛,她一把將對方推開然后跳下料理臺朝樓上跑去。 昨天晚上完事后,厲景澤將她抱到浴室洗了個澡,回來又重新拿了件黑色襯衫給她穿上。剛剛出門的時候忘記換了,回到房間于心舒拿出昨天新買的衣服換上,再回到餐廳時,早餐已經(jīng)擺上桌了。 吃早餐的時候于心舒全程都不敢看對面的人,動了動發(fā)酸的大腿,小姑娘暗暗發(fā)誓,下次絕不輕易點火了! 吃完早餐她拿起昨晚丟在沙發(fā)上的手機,打開一看瞬間瞪大了雙眼。屏幕上顯示有二十幾個未接來電,于心舒點開發(fā)現(xiàn)基本上是文焰徐莉和石婉打過來的。 她立馬給石婉回了個電話過去,鈴聲才剛響就被接通了。 “終于接電話了,我們都打算報警了!你現(xiàn)在在哪?” 于心舒看了一眼落地窗外,有些為難地說:“我也不知道這是哪?!?/br> “你不知道?你昨晚沒回酒店?到底什么情況?” “婉姐你別激動,我跟我老公在一塊呢,很安全。不好意思忘記跟你們說了,害你們擔心了?!?/br> 電話那頭的人突然沉默了,于心舒似乎還聽到一口吸氣聲。過了幾秒,石婉才重新開口:“你…行、行吧。你安全就可以。我們準備訂機票,你跟我們一起嗎?” 于心舒回答之前下意識看了一眼身邊的人,對方朝她搖搖頭。 于心舒:“不了婉姐,我跟我老公一起。” 掛了電話后,于心舒轉(zhuǎn)頭撞進一雙帶笑的眸子里。 “笑什么?” 厲景澤眼中笑意更甚,“沒什么,想什么時候回家?” 于心舒想了想說:“如果你忙完了我們就早點回去,我周五還要上班?!?/br> 微微頷首,厲景澤當著她的面打了個電話出去,用的是法語,大概內(nèi)容就是讓別人定機票。 因為于心舒的行李還在酒店,所以他們?nèi)C場前還回酒店拿了趟行李。 他們搭乘的航班是晚上九點到的北城,于心舒最近幾天都沒好好睡上一覺,回到家里洗完澡就睡了。 周五早上一進到辦公室,于心舒就發(fā)覺同事們看她的眼神跟平時有點不一樣,或多或少都帶著點曖昧和好奇,她滿腦子問號。 直到碰到了剛從茶水間回來的鐘林,對方見到她眼睛一亮,立馬小跑過來問:“于心舒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結(jié)婚了都不告訴我!” 于心舒:“你怎么知道?” 鐘林:“全辦公室的人都知道了啊!” 于心舒一愣,難怪今天她們的眼神怪怪的。輕笑一聲,她將左手伸到對方眼前,“我早就戴了戒指,是你自己沒問我!” 掃了一眼那顆大鉆石,鐘林翻了個白眼:“這么亮的鉆石眼瞎了才會看不見,我只是沒往那方面想而已,誰知道你那么快!” “因為遇到了合適的人啊?!?/br> 看著臉上滿是甜蜜笑容的于心舒,作為單身狗的鐘林沉默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中午休息時間,于心舒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歸屬地顯示是本地,猶豫了一秒她按下了接聽鍵,“你好,哪位?” “丫頭,是我,厲爺爺。”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于心舒眉心一緊,厲爺爺?“您有什么事嗎?” 似乎聽出了她疏離的語氣,那邊頓了一秒,隨即說道:“你跟景澤已經(jīng)結(jié)婚,想必他是我兒子這件事你也知道了,有時間出來聊聊嗎?” 原來他也知道了,那剛剛還自稱厲爺爺,于心舒覺得有些惡心,“上次厲靳洲跟我說,你們厲家從來沒承認過景澤,我不知道我跟你還有什么好聊的。” 被一個小丫頭佛了面子,厲民川心里很不舒服,不過他沒忘記自己打電話的目的,深吸一口,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點,“丫頭,不管怎么樣他身體里跟我流著同樣的血,你幫我勸勸他不要再對厲氏下手了,行嗎?” 于心舒心里一驚,對厲氏下手?什么意思?不過她相信不管做什么事,厲景澤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和目的。 “厲老先生,我不懂你說的意思,我也不懂商場上的事情,如果你是找我老公幫忙的話,您可以自己聯(lián)系他!” 厲民川握緊手中的茶杯,心里氣的不輕,他沉聲道:“他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我要是說得動他還需要來找你嗎?” “那肯定是厲老先生您求人的態(tài)度不對,我老公很好說話的!”于心舒冷聲道。 “你…你就是這樣跟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