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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纓:“你干什么?” 魏采薇說道:“我知道汪大夏身上的疤痕形狀、他的膻中xue有一顆紅痣、尾閭xue有一個巴掌般的青色胎記。是不是汪大夏,脫衣服看看就知道了。” 陸纓雖然不懂醫(yī)術(shù),但是她習(xí)武,曉得基本xue位所在,膻中xue位于雙胸的正中間,尾閭xue被人背后腰窩和肛/門的中間,這兩個私密之處,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見的。 除非…… 陸纓也不敢開口問??!只得說道:“萬一那兩處沒有紅痣和胎記怎么辦?” 魏采薇麻利的解開衣結(jié),“反正他暈了又不知道……退診金,看病不收錢?!?/br> 魏采薇扯開了衣服,果然在膻中xue看到了熟悉的紅痣! 魏采薇朝著陸纓勾了勾手,“過來幫忙翻個身,我看看他的尾閭xue?!?/br> 這個尾閭xue要把褲子脫到臀尖處才能看到。 非禮勿視。陸纓用個布條蒙住了眼睛,兩個女人合力給昏迷的男子翻身,魏采薇一扯褲子,青色巴掌胎記清晰可見。 魏采薇經(jīng)常用孔雀毛sao這個巴掌印,這一招比咬耳垂還管用,輕輕一sao,汪大夏就會變成暖爐旁邊打盹的貓,乖順的趴在原地享受著,腳趾頭時而蜷曲,時而放松。 啪的一聲,門開了,抱著兩床被子回房的伙計看見這一幕,當(dāng)即大叫:“放開我的客人!你們兩個色胚!乘人之危、臭不要臉!” 伙計驚動了跑堂的和左領(lǐng)右舍的客人,紛紛來圍觀色胚。 魏采薇反應(yīng)飛快,拿起一根銀針,“你們別要想歪了,我是大夫,要給他針灸治療?!?/br> 伙計半信半疑,指著陸纓,“那他呢?一個游俠,跑進我客人的放假做什么?” 魏采薇說道:“是我要她進來的,是為了——”她指著床頭的半截蠟燭,“屋里的油燈太暗,看不清楚,我怕扎錯了xue位,就找她借了蠟燭照明?!?/br> 陸纓嘆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br> 伙計知道自己誤會了,連忙把被子放在床上,再次作揖道歉。 確認(rèn)過身體,就是自己的未婚夫。魏采薇在舌底壓了一片人參,強打精神,給汪大夏治療,開了藥方。 陸纓冒著冬天的冷風(fēng)冷雨去了二里外的藥鋪里抓藥。 魏采薇親手熬藥,又和陸纓聯(lián)手把藥汁灌進去,折騰到天亮。 到了中午,汪大夏的燒褪了,終于睜開了眼睛,魏采薇衣不解帶,在他身邊和衣而臥。 汪大夏以為自己在做夢,趕緊閉上了眼睛,讓美夢延續(xù)。 可是閉上眼睛,卻看不見未婚妻了,他又睜開眼,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他艱難的伸出手,粗糲的手掌輕輕劃過她的臉。 觸手柔軟,溫?zé)?,甚至能夠感受到她的鼻息在他手掌上吐納,好像春天和煦的微風(fēng)。 這個夢太真實了。汪大夏但愿長睡不愿醒,一旦醒來,就要面對那些糟心事、悲傷事、還有復(fù)仇的巨大壓力。 他希望這個夢長一些、更長一些。所有的煩惱都暫且拋在現(xiàn)實世界里,這里只有他和魏采薇兩個人,兩兩相對而臥,感受著她的呼吸和心跳。 而且,在夢里,他還可以做一些現(xiàn)實世界不能做的事情。 他吻了她。 汪大夏高燒過后,嘴唇干枯爆皮,就像砂紙一樣,睡夢的魏采薇感覺到腦門硌得慌,蹙了蹙眉頭。 這個表情汪大夏很熟悉,就是嫌棄的意思,感覺把嘴巴縮回去。 