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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起桌上的酒壺就往魏采薇方向扔過去。 魏采薇是面向里,往門外退步,一直留意三個猥瑣男的舉動,所以酒壺砸過來,她立刻閃身避過了。 哐當一聲,酒壺砸在門檻上。 五短男還不死心,又搬起椅子朝著魏采薇扔過去。 魏采薇立足未穩(wěn),緊接著椅子又砸過來,椅子又大,她手中的細長的錐刺根本掄不走,眼瞅著椅子要砸到她頭上,身后突然伸出一雙胳膊,有人從身后抱住她的腰,然后往左邊旋身,椅子在他的脊背上擦了一下,飛出門外,落在大雨中。 驚魂未定的魏采薇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此人,就聽圍觀食客們驚呼道:“是汪衙內!”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都在吃瓜第一線的北城鍵盤俠。今天周六,發(fā)100個紅包,祝各位周末愉快,先到先得哈,早起的讀者有紅包拿哈哈哈哈 注1“暑雨初過爽氣清,玉波蕩漾畫橋平。穿簾小燕雙雙好,泛水閑鷗個個輕?!笔敲餍碌壑煺盎鶎懙?,他是我未來要寫的古言的男主,已經開放預收,大伙去收一波么。 另外,“養(yǎng)的漢子有一把小米數目”“天天打你家門口過,你家大門是燒餅砌的么”這兩句罵人話都是出自。 第77章 以人之道,還施彼身 汪大夏今天領了跟蹤的任務, 一天一夜沒有合眼,到了傍晚終于把萬貨商行五十四個人的住處全部摸清楚了。 汪大夏在鼓樓西斜街的暗樁里,在地圖上標記了五十四處地點, 安排人手, 總算把一張網給布置開了, 任務有了進展。 今天立秋, 貼秋膘, 汪大夏累極, 也想吃頓好的補一補??墒嵌∥赚F在不做飯,回家吃飯父親汪千戶又嘮嘮叨叨個沒完、幼弟汪大秋整天吵著找母親吳氏哭哭啼啼, 想安靜吃頓飯都不可能, 于是就近找了個酒樓對付。 結果, 他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青衣孝髻, 肩上背著一個藥袋。尤其是白色的孝髻尤其顯眼, 加上這是離甜水巷最近的酒樓,他當即就覺得是魏采薇。 魏采薇的舉動很奇怪,她背對著門后, 一步步的倒退,好像十分警惕的樣子。 大雨磅礴,汪大夏聽不到酒樓里的動靜, 但本能的覺得魏采薇遇到了麻煩。 為了跑的更快,汪大夏當即扔了雨傘,往酒樓門口猛地沖過去, 大雨就像潑水似的,瞬間澆透了衣服,汪大夏到了門口,正好看見一把椅子朝著魏采薇砸過來, 他一個跳躍,從后面抱住了魏采薇,就地旋轉,用脊背護著她。 感覺右肩猛地一疼,椅子擦著他的肩膀,飛進了大雨中。 汪大夏這才看見,魏采薇手里居然握著一根細長的三棱錐刺! 錐刺的手柄是雨傘的把手。 她剛才到底經歷了些什么? 汪大夏將魏采薇護在身后,問魏采薇:“他們欺負你了?” 魏采薇指著粉襕衫、眼鏡男和五短男說道:“這三個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當著我的面,罵我是蕩/婦,這個矬子還想伸腿把我絆倒,被我用雨傘戳了腳,他朝我扔椅子報復?!?/br> 汪大夏聽了,眼神都變了,當即殺氣騰騰。 身為北城四害,汪大夏“成名已久”,在北城橫著走的人物,不好惹。 舉著椅子防身的粉襕衫當即嚇得雙手一松,椅子正好砸在自己的腳上,疼得跳腳。 汪大夏飛起一腳,先踢飛了眼鏡男,眼鏡男砸在一張酒桌上,眼鏡也飛走了,砸在地上,西洋玻璃鏡片碎了一地。 汪大夏緊接著提起粉襕衫的衣領,將他提得雙腳離地,然后揮著胳膊一輪,將粉襕衫砸在正想逃跑的五短男身上。 哎喲! 兩個男人砸在了一起,當即和眼鏡男一起在地上翻滾呻/吟著,一時半會起不來了。 蕩/婦羞辱和欺軟怕硬都是北城鍵盤俠們的本能。隨著地上的聲聲慘叫,圍觀食客們害怕被殃及池魚,紛紛奪路而逃,有的連雨傘都來不及的拿。 酒樓柜臺掌柜慌忙過去追人,“喂,還沒給錢呢!” “記在賬上,明日再給!” 經常來的食客還能記得住是誰,但陌生面孔掌柜不記得,于是掌柜連同伙計們都追出去要錢,盡量減少損失。 剛剛還熱鬧的酒樓瞬間差不多人去樓空。 魏采薇剛才緊張應對,肚子還餓著,此時精疲力竭,就找了個椅子坐下來,右手還是握著錐刺的把手,不肯松開。 看到魏采薇警惕的樣子,便知她剛才都受了些什么委屈、被什么不堪的污言穢語辱罵。 三個男人當眾欺負一個女人,而偌大一個酒樓,無人為她說話,逼得她抽出雨傘里的暗器護身。 汪大夏怒火中燒,當即將滾在地上的三個男人拖了出去,先逼問了姓名、來歷,原來這三人都是讀書人,順天府府學的學子,其中眼鏡男還有秀才的功名。 汪大夏冷冷道:“好一個讀書人,老子記住你們的名字了。你們三個也牢牢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一切都是你們自作自受?!?/br> 言罷,汪大夏拿出刀,將他們的衣服割得稀碎,一個個布片被大雨沖到了排水渠里,瞬間光溜溜的,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給他們留! 汪大夏將這三人的手用繩子栓在一起,打了個死結,將他們三人驅趕到了大雨中,還從隔壁樂器行里買了個大銅鑼,一邊一敲一邊大聲吼道: “各位街坊領居快來看啦!來看衣冠禽獸們沒有了衣冠遮掩,顯出原形,是個什么齷齪猥瑣的樣子!免費看,不要錢,不看白不看啦!” 三個猥瑣男當眾羞辱魏采薇,汪大夏發(fā)誓要他們千倍、萬倍的奉還。 汪大夏深知,如果這次輕輕放過這三個欺負魏采薇的人,不給與嚴懲,讓所有人都長記性的話,那么將來魏采薇會被更多人欺負、羞辱。 因為同樣是弱勢的群體,欺負老人和小孩會承受道德和輿論的譴責,但是一個女人若被扣上了“蕩/婦”的帽子,就不一樣了,誰都可以合情合理的踩蕩/婦一腳,唾棄她、侮辱她、甚至動手打她。 而且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像酒樓食客那樣的普通人,他們都不是大jian大惡之人,甚至可能平日里是好人,但是在蕩/婦羞辱上,這種普通人的殺傷力其實是最大的,因為這樣的人足夠多,只要每一個人罵一句,落在魏采薇身上的就是萬箭穿心,千瘡百孔了。 汪大夏不會讓魏采薇陷于這樣的危險中。 三個裸/男栓成一串,被汪大夏驅趕到了鼓樓西斜街的路中心,羞憤交加,要跑到街邊店鋪里避羞。 汪大夏輪著敲鑼的鼓槌,一捶捶砸在rou/體上,將他們驅趕到了路中間,敲鑼游街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