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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一步,他逼近一步,我再退,他再進,直將我逼到墻角,動彈不得。這人俯身下來,挑著嘴角似笑非笑,在我耳旁吹氣道:“你讓它起來了?不負(fù)責(zé)么?”瘋了,這書生瘋了!看來竟不是我喝醉了,是這書生醉瘋了。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我雖非慫人,喝了這幾壇子好酒,多早晚已是恨不得上天下地。他如此一挑釁,我登時火冒三丈,惡向膽邊生,拉著他便向最近一間廂房去。今日我就將你負(fù)責(zé)到底,讓你知道你爹我不是個好惹的貨。諸位看官,古人云:醉酒易誤事,并非全無道理。春秋時期,楚恭王與晉軍戰(zhàn)于鄢陵,楚國敗,楚恭王眼睛亦受一箭。為準(zhǔn)備下次戰(zhàn)事,召大司馬子反前來商討,子反卻因醉酒無法前往,楚恭王大怒,只得班師回朝,遂殺子反。誤事又送了性命。從古至今,如此事例,不勝枚舉。我拉著書生進了廂房,雖未點燈,外面月光映灑進來,房內(nèi)布置,照樣看得清晰明了。我將他一把推倒在床,撩開衣擺,跨坐在他身上。他仰面躺著,意欲起身,被我捏住脖頸。這書生的脖頸纖細(xì)滑潤,喉結(jié)隨著他吞咽口水,在我的掌心上下滑動。我將捏住他脖頸的手緩緩移下,軟聲問道:“你要我如何負(fù)責(zé)?”說罷取下他的頭飾,侵身下去,親吻落到他的額頭、臉頰,最后是嘴唇。他的唇齒間帶著有如桃花般的清香,兩瓣柔如甘脂,我輕輕吮吸、撕咬,不敢久留,唯恐咬破了,含化了。“這樣?”不待他言,我已勾手解開他衣袍,抽掉汗巾,褪下長褲,他的身體在月光下一覽無余。我從他的脖子吻將下去,至鎖骨,至心口,在胸口逗留片刻,逗弄般的,伸出舌尖,在那點紅心周圍舔弄一圈。“這樣?”我抬頭望他,笑了一下,復(fù)又吻至他肚臍、下腹,最后向更深處滑去。他那處密林叢生,早已挺立guntang,我含將上去,與他弄簫。那書生忍耐不住,輕哼出聲。見他那物又壯大幾分,我便退了。“還是這樣?”我撐著頭,指腹在他臉上輕輕摩挲:“嗯?”未料想,此人握住我的手,眼底流露笑意。倏而翻身縱起,一手將我雙手摁住,一手解我衣裳,末了,將我翻了個邊:“自然是,這樣負(fù)責(zé)?!?/br>我趴在床上,未防吃他暗算,心里大驚,高叫道:“放開我!你這魍魎混賬渾小人,快放開我!”“此時知道悔了?”“自是悔了,你且放開。”“你悔了,教我如何?”“如何?我上你下,了得,否則免談。”我生前雖是個葷素不忌,男女通吃之人,可后庭從未讓人碰過。他仿佛聽了天大的頑笑,低低地笑了幾聲,道:“你現(xiàn)在要拿甚么與我談?”沒奈何,我只得一會兒溫言勸他:“好姑爺爺,你只不碰我,我自伺候得你舒舒服服。”一會兒又厲聲威脅:“書生,你休放肆,看我明日不殺了你!”他卻恍若未聞,一氣兒等我氣力耗光了,道:“說完了?”我知道再說也無用,悶聲不言,一味趴在床上閉眼挺尸。他冰涼的手覆在我后頸上,如我摩挲他那般輕輕摩挲,我平白打了個冷戰(zhàn)。他沉聲道:“夜還這樣長,你的話既已道完,不如也聽聽我的?!?/br>我雖一動也未動,耳朵卻大張著,等他開口。他卻未再說話,而是在我身上一寸一寸悠悠地?fù)徇^。他仿佛對我的身體了如指掌,手指劃過我的背脊,我便如同被雷擊了一般,渾身一顫。怪哉,為何會如此熟悉?他只碰了我一碰,我便好似已思念他甚久,恨不得貼身上去,與他快活。他未吐一言,我卻好似明白他要說與我的一切。他克制的情緒,強壓下的思念與怨憤,他從來只予我一人的溫柔,我通通都聽到了。吾亦思汝。此千百年來我心里空落落之處,原是一直在等你。我扭過頭去看他,質(zhì)問道:“你不是書生!你究竟是何人?”他頓下手中動作,用他那攝人心魂的眸子深深望著我,那種疏離,那種孤傲,這世間再也沒有第二個。我的心驟然劇痛起來,宛若被千百蟲蟻撕咬,疼得我喘息不過,視線已是模糊,接著涕淚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地流下來。是了,還能有誰。————————————————————————————————————————這世上還有比寫第一人稱rou更喪盡天良的事嗎?沒有。第一次寫rou,數(shù)次揪自己頭發(fā)想把自己從天花板甩出去,大家隨意批評。寫不動了,剩下的半章明天(或者后天)來對啦,開了個微博,叫老來妄。平時文同步貼在上面,沒事寫寫腦洞小短篇和日常,大家可以來找我玩!第五章似夢非夢(下)北風(fēng)呼嘯于冰封大地,寒意鉆進廂房,冷得我皮上起了雞皮疙瘩。他清亮的眸子直勾勾正盯著我:“沈夢之,怪道你如此狠心腸,將謝某忘得真是干凈?!笔稚狭Φ朗蔷o了幾分,薄唇貼上我的臉頰,一下又一下,直到研磨干我的淚水。溫潤得仿似不是那個孤傲的人。仿佛覺察到我的冷,他遂揚手,屋內(nèi)的火爐就燒得更旺了。我將醒未醒,聽了他那話,越發(fā)地糊涂,思緒隨著他的問話飄散,腦海間或閃過些前塵舊事,但稍縱即逝根本辨不清真?zhèn)翁搶崱?/br>是了,若我是沈夢之……這一切就如此合乎情理了……他扳正我的臉,跨坐在我腰上:“我因你身陷囹圄,你卻一個招呼沒有就投胎,墮入茫茫人海,倒叫我一路好找?!?/br>話音未落,一只手就輕車熟路探至我的后庭,像是抱怨般重重碾磨一下,復(fù)又疼惜地揉著。另一只手則在我身上各處游走,所到之處,都燃起銷魂的yuhuo。我禁受不住這手的撩撥,不一會兒便丟盔棄甲而降。他見前戲已經(jīng)做足,便解了自己的衣裳,順手拉緊了床幔。屋內(nèi)溫度上來了,催著人又醉了幾分,久久清心寡欲,這一番撫摸下來,教我理智盡失,他接下來還低低地說了些什么,已經(jīng)聽不進去了,我本能奢求著更多,手也不安分地箍上他的脖頸,他的發(fā)垂下來與我枕上的發(fā)糾纏在一起,接著是一番探索,床就吱吱呀呀地響了起來,波濤起伏中,我半死不活地呻吟出聲:“你慢點……疼……啊……恩……”他果真放緩了節(jié)奏,臉上生出更多的隱忍,我見他那模樣,心想他謝必安平時一副普天之下老子最強,都離我遠(yuǎn)點的架勢,不禁覺得心疼又好笑。遂拉低他的頭,湊在他耳旁吹氣調(diào)笑:“爺~今兒個你只管放肆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