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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看見了丁小姐,安置好她之后,就回來告訴了父皇?!?/br>魏應棠頭疼得很,搖搖頭,示意魏應卿讓他安靜一會。魏應卿心疼的看了他一陣,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魏應棠沒理他。皇帝與太傅在御書房里又談了半個時辰,太傅雖氣得見也不想見魏應棠,但仍是無奈的答應了魏應棠與丁榕溪的婚事。魏應棠與丁榕溪的婚事訂在一個月后,丁榕溪嫁入大皇子府成為了皇妃,九個月后誕下了一個兒子,取名魏行川。因著魏應棠這件事,皇帝再無心魏應卿的婚事,魏應卿一來逃脫逼婚困境,二來挫了魏應棠對他的感情,三來徹底斷了魏應棠尋求妻子親族庇佑的可能,這一石三鳥之計,便正式落下了帷幕。“魏行川不是朕的子嗣?!蔽簯涠⒅鴮γ婧翢o表情的魏應棠,“此前朕一直想告訴……朕的皇兄,只是不好開口?!?/br>魏應棠瞥他一眼,冷笑,“也是,大皇子一直以為那是你不小心留在大皇子妃肚子里的種,若你說了那孩子是其他人的,大皇子必然會猜到那晚你不過是在騙他而已。”他聽魏應卿說起當初如何騙他中計的事,便惱怒得無心再在言語上對著魏應卿恭敬。魏應卿被他目光扎得心疼,心底不由得將過去的自己罵了千百遍。“朕之前以為那孩子是皇兄之子,偏生后來才知皇兄只喜男子,是斷不可能與大皇子妃有何關(guān)系的?!彼仓^皮說,“后來一查,才知大皇子妃與三皇子之間有來往?!?/br>魏應棠來不及譏諷魏應卿假裝從前不知自己感情之事,乍一聽魏應卿說丁榕溪與魏應遼之間有jian情,頓時腦子一炸,脫口而出,“怎么可能?”魏應卿早猜到他不信,只好苦笑,“你慣來認為你那妻子溫婉賢淑對不起她,只恨不得這世上對她第一好,哪會懷疑她也有事瞞你呢?!?/br>第19章一時之間,魏應棠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親生弟弟設(shè)計害他,唯一的妻子紅杏出墻,他悉心疼愛的兒子成了另一個人的子嗣。他原以為他早熬過了最苦的日子,將來最慘莫過于與魏應卿繼續(xù)糾纏,哪知還有過去被掩埋的真相,會叫他難受得連呼吸都要忘了。魏應卿看著魏應棠一副仿佛失了魂一般的模樣,又是悔恨又是心疼,連著叫了他許多聲,也沒得到回應,心下不由得起了一陣恐慌。他始終記得魏應棠如今不過是附在別人身上的一抹靈,生怕對魏應棠刺激大了,這靈就要離體而去,讓他再尋個不知多少日子才能重遇。魏應棠忽然幽幽抬了眼,“你當初不告訴我,想的不過是行川身世一日不揭穿,你手上便握有老三的把柄一日吧?”魏應卿一滯。看他反應,魏應棠瞬間明白自己猜對了,只是早就心灰意冷得對這個人不再抱任何希望,知道了真相也再激不起什么波浪。“我有時在想,我為什么會自絕。”魏應棠說。“我那時對你可沒有眼下這般絕望?!?/br>這話不是他說來故意氣魏應卿,自從他活過來,他便依稀只記得自己是如何死的,分毫不記得其他情況。記憶也仿佛被動了手腳,如若不是被肖宿飛提起,他還記不起丁榕溪與魏行川。那幾句話一說出來,他的記憶便涌出來,那幾句話不說,他便永遠只知道魏應卿與魏應遼。“我現(xiàn)在這個狀況,死了便再活一次,活了便再遇你一次,遇見你便開始受罪?!蔽簯男α诵?,眼睛卻仿若冬日冰雪般寒冷,“魏應卿,你說我要死多少次,才能從你身邊逃開?”魏應卿看著他,小聲哀求:“哥……別說了。”魏應棠仿佛沒聽到,徑自說道:“為什么死的不是你?”魏應卿眼眶發(fā)紅,“別說了?!?/br>魏應棠斂了笑,盯著他,一字一頓,“早知會變成這般,遇刺那回,我便不該想盡辦法讓你活下來?!?/br>魏應卿不說話了。從他發(fā)現(xiàn)他喜歡上魏應棠的那一日開始,他就知道,他對他的哥哥做了那么多壞事,遲早會遭到報應。只不過他當初想的不過是自己會一直喜歡著這個被自己害死的人股孤獨一生,現(xiàn)在想來,魏應棠每一次重生,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求而不得的折磨。現(xiàn)在最大的報應來了,魏應卿只消看一眼,便知魏應棠已對他恨之入骨。入夜之后,門外傳來陣陣笛聲,笛聲輕靈悅耳,能洗凈人心中雜緒一般。笛聲落后,肖宿飛推門而入,徑直走到魏應棠面前,打量了他幾眼,滿意的拍拍手,回頭沖魏應卿問道:“可累了?”魏應卿抿唇不語,滿臉疲憊。肖宿飛咦了一聲,他倒沒想到將皇帝關(guān)上一日,竟能讓魏應卿落魄至此,不由多看了幾眼,“皇上思考了這么久,可愿意交虎符與周王家人出來了?”魏應卿看了魏應棠一眼,沉聲道:“拿筆與紙來。”知曉他這是妥協(xié)的意思,肖宿飛撫掌,“爽快!”話音剛落,他便解開了綁在魏應棠身上的繩子,魏應棠得了自由,也不多動,等肖宿飛說了一句去取紙筆來,才飛快的朝屋外掠去。魏應卿沉著臉看著,一言不發(fā)。待魏應棠回來,肖宿飛也不怕魏應卿這個在他眼里幾乎不會武功的人逃跑,解了繩子,站在一邊看他寫信給曾越。“定在明晚子時城外棲云山觀天閣?!毙に揎w插了句。魏應卿照著他的話寫完,側(cè)頭去看一邊的魏應棠,后者安靜站著,眼觀鼻鼻觀心,身上沒有白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卻也不像一個活人。“皇上一日未進水米,想必是餓了的,不如隨在下去吃些東西?!毙に揎w將信交給魏應棠,“你去想辦法將信送給曾越?!?/br>魏應棠領(lǐng)信離開。第二天晚上,肖宿飛領(lǐng)了這才出現(xiàn)的七堯八亦兩人與魏應棠,將魏應卿捆結(jié)實了,才朝著屋外走去。他們住的是一間林中小屋,昨日魏應卿出來吃飯時便知道了,此時隨著肖宿飛在林子里左彎右拐的走了半天,魏應卿便知肖宿飛這是在小屋外設(shè)了陣法,怪不得曾越尋不過來。一行人沿著下山路走了好半天,魏應卿眼尖的發(fā)現(xiàn)魏應棠不見了,肖宿飛卻似不在意,想必早安排了魏應棠去別的地方。“就這里了?!毙に揎w突然說。押著魏應卿的七堯停了下來,肖宿飛沖著八亦招招手,兩人消失了一陣子,魏應卿站在原地冷眼看著周圍,忽然又見肖宿飛八亦兩人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了,心下一沉。“別這樣看在下?!毙に揎w沖著魏應卿擺擺手,“你那幫護龍衛(wèi)估計早在觀天閣設(shè)下天羅地網(wǎng),我如今不過在此設(shè)一個自保的陣法等他們過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