外面有人說話: “風(fēng)雨變小了,可以出發(fā)了?!?/br> “這是船錢,你的客人是我們的老熟人,他跟我們一起走。” 這個夢也太真實了,連陸纓的聲音都那么清晰! “不行,我得進去先問問客人,客人要我把他送到袁州,還沒到地呢?!?/br> 伙計啪啪拍門:“客官!你醒了沒有!你跟我們走還是跟你的朋友走?” 拍門聲把魏采薇和汪大夏都給驚醒了,她睜開眼睛,看到了醒來的汪大夏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自己,“噫?怎么我醒了還能看見你?難道這是個夢中夢?” 魏采薇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他的額頭,確定他不燒了,剛才說的不是胡話,只是來的太突然,一時分不清夢境還是現(xiàn)實。 汪大夏燒過之后,眼睛亮晶晶的,宛若星辰,魏采薇怎么都看不夠,一把緊緊抱住他,“以后不準(zhǔn)離我這么久了,不管什么事情,我們一起扛下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雙夏合體,鼓掌撒花 第197章 蛇鼠一窩 汪大夏緊緊的回抱著她, 他還在長個子,又風(fēng)餐露宿、忙于奔波尋仇,瘦的厲害, 腰和腿比魏采薇還細(xì), 胸前的兩排肋骨就像搓衣板似的, 膈得魏采薇的胸都有些疼。 當(dāng)然, 此時魏采薇的更加心疼, 她撫摸著汪大夏的脊背, 兩扇突出的肩胛骨就像藏著一雙翅膀,這一年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閹割后的男人身體會更為健壯、高大、長壽而且不會禿頭, 因而上一世的汪公公比現(xiàn)在的汪大夏壯很多, 在她面前總是以一副遮風(fēng)擋雨的姿態(tài)。 現(xiàn)在的汪大夏瘦弱還生了病, 惹人憐惜, 他本來打算獨自去江西的尋仇的, 無論什么后果,他一人承擔(dān),可是魏采薇說不準(zhǔn)他離開, 不管什么事情,都要一起扛下去時,孤注一擲的血勇和決絕瞬間融化在她的纏指柔里。 就像一個遍體鱗傷、心力憔悴的游子在暴風(fēng)雨里的夜里看到了前路一盞明燈, 湊過去一看,正好是他的家,家門早就打開了, 迎接游子歸來。 “是嚴(yán)世蕃,又是他搗的鬼。”汪大夏的聲音又啞又抖,牙齒咯咯作響,“他借刀殺人, 倭寇就是他的刀。打蛇不死,后患無窮,我這次不會放過他了。” 魏采薇這下明白了汪大夏為何出現(xiàn)在江西,“你要找嚴(yán)世蕃對質(zhì)復(fù)仇,你差點走錯地方了?;噬舷轮?,要景王去武當(dāng)山代為祭天,嚴(yán)家父子作為景王邀請的陪祭,都趕往武當(dāng)山。我和陸纓也是去武當(dāng)山,調(diào)查小皇孫被投痘種一案?!?/br> 汪大夏聽了,憤憤道:“蛇鼠一窩,他們就知道耍這種不入流的陰損手段!” 門外,陸纓和伙計拍門都不得回應(yīng),陸纓擔(dān)心出事,干脆一腳強行踢開了房門。 啪的一聲巨響,卻看見魏采薇和汪大夏兩人在床上緊緊相擁! 非禮勿視,陸纓趕緊背過身去,伙計看到兩個男人衣冠不整擁抱的場面,就像養(yǎng)在深閨不諳世事的黃花大閨女被風(fēng)流惡少騙了身子似的,“你……我昨晚就覺得你對我家客官居心不良!你還用針灸掩飾,現(xiàn)在捉j(luò)ian在床!你還怎么解釋!” 這個伙計還算心善負(fù)責(zé),若不是他堅持請大夫,汪大夏恐怕要報仇未捷先病死在他鄉(xiāng),汪大夏氣若游絲的說道:“不是你看的那樣……