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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了院門,汪大夏就不老實了,捏著她的手,調(diào)笑道:“媳婦還沒過門,藥先進了門,就這么迫不及待啊。還有,你送給汪大秋的香包,我也要一個,我也怕蚊蟲叮咬。” “你先給我五十文?!蔽翰赊闭f道:“朝廷派你爹去江西,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嚴(yán)氏父子也。你提醒你父親,嚴(yán)家兩個老狐貍很難對付的,不要掉以輕心,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務(wù)必秘奏給五軍都督府大都督朱希忠?!?/br> 汪大夏驚訝不已:“你怎么知道?我是他弟弟朱指揮使告訴我,我才曉得這里頭的緣由。我還以為兵部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啟復(fù)我父親呢。” “我是……”魏采薇找理由搪塞,“那天我們下船,剛好遇到嚴(yán)家父子上船回江西老家,留了個心眼。你父親外放江西,我就想到這一層?!?/br> 美色當(dāng)前,汪大夏色令智昏,不做他疑,他抱著魏采薇,“我媳婦是天下第一聰明人。隨便一猜就中了?!?/br> 又在她耳畔低語:“你猜我現(xiàn)在想做什么?” 就這道行,就想調(diào)戲老娘?魏采薇說道:“你想剝了我的衣服,連襪子都不留,推倒在葡萄架下的竹塌上,用襪子把我的腿綁在……” 說了不到一百個字,汪大夏面紅耳赤,落荒而逃,怕了怕了! 魏采薇躺在葡萄架下的竹床上乘涼,唉,上輩子做的駕輕就熟的事情,這輩子聽都聽不得了,看來我得從頭開始教他,心累。 作者有話要說: 騎帶著輔助輪的自行車的汪大夏和開高鐵的魏采薇,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人。 下一章要猛拉時間軸了,大家要有個心理準(zhǔn)備哈 第181章 三年之約 魏采薇在葡萄架下打盹, 恍恍惚惚回到了上一世,她和汪公公在葡萄架下胡天胡地時的情形,葡萄架子都快晃倒了, 一顆顆熟透的葡萄落下來, 砸在她的身上, 皮開rou綻, 飛濺出汁水, 都進了汪公公的嘴里…… 敲門聲將魏采薇從春夢中喚醒, 聽到宦官特有尖細的聲音,知是宮中傳召, 魏采薇用冷水潑了潑臉, 打開大門。 是尚青嵐。 魏采薇懷疑自己還在做夢, 皇帝的寵妃應(yīng)該在毓德宮, 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她家的大門。 半年不見,尚青嵐長高了,胸脯也高了, 從去年青澀的青梅變成蜜桃,雙目漣漣如波,一看就是寵妃的神采。 魏采薇揉了揉眼睛, 尚青嵐拉著一個人走進屋子,“我們出宮玩耍,聽說你回家了, 就來看看你?!?/br> 一看那人,魏采薇更加覺得這是夢中夢:居然是微服私訪的嘉靖帝! 我的天!嘉靖帝三十多年不上朝,二十多年不進后宮,宅在西苑修仙煉丹, 對外界有一種“總有人想要害朕”的恐懼,怎么被尚青嵐拉到宮外玩耍? 接下來,是不是得學(xué)正德皇帝下江南??! 嘉靖帝所到之處,皆有暗衛(wèi)保護,霎時安靜的甜水巷里多了好些“路人”和“商販”,有推著獨輪車賣冰碗的,有挑著擔(dān)子賣溫室早熟西瓜的,有磨剪子戧菜刀的。 魏采薇趕緊行禮,嘉靖帝僵硬的揮了揮手,“朕微服出來,免禮平身”。