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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思右想,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乘著半夜外頭無人,抱著孩子偷偷出村,天亮后進城,到了當初送繼子汪大夏進宮的那個太監(jiān)宅院門口,求太監(jiān)捎個口信給汪大夏,求他救救弟弟。 此時汪大夏已經(jīng)從司禮監(jiān)內(nèi)書堂以優(yōu)等生的成績畢業(yè),又被魏采薇選中,結(jié)為對食夫妻。 當然,此時十七歲的汪大夏在宮人眼里,只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恐掀盼翰赊笔巧袎坼恼剖屡?,剛剛從內(nèi)書堂畢業(yè),就被尚壽妃推薦到御前行走,為嘉靖帝辦事。 汪大夏文武雙全,腦子靈活會辦事,長的養(yǎng)眼,又有尚壽妃這個靠山,很快得了嘉靖帝的青睞,成為宮里的紅人。 若是普通宦官,不混個十幾,甚至幾十年,連皇帝面都見不著! 唉,女人就是膚淺,只看表面,誰好看選誰。 汪大夏得知繼母和同父異母弟弟的變故,先找魏采薇,告訴了此事,“……你我畢竟是夫妻,我家里的那本亂賬,不好瞞著你,怕有人利用此事來算計你?!?/br> 魏采薇童年時落難,也是和jiejie在鄉(xiāng)下生活,一大一小兩個官奴,受盡欺凌。 魏采薇說道:“你自去辦,欺負孤兒寡母不能忍。” 汪大夏出宮,將吳氏母子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然后出手對付吳家人。 以前他就很討厭這些經(jīng)常來汪府打秋風(fēng)的便宜舅舅舅媽,還攛掇繼母吳氏謀奪他的繼承身份,現(xiàn)在放開手腳報復(fù),別提多痛快了。 吳大舅在太常寺當差,管著大苑馬場,時常偷著把大苑良馬牽出去,給販賣牲口的母馬配種,以獲取利益。 軍馬是重要的國家物資,偷采馬/精是重罪。因為為了節(jié)約成本,馬場飼養(yǎng)的種馬有限,一匹種馬要配成百的大苑母馬,來保持馬種血統(tǒng)的純正。 人家大苑母馬都不夠分,吳大舅還牽著大苑種馬去配外面的母馬,這和“賣/yin“差不多,逼良馬為娼?。?/br> 汪大夏“捉馬在馬棚”,證據(jù)確鑿,吳大舅丟了差事,罰沒家產(chǎn),全家被發(fā)配到邊關(guān)養(yǎng)馬去了,吳氏母子得以過上安穩(wěn)日子。 吳氏向汪大夏磕頭認錯,悔恨當年離間他們父子。 汪大夏依然不能原諒吳氏所作所為,“我是為了大秋,不是為了你,你好自為之。” 吳氏不肯住汪大夏給的房子,依舊帶著汪大秋回鄉(xiāng)下。 到了年底,汪大夏拿著一封喜帖找魏采薇,“后日木叔叔結(jié)婚,我要送一份禮物,喝杯喜酒,婚禮在夜里,晚上回不了宮,只能住在外面的宅子?!?/br> 像汪大夏和魏采薇這種地位的對食夫妻,在宮內(nèi)宮外都有宅邸,不當差時,就住在外面的豪宅,呼奴喚婢,和高官家庭一樣。 汪大夏是個很坦率的人,吃軟飯嘛,就要有個吃軟飯的樣子,把老婆當成上官來伺候,干了什么事情,要及時匯報,解釋清楚。 遇到酸溜溜嘲諷他的人,他面不改色的說,軟飯挺好吃的,可惜你吃不著。 魏采薇打開喜帖,“你木叔叔奔五十的人了吧,娶了誰家的姑娘?” 汪大夏囁喏片刻,“娶了我的繼母吳氏。” 噗! 魏采薇正喝著茶呢,聞言要噴出來,但她礙于禮儀,強行閉嘴,茶水就倒灌進氣管。 