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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景澤來電話了。想了想她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她是不是找你了?”厲景澤著急的聲音從那邊傳來。 “嗯?!?/br> “不用理她,我回來處理。” “沒關系,會沒事的。” “聽話!” 沉默了一秒,于心舒說:“好?!?/br> 五分鐘后她回到了座位上,對方剛好點了一杯咖啡。 “可以給錢了嗎?”景如茵問。 于心舒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急什么,先喝咖啡。”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手在發(fā)抖,杯中的咖啡都隨之搖晃。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家里有事,可能晚上不會更了。 ☆、報警 “喝完了嗎?” 一臉不耐地看著對面的女孩, 景如茵仿佛一秒也不想多等。 于心舒捧著杯子抿了一口咖啡,余光瞟向落地窗外。她現(xiàn)在比剛剛鎮(zhèn)定了許多,心跳也漸漸平穩(wěn)下來。 她將杯子放在桌上,眼神無比認真地看著對方, “那天晚上我就在想, 要是你不再來找我, 不再過來打擾我們的生活,那100萬就像我昨天說的那樣當做謝謝禮, 謝謝你生了他, 謝謝你讓我能遇見這么好的他,但是…”于心舒又一次掃了一眼窗外,接著說:“你居然這么不知足,說實話我也沒有很驚訝。畢竟你這種人沒有信任可言, 所以別怪我?!?/br> 景如茵越聽到后面越糊涂, 就在她一頭霧水的當下, 身后突然走上來兩個人動作迅速地將她兩手扣在身后,猛地一回頭,她臉色大變, 只見兩個穿制服的警察站在她身后。 她轉(zhuǎn)過頭咬牙切齒道:“你居然報警了?你以為你報警有用么?我吸毒不過就是被拘留十多天而已, 出來之后照樣可以找你麻煩!” “剛剛有人報警說你敲詐勒索, 所以…你還吸毒?”其中一個警察沉聲問。 聽到這話,景如茵張口結舌。 “警察先生,是我報的警。她不僅對我進行敲詐勒索還吸毒,我親眼見到她注射毒品,我還有她承認吸毒的錄音?!庇谛氖媸掷潇o地說。 “你這個賤人,居然設計我!我什么時候敲詐勒索你了?錢是你自愿給的。”景如茵情緒又變得激動起來,要不是警察抓著她, 肯定得上前對于心舒動手。 咖啡館內(nèi)的顧客被這邊的動靜吸引,有些人已經(jīng)拿出手機準備拍照。 “警察辦案,不許拍?!蹦昙o大一點那個警察轉(zhuǎn)身朝其他人喊了句,又回過頭來對于心舒說:“你也跟我們回局里一趟,做個筆錄提供一下證據(jù)?!?/br> 面無表情地點點頭,于心舒跟著一起走出了咖啡館。 到了公安局,警察將兩人分別帶到不同的房子里,于心舒面前坐著一個30歲左右的女警官,“你舉報的吸毒,我們等下會抽她的血樣檢測,但是敲詐勒索是要提供證據(jù)的?!?/br> 于心舒默默地拿出那天晚上她偷偷錄的錄音遞過去,警察聽完后將她的手機插在電腦上把那段錄音復制了過去。 “這個可以嗎?”兩手不自覺地抓緊自己的衣服下擺,于心舒緊張地問。 “錄音可以作為證據(jù),但是定罪之前還需要調(diào)查你們之間的關系?!本旖忉尩馈?/br> 點點頭,于心舒又給她提供了剛剛在咖啡廳里錄的錄音,并表示自家門外的監(jiān)控也可以作為證據(jù)。 在公安局里呆了好幾個小時,她出來的時候手心還在冒汗。外面已經(jīng)天黑了,月明星稀,冷風颼颼。 坐在車上,看著窗外飛逝地霓虹燈,她還在回憶剛剛警察的話。她問對方如果構成敲詐勒索,景如茵能判幾年,警察告訴她至少是十年以上。 于心舒瞬間有一種松了口氣的感覺。 出警局之前安惠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忙完回家一趟,她知道爸媽肯定有很多事情想問,正好她現(xiàn)在也不敢一個人回家,所以又打了個車回到了城西別墅。 感冒本來就沒有完全好,下午精神高度集中地工作了幾小時,后來面對景如茵時身子也處于一個緊繃的狀態(tài),于心舒剛剛在車上就感覺一陣疲憊和眩暈。 走進客廳,面對欲言又止的于父于母她說:“爸媽,我現(xiàn)在好累,有什么事能不能等我睡醒再說?” 見著女兒寡白的臉色老兩口只剩下心疼,哪里還舍得盤問她。 安惠走過去探了下她的額溫,隨即蹙起了眉頭,“又發(fā)燒了?快,叫張醫(yī)生再過來一趟?!?/br> “不用了媽,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睡醒了就好了?!庇谛氖嬗袣鉄o力地說。 安惠:“那你不吃晚飯了?” 于心舒:“吃不下,我去睡了?!?/br> 滿臉擔心地看著她走上樓,安惠無奈地嘆了口氣。 一個小時候后,想著女兒在發(fā)燒還是有些不放心,她輕手輕腳走進對方的房間來到床邊。床頭夜燈散發(fā)出微弱的光芒,床上的人睡的一點都不安穩(wěn),白皙小臉上眉心緊蹙,兩腮潮紅,時不時發(fā)出一聲難受的嚶嚀。 安惠立馬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半個小時不到,張醫(yī)生又過來了。 于父于母因為擔心和照顧女兒,很晚都還沒回房間睡覺。到了夜里十一點,于正國接到了一通電話。 “對,心心在我們這里,她現(xiàn)在睡了。行,你過來吧,我們還沒睡?!?/br> 見他放下手機,安惠問:“是景澤嗎?他回來了?” 于正國微微頷首,望著窗外的夜色無聲地嘆了口氣。 半個小時后別墅門鈴響了,安惠打開門,外面站著風塵仆仆的厲景澤。男人一身黑色西裝,臉上看的出有些著急。 “媽?!?/br> 安惠側(cè)身讓他進來。 “爸?!眳柧皾勺哌M客廳喚了一聲里面的人。 “坐吧,聊聊。”客廳的沙發(fā)上,于正國神色凝重地坐在那。 厲景澤站在沙發(fā)前沒動,眼神不自覺地瞟向樓上。 安惠走過來正好捕捉到了這一幕,她說:“要不你先上樓看看心心?不過她不久前才打完點滴,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著了?!?/br> “好,我去看一眼就下來?!眳柧皾烧f完徑直朝樓上走去。 一路來到于心舒床前看著面容憔悴的小姑娘,他的心微微發(fā)疼。 今天聽到她在電話里沉著冷靜的聲音,厲景澤多少都猜到了那個女人應該來找過她不止一次了,當是他心里的害怕讓他恨不得立馬飛奔過來。 小姑娘膽子小,那個女人情緒多變,發(fā)起瘋來指不定會嚇到她。 房間的窗簾拉開了一條縫,月光透過縫隙灑進來竟然比床頭的夜燈還要亮。厲景澤俯身在那張睡顏恬靜的臉上印上一吻,然后起身走出了房間。 客廳,安惠端來了茶水,厲景澤走下來在沙發(fā)前坐下。 “說說你母親的事情吧!”于正國雄渾的聲音突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