他似乎是首次出來玩,對外界還是覺得陌生和恐懼,整個人都是緊繃的。 尚青嵐搖著嘉靖帝的胳膊,“我走累了,就在魏大夫家里喝杯茶嘛?!?/br> “是你非要出來逛的,現(xiàn)在又嫌累了?!奔尉傅圩焐线@么說,卻還是跟著尚青嵐進了屋。 室內(nèi)悶熱,魏采薇把兩個貴人請到葡萄架下涼快涼快,先上了西瓜和紅糖炸糕,把去年尚青嵐賜的好茶拿出來,待她匆匆燒開了水,泡好了茶,端過去給貴人時,尚青嵐已經(jīng)累得在葡萄架下的貴妃榻上睡著了,嘉靖帝端坐在椅子上,翻看著魏采薇最近看的閑書,正看到大鬧天宮處。 魏采薇躡手躡腳的把茶擺上,知趣的退下。 上一世,嘉靖帝再寵愛尚青嵐,也只是容許她和魏采薇結(jié)伴出宮玩耍、泡個溫泉什么的,但從沒有跟著尚青嵐一起出宮過。 這一世,她去了江南,不在毓德宮與尚青嵐為伴,尚青嵐不甘寂寞,居然說動了老皇帝陪她出來玩。 果然老年人談戀愛,就像老房子著火,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尚青嵐能吃能睡,沒心沒肺,她就這樣在葡萄架下睡了一下午,嘉靖帝也沒有催她,直到黃昏時尚青嵐睡到自然醒,兩人才結(jié)伴回宮。 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黃錦對魏采薇說道:“今日之事,魏大夫需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直到皇上和尚昭儀來過這里?!?/br> 魏采薇連汪大夏都沒有告訴。 另一邊,汪大夏和木指揮把汪千戶和汪大秋送到了通州港碼頭,一艘大官船在等著他們。 木指揮依依不舍,“我自打從軍就在汪千戶麾下,從來沒有分開過。如今汪千戶去了江西,我在京城,各奔前程。” 汪千戶說道:“你我都有老的一天,到時候孩子們都大了,成家立業(yè),我們一起解甲歸田,去鄉(xiāng)下采菊東籬下,一起養(yǎng)老?!?/br> 木指揮和汪千戶擊掌為誓。 “冰碗!賣冰碗了!” 汪大秋聽到冰碗叫賣聲,饞饞的跑過去,吵著要吃冰碗,汪大夏拿出錢來給商販,“來一碗。” 商販卻低聲說道:“不要錢?!?/br> 感覺聲音有些熟悉,汪大夏定睛一瞧,居然是前繼母吳氏! 吳氏洗凈鉛華,用藍布包頭,依然嬌俏,她在鄉(xiāng)下聽說汪千戶外放到江西,兒子也要跟去,這一別還不知何時回來,就扮作賣冰碗的,推著獨輪車在通州港口守株待兒子。 吳氏被休時,汪大秋還不會說話,他已經(jīng)不認識母親了,只是饞饞的看著冰碗。 汪千戶看見長子給幼子買冰碗,忍不住教訓(xùn)道:“你弟弟年紀(jì)小,脾胃弱,吃不得冰,小心拉肚子。你小時候就貪吃拉過,連拉五天,都廋脫相了。” 汪大夏挪開身體,讓汪千戶看清楚小販?zhǔn)撬捌蕖?/br> 吳氏盡量少放冰沙,給兒子做了個冰碗。汪大秋埋頭吃冰碗時,吳氏拿出一個大包袱,期期艾艾的遞給前夫,“孩子費鞋,我給大秋做的鞋襪,有大有小,能夠穿到十歲。” 汪千戶從革職到啟復(fù),還升了兩級,對吳氏已經(jīng)沒有多少怨恨了,這個無知婦人是被貪得無厭的娘家所累,歪了心思。不過母親掛念兒子,人之常情,汪千戶默默接過包袱。 曾經(jīng)的恩愛夫妻,已是相顧無言,吳氏定定的看了一眼吃冰碗的兒子,似乎要把他鐫刻在心里,又拿出一封銀子,“這是我這一年賺的,用來償還家里的損失。雖只有二十兩,還遠遠不夠,但我每年都還一些,還上一輩子,若還還不完,下輩子做牛馬也要還上?!?/br> 到底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