魏采薇猛地咳嗽起來,汪大夏輕輕的給她拍背,“其實我不同意這門婚事,但是他們兩個兩情相悅,互相都愿意,木叔叔對大秋視為己出,我不好說什么。木叔叔對我有恩,他再婚送我喜帖,我不能不去祝福?!?/br> 魏采薇對這對經(jīng)歷曲折坎坷的老夫少妻有了興趣,想看一眼真人,合上喜帖,說道:“以我們夫妻之名送一份大禮,后日我也去湊湊熱鬧?!?/br> 汪大夏很是意外,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吃軟飯的,低妻子一等,但魏采薇此舉是把他當做平等的丈夫?qū)Υ鹁矗敢庖黄鹑ニㄒ徽J同的長輩婚禮現(xiàn)場,給他面子。 兩人攜手參加婚禮,新郎新娘是老夫少妻,少妻還是以前新郎以前上官的夫人,自然引來諸多異樣的目光。 但是汪大夏魏采薇這對對食夫妻出現(xiàn)在婚禮現(xiàn)場,立刻吸引了所有異樣的目光! 對食夫妻和老夫少妻,簡直不相仲伯,就像砒/霜和鶴頂紅不曉得誰更毒一樣。 看到魏采薇的風(fēng)采,木百戶開始懷疑汪大夏揮刀自宮是對是錯,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熊孩子用另一種方式成家立業(yè)、平步青云,帶著媳婦來看他了。 魏采薇在新房里看到了新娘吳氏,明白當年汪千戶為啥總是維護小嬌妻了:長的漂亮嘛,吳氏確實是個美人。男人都是那么專一,無論多大年紀,都喜歡年輕漂亮的。 吳氏嫁了兩次,又歷經(jīng)磨難,一點都不害羞,大大方方的照顧女客們,魏采薇看到忙碌的吳氏,就不禁想起自己可憐的jiejie。 吳氏孤身帶著四歲的兒子在鄉(xiāng)下謀生。 jiejie當年也帶著七歲她在鄉(xiāng)下學(xué)習(xí)做農(nóng)活自立。 如果jiejie當年在鄉(xiāng)下能夠有人幫助她擺脫陳大郎的魔爪,就像吳氏一樣得到援手,jiejie就不會被陳大郎侮辱、活活疼死在產(chǎn)床上…… 如果jiejie還活著,她今年三十二歲,應(yīng)該嫁人生子,兒女繞膝了吧。 可是當年七歲的我,是個累贅,幫不了jiejie。 魏采薇那晚喝了不少酒,是汪大夏攙扶著上了馬車。 回到家里,汪大夏把醉酒的魏采薇抱到臥室,他們只是為了各自利益而結(jié)合的對食夫妻,一直分床而睡。 魏采薇睡床,汪大夏是吃軟飯的,晚上抱著鋪蓋,像個通房丫鬟似的睡在臨窗大炕上,隨時待命。 魏采薇起夜,或者渴了要喝水,或者蚊帳進了蚊蟲要拍蚊子等等,都是汪大夏伺候。 汪大夏把魏采薇抱到床上,熟練的為她脫了鞋子、卸下釵環(huán)首飾、脫了外衣,蓋上被子,將一個湯婆子放在她的腳邊。然后抱著自己的鋪蓋,要去火炕上睡。 “今晚留下來。” 驀地,魏采薇從被子里伸出素手,揪住他的衣角。 汪大夏身體一僵,說道:“我就在睡在窗下的大炕上,又不會走。” 妻子八成醉糊涂了,我只要不外出辦差事,每晚都和她在一個房間睡啊。 魏采薇說道:“睡在床上?!?/br> 吃軟飯么,當然要聽老婆的。 汪大夏將自己的被子鋪在床上,睡在魏采薇身邊,“要喝水,或者有什么不舒服就叫我?!?/br> 魏采薇說道:“我身上有些酸,幫我按一按?!?/br> 吃軟飯么,按摩這門手藝是必須要學(xué)的。 汪大夏立刻爬起來,跪在床上,把手伸到被子里,給魏采薇按摩,還問:“這個勁道可以不?” 魏采薇哼了一聲,應(yīng)該是剛好。 汪大夏輕輕揉捏,從肩膀捏到腳踝,捏到腳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